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亨一聽就知道迪倫要是得到肯定的答復。
應該是打算貸款或者抵押房產之類的固定資產,來跟著自己一起投錢。
“安保公司我給你算100萬美金,沒問題吧?”
“當然,當然”。
迪倫知道培訓米國警察的合同沒搞定,頭盔式夜視儀的專利還在批復中。
100萬美金的估值已經是自己占便宜了。
可真說起來,只有10股份的他,頂多也就占了幾萬美金的便宜而已。
甚至軍事承包商的身份,就不是50萬、100萬能輕易搞定的。
但誰讓專利審核沒那么快,還有想拿到培訓米國警察的訂單,總得有個基地、訓練場吧?
要不然,打通關系后,來考察的人一見整個公司還只是個框架,連訓練場地都沒有,培訓合同就不是私下里送點錢就能搞定的。
“連帶農場,我打算投入500萬美金,你要是能出50萬,那就不用考慮安保公司現在值多少錢。
你要是拿不出50萬,我只能按比例降低你的股份了。”
對于這點迪倫還是能理解的,畢竟他不是他父親肯尼仲將。
沒法為李長亨提供幫助,所以李長亨沒必要,更不會什么都讓著他。
隨后又想到自己父親說過,夜視儀的市場一開始不會很大。
這種裝備畢竟是特種作戰用的,而且夜戰在這年代才剛興起,很多東西都得一邊實驗,一邊摸索。
但要是初步測試沒問題的話,就算米國軍隊的測試時間很長,暫時拿不到訂單。
可警用和民用市場,每年賣幾萬個肯定沒問題。
要是把訓練基地建立起來,再搞出個城市夜戰訓練。
到時候來培訓的米國特警,會很容易就接受頭盔夜視儀。
只要搞定負責審核的人,他們所在城市同意批款的話,根本不用在乎其他機構或者什么人的看法。
打開一個城市的警用市場,很多和警察是對立關系的人,會被逼著跟著買。
可這里又有個問題。
此時生產夜視儀的公司雖然產品賣的不好,可不收購、或者入股的話,等于被人掐著脖子。
“我們要不要入股或者收購夜視儀生產商?”
李長亨半點思索都沒有的就肯定道,“當然得收購,就算對方不賣,至少也得入股3成以上。
免得未來被他們掐住脖子。”
聽到這,迪倫心里想著自己在公司是有4.8萬年薪的。
這筆錢足夠一家人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咬咬牙說道,“問題不大,大不了我把自己的房子抵押掉。
400萬買農場,剩下的150萬,留10萬日產使用。
40萬用來建基地的各種建筑,100萬入股夜視儀公司的話,差不多能得到4成股份。”
在亞利桑那州建一個簡易的空中巡邏基地,都只花了30萬美金。
有40萬的現金在,先把訓練基地、營房、槍械庫建起來,還有購買一些必要設備應該沒問題。
而且,此時已經70年,很多軍火生產生都在為庫存頭痛,大量設備、武器都在找買家。
甚至,直接從米軍的倉庫里,就能把設備和武器當二手的買下來。
和迪倫商量完注資的事,李長亨和迪倫在律師的幫助下,簽完新的注資協議。
而且這么多天的接觸下來,他是真覺得迪倫這家伙很務實。
心里就想著自己是不是和他合伙,在里士滿50公里外的海軍基地城里,開一家熊貓餐廳試試?
自己沒那么多精力管,可迪倫這種缺錢,又很有干勁的人,肯定會一心撲在安保公司和餐廳上。
熊貓餐廳在倫敦的十家門店,經過這一年半的運營,生意一直很不錯。
甚至在斯坦福球場外,用來收買港九警察而開的唯一一家加盟店的生意,一點也不必牛津街的門店差。
此時運作到米國,而且是在駐守了幾萬大兵,十來萬家屬的基地城里開這種便宜,又符合米國人口味的快餐店,生意應該不會差。
唯一的麻煩是,半成品食物加工中心,僅僅供應一家店肯定是賠錢買賣。
不過里士滿城加海軍基地城,怎么說也能開10家餐廳吧?
把熊貓餐廳還有營業額告訴了迪倫后,這家伙立馬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甚至拉著李長亨開車在基地城里,轉悠了好幾個小時,很快就在海軍家屬區,看中一家待轉讓的健身房。
迪倫獨自進入看了一圈后,一上車就和李長亨抱怨道。
“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居然想著把健身房開在這里,難道他不知道家屬區里,本來就有三個訓練場嗎?
里面別說健身用的器械了,就連室內靶場和跑道都有。”
而李長亨則想著,自己是不是把安妮帶到米國來?
好不容易用國民警衛隊的身份,避開了上越男戰場,又打通了上層的關系。
此時回英格蘭除了陪安妮外,自己就沒其他事。
而且自己沒在倫敦的時候,安妮和她聘請的助手,已經以雇傭拿薪水的方式,在管理著熊貓餐廳。
還有和格羅夫納公爵那家伙合伙的烤箱、電磁爐公司。
既然要把安妮接來米國,房子肯定得有。
而且還得找到安妮能合理來米國的理由。
想來想去,或許可以讓安妮加入英格蘭奧運項目中的馬術、射擊等項目中去。
然后以英格蘭雨水太多,花點錢贊助這些人來米國訓練。
等等,好像射箭比賽之前一直中斷過52年,72的時候才重新出現在奧運項目里。
加上獨木舟也是第一次出現。
要是有針對性的訓練,一旦拿到獎牌,或許能讓安妮因為奧運的成績,在英格蘭獲得極大的聲譽。
“亨利,你在聽我說話嗎?”
見迪倫皺眉,李長亨笑著指了指車外的轉讓健身房。
“安保基地建設,去倫敦考察熊貓餐廳,盤下這家200多平米的門店加裝修,你忙的過來?”
聽到李長亨剛才在想這個,迪倫立馬笑著道,“你不知道,伙計。
我從16歲開始就被父親限制了零花錢,不得不投稿給中學的校刊,或者去街區的餐廳當服務員賺零花錢。
甚至就是因為那三年的經歷,沒去學法律,而是報了管理學專業。
然后19歲上大學后,除了學費外,生活費全靠我自己賺。
所以,有錢賺別說一天工作8小時了,12個小時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