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喜歡你,你還不撲過去。↑↑шшш.ū.cō↑”吳昊然說道。
方言笑了笑,說道:“我哪像你呀。”
“這時候還琢磨,人家到底為什么喜歡你,你是不是腦子進水。”
方言不搭理他,餃子都下肚了,人也舒服了一些,但大胖的事情,必須抓緊時間才行,不能拖下去,越到后面,就越加的麻煩了,香茹這丫頭,太不尋常了,她竟然說,自己告訴了白自忠,然后白自忠就去找大胖了。
她有動機,要是白自忠在大胖回來之前死的,那么她肯定至少參與了殺害白自忠,要不然她怎么會說這話。
方言對吳昊然說道:“明天我來查香茹,你和兩個手下分任務查昨天晚上顧幽蘭、白景陽、白自忠的行蹤。”
“行,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查清楚他們是不是在說謊。”
吳昊然問道:“你認為是香茹?”
“香茹說,她在子時()打茶回后院,見到了白自忠,然后告訴了白自忠發生的事情,后來白自忠去找大胖。”
“你認為他說謊?”
“要是白自忠在這之前被殺了,她肯定是說謊了,毋庸置疑的,而且她還很詭異,偏偏就是這天晚上,和大胖吵嘴了,也能理解的,要是沒有這事情,我們還想琢磨,這大胖為什么殺害白自忠呢。”
吳昊然微微點頭,說道:“這倒也是,如果白自忠在這之前死的,香茹不是殺人兇手,那也起碼也是一個幫兇。”
“對。”
“除非白自忠不是在這之前死的。”
“我認為在這之前死的,她搞出那么多事情,我就越是懷疑她,雖然我現在找不到破綻。”
“明白,大胖畢竟是你的發小,和你的關系那么好,你不想他出事情。”
“我可不是感情用事,而是我知道大胖的為人,他就是一個老實人,怎么會動手殺了自己爹爹呢,我寧可相信,他爹爹臭罵他一頓,他忍氣吞聲,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也絕不會拿起刀子捅他爹爹。”
“可兇器,就是他房間里的刀呀。”
“這還不容易,相同的刀子多了去,用別的刀子殺死了白自忠,然后制造出他的刀子殺了,完全沒有問題的。”
“對了,我還沒有看過尸體,那尸體上的刀痕,可以判斷出是用左手,還是右手捅進去的嗎?”
吳昊然立刻解釋的說道:“這點我判斷過了,刀子是從左向右劃過一道弧度捅進左后背,和有胸口的,九成是左手捅的。”
“什么,左手,我可知道,大胖不是左撇子。”
吳昊然聽了看著方言,問道:“你確定嗎?”
“他是不是左撇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吳昊然放下了筷子,若有所思,說道:“要如你說的,大胖還真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力度大不大。”
“肯定很大,白自忠肉厚,玩命的捅進去,怎么可能不大。”
“一般人干這事清,都會選擇自己最有力的手。”
吳昊然摸著自己的下巴:“我得立刻把這事情告訴執法衙的人才行。”
“不,先不要著急,免得驚動了對方,反正現在大胖還沒有判死刑,留給我們有的是時間。”
“聽你的,就不打草驚蛇了,誰能誰就會說出去。”
“是的。”
方言越加有信心了幾分,他竟然忘了這一茬。
“我也有信心了。”吳昊然又說道:“起碼這個說出去,能夠引起他們的重視。”
方言戳了戳腦殼。
吳昊然說道:“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們可以沿著這條線索,肯定可以找出兇手。”
“嗯,得查一查,那幾仆人,有誰是左撇子。”
吳昊然微微點頭,說道:“沒錯,這是不能放過的。”
“好了,不說了,時候也不早,有什么事情,明天晚上再說。”
“可以,明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在執法衙的門口。”吳昊然說道。
“好的。”方言已經站了起來,此時也有些困,他得好好想一想,明天,怎么查香茹,這丫頭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動機是什么,當然,她也有可能確實是無辜的,但她完全無辜的可能性非常低。
他們各自回家去了。
程月還在等著她的消息呢。
他還沒有進來,她就跑過來了,劈里啪啦好幾個問題,說白了,就是大胖是不是殺了他爹,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情況還沒有弄清楚呢,別胡說。”方言道。
“人不是大胖殺的對嗎?”
方言問道:“你相信他會殺了自己爹爹嗎?”
“平時他確實很膽小,可是他喝了酒呀,這就不一樣了。”程月今天在街道上,也聽了一天。
“喝了酒,你就相信啦?”
“我不知道,不過我聽他們說,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大胖調戲了香茹,但大胖真的有膽子調戲香茹嗎!我確實不是那么相信的。”
“那就別信呀。”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的,但是查了這么一天,有沒有線索呀。”
“你別問那么多了,總會水落石出的,做你自己應該的事情。”這時候方言什么也不想說,要是把他知道的告訴這丫頭,街坊鄰居很快就會知道的。
程月看著方言,看得出,他不是很愉快。
“趕緊睡覺去。”
“你就說說唄,我很擔心的好不,說什么證據確鑿,我一點也不相信。”
“那就別相信,趕緊去睡覺,別把你爹爹吵醒了。”方言長吸了一口氣,就向房間走過去,把程月扔在了后面。
第二天,方言按照昨天說好的,開始查香茹,當然包括香茹的家人,與及朋友,特別是異性的朋友,甚至連她還沒有當小妾時的相好都查出來了,不過她的相好早就娶妻生子了,她之所以成為白自忠的小妾,完全時因為家里窮,母親和爹爹建在。
但是他爹爹常年帶著重病,能干活的就只有她的母親了,下面還有弟弟和妹妹,沒有成為小妾之前,一家人住在鄉下,連生活都有問題,不過兩年前,成為小妾以后,就改變了許多,在白家的幫忙下,城里弄了一個鋪子,也做點肉類的小買賣,生活才好了一些,又得到她的救濟,算是慢慢的有了一些盼頭。
轉了一天,直到天黑了,和吳昊然約的時間到了。
也不知道他們查到了什么沒有。
來到了客棧,客棧已經很多人,燈籠早就點上了,還在門口,就聽到趴在窗戶張文壽喊了一聲:“這里。”
方言抬頭,看到了他們所處在的位置,便上了二樓,二樓沒有那么多人,不那么擁擠。向他們走了過去,他們已經點了吃的。
留出了一個位置給他。
吳昊然的胖手下陳書給方言倒了一杯茶,方言一口就喝光了,拿起了筷子,先吃了兩塊肉。
吳昊然一笑,道:“看樣子,從香茹這里并沒有挖到什么有用的。”
“很干凈,她不是一個左撇子,自從成為白自忠的小妾以后,也沒有什么朋友,以前時有個相好,但已經娶妻生子了,基本沒有什么來往,更別說她有什么異性的相好了。”
方言有些掃興的搖著頭,繼續說道:“家里也沒有欠錢,應該不是因為需要銀子,而干出這樣的事情,得考慮一下別的情況。”他以為能夠從香茹這里發現一些什么的,沒想到會是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