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朔解釋說道:“關于如何抓住他,這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執法衙的人會通緝兇手的,我們只要確認兇手,救出失蹤的女孩就行。(愛.閱.讀)”
韓朝佐關心的問道:“你的手怎么樣?”
“不大問題。”方言繼續說道:“我家是開藥鋪的,回去處理一下就行了。”
“那就好,只要沒有傷到筋骨就好。”
方言點點頭,說道:“不跟你們說了,回家各自休息吧。”
第二天,日上三更,方言才醒來。
處理了一下傷口,敷了藥。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在鳳凰城傳出來了。
什么他是如何救了那兩個失蹤的少女的,不過他妹妹程月,更感興趣,他在河邊,給那個丫頭人工呼吸。
吃著烤番薯的方言,見他妹妹羞答答的看著他,覺得很怪異,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人工呼吸的那個丫頭到底是誰呀?”
“為什么要告訴你。”
“真的一定要人工呼吸嗎?還是你趁火打劫?”
“你認為我趁火打劫。”
“誰說得準,你現在可厲害了,只要逮到機會就不放過,聽說那丫頭是裘國忠的外孫女,是真的嗎?”
“對呀,你有什么想法。”
“那趕緊把她泡到手,我聽說他們都更看好裘國忠成為下一屆的城主,你要是成功了,日后大衙蔚,完全不在話下。”
方言微微點頭,說道:“確實值得考慮。”
“不過,你倒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請,救了那兩個失蹤的姑娘,可是兇手卻沒有抓住,你得想辦法抓住那個兇手才行,要不然我們也不敢出門去。”
“你只管出去,那家伙的眼睛高著,不會看上你的。”
聽了這話,程月惡狠狠的瞪著他,嗆著牛鼻子。
“我們家確實應該換一套房子了。”
程月扔下手中的活,特別感興趣這話題,走過來,說道:“你早應該這么想了,你要是拿出那箱銀子,我們可以買一套,很不錯的院子,如何還用住在下雨天還會漏水的房子里面呢。”
“可是怎么說服義父才是問題,他肯定不會搬過來一起住的。”
“放心,我搬過來就行。”程月恨不得住大院子呢。
“拋棄你爹?”
“這里確實不像樣呀。”
“到底怎么解釋才是問題,總不能說,我忽然發達了,你爹爹不會相信的,我自己也不會相信,到時候他肯定會懷疑我是不是用不正當的手段,詐騙別人的錢了。”
“你管這么多干嘛,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說服我爹爹的。”
方言聽了冷冷一笑。
“到時候在街道上,找幾個無家可歸的小乞丐,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會很樂意幫著我爹爹干活的。”
“那你不就什么也不用干,留在家里當飯桶。”
“放屁。”
“是得認真想一想了。”方言就算真的打算離開,起碼要為這家人,弄一套像樣的房子,怎么說也住了三個月,也是有感情的,就像一家人似的。
他是得好好想一想,站了起來。
“你別想把我們扔下,帶著那箱珠寶自己去享清福,我可告訴你,我什么都知道。”
方言一聲冷笑,已經走出了院子。。
“做人不能夠太沒有良心。”
來到執法衙,可是兇手并沒有在昨天晚上給抓住。
不過這時候也算弄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韓朝佐說道:“這事情,不能怪你,昨天晚上,你確實送那丫頭回到家里了,只是那丫頭在你還沒有離開多遠,后腳就出來了,她要去找李潔蓉,但沒有想到,真的被死變態跟蹤了,死變態裝成酒鬼,騙了周蕙蕓。
“她一個不注意,被死變態迷暈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歐朔好奇的問:“你是怎么巧合上,知道那丫頭在那輛馬車李的?”
方言解釋的說道:“幸好她是穿了春風樓的衣服,薰衣草的味道特別的濃,而且她還帶著榴蓮味,馬車從我旁邊經過,一股風,正好讓我聞到那股味道了。”
“神奇喲,你就這樣,便確定那個人是兇手。”
方言解釋說道:“他經過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馬夫,應該是個公子,三十歲左右,大概八尺,有些驢臉,消瘦,帶有幾分蒼白,我一下子想起來,好像在羊腸小巷見過他,有點模糊的印象,我讓他停車,他看了我一樣,結果加快了速度,竟然沒有停下來。”
歐朔聽了越加的佩服起來,說道:“那丫頭真是幸運,要不然就跟另外兩個丫頭一樣了。”
“那兩個丫頭給非禮了嘛?”方言關心的問道。
“倒是沒有,那家伙每天卻把她們當成小動物一樣,讓她們跳舞給他看,聽說,他小時候,后娘也會把他關在一個屋子里。”
歐朔又道:“不管是不是被非禮了,被救出來就是好事。”
“應該沒有被非禮。”方言解釋的說道:“要是鄭秋蟬被非禮了的話,現在早就懷孕了,應該是挺著肚子的,但她沒有。”
“這倒是,可能那家伙確實是個變態,但不是一個色魔,可能那方面不行。”
“沒有任何的消息嘛?”
“沒有,現在,全城搜捕,也找到她姐姐,他是插翅難飛了,裘國忠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很生氣,發誓,一定要抓到兇手。”
“沒有怪罪我們吧?”方言問道。
“還不敢怪罪我們,畢竟馳遠豪應該跟他解釋過,最重要,是你救了她,要是你不發現早,那丫頭肯定被抓回地窖里,日后還能不能找到都很難說。”韓朝佐又說道:“他也責怪不了我們,你是親手把她送回家。”
方言說道:“應該是那個兇手跟蹤了我們,我走了以后,他沒有走,結果這時候周蕙蕓又出來了,給作案者創造出了一個機會。”
“對,應該是這樣。”韓朝佐也這么認為。
歐朔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
方言問道:“需要嗎?”
“畢竟是她幫助我們,才抓到了作案者,而且受到了驚嚇,按道理,我們是應該去看看她的,也算是對她的關心吧。”韓朝佐道。
方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行吧,是應該去看一看她的,沒有她,我們不知道作案的是誰,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救出那兩個姑娘,也應該替那兩個姑娘感謝她一番。”
“嗯,應該關心一下的。”
“那晚上去看看她吧。”
“行呀,到時候我們買些禮物。”歐朔道。
方言聽了一笑:“你是想搭上裘國忠這個關系吧,他看不上我們的,別琢磨那么多,沒有用。”
歐朔很不好意思。
“不過買點禮物,是需要的,不要太貴就行。”方言接著說道:“還有,一定要關心一下剛救出的那兩個女孩子,與及她的家里人,雖然給解救出來了,但肯定被別人冷眼,這時候特別需要關心。”
心里創傷,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估計街坊鄰居,肯定會說三道四,救出人來,當然是好事情,可也需要時間慢慢的療傷。
他覺得那兩個丫頭挺可憐的。
“怎么抓到那家伙才是最重要的。”韓朝佐道。
“他沒有什么朋友,很可能會打扮成乞丐。”
“有道理,我們會讓那些乞丐幫忙。”
方言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