“什么意思?能更上一層樓?”張文壽確實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方言解釋的說道:“你剛才沒有聽到對方說嗎?救走梁逸峰的可能是執法衙的人。”
“你是說榮樂家說的。”
“就是榮樂家說的。”方言擔心的說道:“我想執法衙可能要內斗。”
“內斗?”
“我也是猜測,有種預感吧。”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也有些懷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梁逸峰在誰的手中呢?”
“你認為會在誰的手中。”
“不在我們這邊,就在你們那邊。”
“不,還有一種可能。”
“還有可能?”張文壽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事情來,喃喃的說道:“你說可能在齊春他的手中嗎?”
“為什么不能呢!”
“可好像也沒有什么動靜呀。”
“嗯,反正你小心一些就行,我相信接下來會發生更多事情,反正這件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方言又道:“反正一句話,斗到最后,活下來的就有機會。”
張文壽看著方言。
方言不打算在這里長留太久的,又道:“你就看著吧,肯定會越來越亂,這件事不會那么容易就給擺平的。”
“嗯。”
“你只有一件事情,安心去辦好你的親事,要是需要幫忙,直接去找白沂南。”
“明白,我會找他的。”張文壽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往上爬。”把他變成小衙蔚,他相信對方的能力。
“是嗎!”
“對,你除了聰明,還有實力,為什么不呢。”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我有些煩了。”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反正最近,你就聽我的,不會讓你吃虧的。”
“當然,你都把我弄到小衙蔚上來,我還有什么不相信你的呢。”
“這只是一個開始,你還有大把的前途。”兩碗云吞下肚,肚子早就不覺得餓了。
張文壽確實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總感覺,他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走吧,我們該去看看,他們找到了蔣宇了沒有,估計榮樂家失蹤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發現的,很可能會驚動蔣宇,要真的是這樣,想要抓蔣宇,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他們走進了擁擠的街道。
很快來到了春風樓。
兩個手下已經在春風樓等著他們。
韓朝佐說道:“他在稻香苑那邊。”
“稻香苑?”
“是的,他有個相好在稻香苑。”韓朝佐說道:“我們已經打聽到了,他今晚很早的時候就去了稻香苑。”
歐朔很認真的說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在一個叫春花的房間里面休息,今天晚上喝得還不少。”
“他喝了很多酒?”
“應該不少,他就在那個春花的房間里休息。”歐朔又說道:“要是想抓他,今天晚上是個好機會,正好喝多了酒,要是換在平時,可能不好抓。”
韓朝佐解釋說道:“蔣宇的武功很好,別看他沒有我壯,但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好,就今晚,抓到他再說,箱子準備好了沒有?”方言問道。
歐朔說道:“放心,進到里面,弄一個箱子,也不是太難的。”
方言點點頭,說道:“你還有什么,我們進去。”
他們進了春風樓,又轉到了稻香苑。
稻香苑不同昨日,自從方言讓齊簫買下了以后,又重新修整了一下,現在越加的靚麗了,早就煥然一新,方言來這里的次數多了,看門的兩個家伙,竟然老遠就跟他打招呼,他都不好意思了,感覺自己經常來似的。
進了里面,歐朔說道:“等一下,不能抬著人,從大門口出去吧?”
“我知道一條小道,可以經過大門口。”歐朔說道。
“你確定。”
“確定,就在西面的圍墻,只要有人在外面接應,弄一個箱子出去,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好,就這么辦。”方言喃喃的說道。
這時候里面一片安靜,他們朝春花的住處去了,很快來到了那個院子,不過此時的人也不算太多,偶爾有幾個吃東西的在走動。
歐朔說道:“就是那個房間。”
方言看到一個姑娘從歐朔所指的那個房間里面出來,而且還鬼鬼祟祟的。
歐朔說道:“那姑娘就是春花。”
“很好。”
春花關上了房間的門,就匆匆的出來了。
方言看了一眼四周,說道:“韓朝佐,你跟我,歐朔和張文壽在這里把風。”
很快方言就潛伏過去,方言先在門口,認認真真的聽了一會,確定里面按沒有動靜,立刻推門而入。
可是就在他們關上門,走向那張床的時候,便驚呆了,他們以為看到睡著的蔣宇,結果看到的是一個血淋淋的家伙,就躺在床上。
那個人正是蔣宇,他已經被人殺了,就死在那張床上。
胸口上面插著一把很熟悉的劍。
方言摸了一下他的脈搏,已經沒有氣息了,但是余溫還在,應該被殺的沒有多久。
不過那把劍上面有幾個字卻抓住了韓朝佐的注意,喃喃的說道:“這是你的劍。”
“什么,我的劍。”他把頭伸過去,還真是他劍,那一刻,他一頭霧水。
就在外面,傳來了一聲:“殺人了。”
方言一下子像是醒過來了,喃喃的說道:“不好,這是個陷阱。”
韓朝佐看過來,不解其意,問道:“陷阱?”
“很明顯有人要陷害我,我們落入別人的圈套了。”方言帶著韓朝佐趕緊出去。
歐朔和張文壽跑過來。
外面有些騷動,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來,方言已經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了,只告訴他們,有人用他丟失的那把劍殺了蔣宇。
感覺有人能朝這邊過來了,方言趕緊說道:“我們趕緊逃。”
很明顯大門口那邊給堵住了,院子的丫頭四處逃竄。
方言說道:“別一起了,我們散開,先想辦法逃出去,抓住了,就說你們什么也不知道。”
這是有備而來的,方言越加感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用他的劍殺死蔣宇,肯定是算計好這一切的。
來的人越來越多,還好這個院子除了那個大門,還有一封不高的矮墻,通過那封墻,可以翻越出去,他們很快就翻出去了,但還沒有等他們逃跑,那邊就有人在喊,他們翻墻逃跑了。
該死的,到底誰在盯著他們,要不是有備而來,才真讓人奇怪呢。
他們到了林子,立刻分散的逃走,每人選擇一個方向。
可是很快方言就發現,他好像是被人盯上一樣,一群家伙跟著他的身后追來,似乎明顯故意跟他過不去的一樣,除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設計好。
可他為什么要跑,他是想要抓蔣宇,但蔣宇不是他殺死的,他逃跑,不就是坐實兇手就是他了嗎?他應該留下來解釋,不,肯定解釋不了的,既然這一切是安排好好的,還是用他的劍殺死了蔣宇,那么人家就一定準備好了一切。
而且這里他有一個動機,因為蔣宇殺害了陳書和吳昊然,這就是他為什么殺蔣宇,還是不能冒險,趕緊逃跑才行,否則就百口莫辯了,到時候他怎么解釋那把劍,說自己不小心丟了,誰相信呢,還是不能冒險,現在逃跑才是最重要的。
根據榮樂家說的,上面的那個人,肯定很不簡單,一定準備好了,只怕,要是被抓到,還有別的證據,可不是每一次都像上一次被活埋那么僥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