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長亨一點都不信的原因是，膜迷路積水的直接表現。
說白了就是反復發作的旋轉性眩暈，波動性聽力下降、耳鳴和耳悶脹感。
也就是說艾倫三年前的手術要是沒成功的話，他近兩年的試飛員生涯，和這三個月的各種訓練，早就會讓他扛不住了，根本不可能拖到現在才被發現。
“你們想在離發射還有56天的時候，拆散我的隊友？”
“抱歉，亨利”，迪克無奈的說道，“就像阿波羅3號發射前3天時，我們查出吉姆的搭檔韋斯特可能有麻疹一樣。
不管是真，還是誤診，都只能把他換掉，讓杰克頂替上來。
所以，只要有一點點不確定，我們要不只能換人，要不就只能讓你的小組延后升空。
而且、、、”。
迪克猶豫幾秒，才說道，“老實說，不僅僅是因為規矩和安全防范條例，促使我們不能出一點錯誤外。
我相信整個航空中心內的一千多人中，至少有200人不會讓你處于任何可以排除的危險中。”
李長亨立馬想到自己這幾個月里，明確得到的最少一百多個為他工作的答復。
然后這十來天里，更多的人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他。
原因就是半個月前，準備了近三個月的第一款計算器，已經在全米國發售。
而且是發售前的一個月，就被米國海軍，國民警衛隊買走萬個。
然后經過一個月在海軍，國民警衛隊的發酵，廣告都不用打。
剩下的近9萬個計算器，直接被那些和國民警衛隊、米國海軍有關系，有生意來往的商家們，以0美金一個全買走了。
而且還是只要簽了合同，資金直接打入英特爾的賬戶里。
之前他為了讓航空中心的那些科學家，和迪克這種管理人才相信自己經濟實力足夠，特意自己掏錢買了200個發到航空中心。
讓指揮中心上千人，加上發射中心兩千多人，還有幾百家和登月有直接關系的關聯企業都知道，他就是英特爾的大股東。
然后這半個月里，能拿在手里，重量經過英特爾的羅伯特、摩爾、安迪和工程師們優化后，直接降到0克的計算器。
就如羅伯特三人預料的那樣，這種計算器的市場前景非常好。
加上沒有相似的產品競爭，以至于每生產出一批，就會被人從倉庫拉走，在加州和附近幾個州售賣掉。
僅僅這半個月里賣掉的事先生產的0萬個，加兩班倒緊急生產出來的5萬個的銷售金額就有2700萬美金。
而毛利是0減去37的成本，就是245萬美金。
這筆錢在羅伯特向李長亨匯報后，只留下45萬美金作為公司的運營資金。
其他的全化作訂單，交給了可以說控制了阿波羅計劃中，絕大部分生產商的花旗旗下的芯片生產公司。
一家從30年代就專門生產現金出納機，然后66年轉型開始生產芯片，并且改名叫精密儀器的生產公司。
不用說，這家李長亨未來聽都沒聽說過的芯片生產商，肯定是沒撐住多少年，早早就倒閉或者被人兼并了。
所以精密儀器，還有和花旗有關聯的其他零部件生產商的人，面對整整60萬臺全代工的合同下，不僅在合同上寫著40天就交齊全部的計算器，還主動把成本還從37降到了35。
成本的事安迪倒是想繼續和芯片生產公司議價。
但李長亨和羅伯特都明白，自己的利潤空間如此大的情況下。
就不是和人掙幾美金的問題，而是在島國人還有米國其他公司沒反應過來前，就爭取賣出最少200萬臺。
拿回2.9億美金的毛利再說。
然后英特爾的0代工費就是2900萬美金。
有了這筆錢，他們今后就不用再為資金擔心，更不怕沒錢和島國人打官司，拼價格了。
因為李長亨手里掌握的2.6億的現金，足夠和任何一家島國公司拼價格。
而英特爾只需要李長亨繼續授權給他們，向生產商下訂單，并且賣出去了。
就能一直獲得售價減去成本的0。
所以，李長亨和羅伯特都看的非常明白，就算不提李長亨自己掌握英特爾5股份的事，僅僅是先搶占市場，就讓他們沒時間去計較幾美金的成本問題。
可生意太好，讓很多人主動靠過來的同時，又讓太多人根本不愿意李長亨冒險。
甚至花旗的人都因為波音的事，還有可以預見更大的訂單，就不希望他冒險登月。
萬一真出事了，光股權的糾紛就能拖上一兩年，都不一定搞的定。
最麻煩的是，計算器的所有專利、所有權全在李長亨手里。
英特爾拿到的僅僅是0的代工費。
也就是說他一出事的話，這生意肯定得等到繼承人明確繼承了李長亨的一切后，才有資格繼續授權英特爾，向代工企業下訂單。
而這段時間，足夠島國人或者其他米國生產商跟進，讓花旗名下，名不見經傳的精密芯片生產公司白白損失代工利潤的同時。
還失去趁機快速擴大市場占有率的機會。
而搶市場對精密儀器來說，就是他們能不能做大的關鍵。
這種情況下，可以說不止航空中心的一兩百人外，還有十幾家分到計算器各個零部件訂單的企業，直接把他從有錢人，上升到鉆石客戶的待遇。
所以，一發現艾倫的耳朵可能有問題，立馬就把這三個月里，一直陪著李長亨訓練、講解，甚至在艾倫和飛船駕駛員洛薩需要休息時。
陪著李長亨進入模擬指揮艙，模擬登月艙訓練的吉姆、杰克和弗萊德找來。
然后經過心理評估后，高分通過的吉姆就成了艾倫的替代者。
成為這次考核的備用宇航員。
要是之后的56天里日常訓練和考核都沒問題，吉姆就很可能直接替代艾倫，成為李長亨小組的登月駕駛員。
至于吉姆行不行，反正他在阿波羅3號之前，不僅做過飛船駕駛員，更做過登月艙駕駛員。
而且，還是從登月艙駕駛員升到指揮艙的指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