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別忘了我們新澤西的朋友。”
霍頓笑著說道,“我們雖然管不到紐約城,但大紐約屬于于新澤西,我們可以一起找些朋友坐下來聊聊的。”
這次諾爾一點排斥的意思都沒有的就點點頭。
之后大家開始聊一些自己知道的趣事,晚上9點半左右,現場響起了音樂聲。
之前就一直看著各個大人物,來來往往的去接觸李長亨他們的小圈子,可真能留下的也就有限的幾個人。
而且,看看諾爾和霍頓這兩個參義院大佬,都在用笑話逗那個年輕人笑。
就知道亨利李是真正進入,而且是直接站在頂層上流圈子,自己就是個大佬的存在了。
所以,那些之前沒機會接觸他的姑娘們,一聽到音樂聲,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米國這種社會從來都不缺聯姻和不想努力,甘愿當情人的漂亮女人。
甚至有些衣著楚楚,帥氣的年輕男性都開始時不時的對著他微笑。
“小心點,亨利。”
諾爾笑著拍拍他的胳膊提醒道,“紐約是最好的地方,也有最壞、最讓人惡心的一面。”
李長亨嘴角一笑,想起高斯福莊園的事,“再亂能有英格蘭的貴族亂?”
“也對”,霍頓見他絲毫不給英格蘭貴族面子,不由哈哈一笑,“幾十年前,我們都是學英格蘭那群人。”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
“SIRhenry,能邀請您挑一支舞嗎?”
李長亨回頭就見一個身高至少1米80,年紀頂多20歲的漂亮姑娘,被面無表情的刀鋒擋在兩米外。
而斯通班克斯則對他露出的無奈表情的攤攤手。
對著班克斯擺擺手,對于刀鋒為什么擋女人不擋男人的行為,他心里很清楚為什么。
作為70年代的黑叔叔,從越男戰場回來后的刀鋒,其實是很敏感的。
所以,他能感受到李長亨對他的重視,更沒在乎他的膚色,而對李長亨忠心耿耿。
而安妮因為他是貼身保護李長亨的人,就更不在乎他的膚色,對他一直都和顏悅色不說,還時不時的關心他是否有女朋友,還有家人是否過的好。
“韋斯利,讓她過來。”
刀鋒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李長亨一眼,然后無奈的往側邊后退兩步。
“模特?”
小姑娘一愣,然后甩了下一頭的金發,瓜子臉上露出個燦爛笑容說道。
“是的,先生,我是巴黎時尚模特公司的簽約模特。”
李長亨心里一笑,任何他覺得臉熟的人,只要出現在他面前,就沒人能保住自己的身份。
主動伸手和面前的美女握了握,心里頓時確定了她的身份。
“讓你背后的人來見我。”
“我不明白,SIR?”
李長亨對著眾人點點頭,“先生們,我有點餓了,你們隨意。”
諾爾、霍頓、泰勒、勞倫和卡恩此時已經沒了李長亨是見獵心喜的想法。
好在刀鋒和班克斯一直站在他們身邊不遠,安全上5人倒是不擔心,但李長亨不說,他們也不好直接問。
只能皺眉的和他點點頭,然后目送他帶著那個金發年輕美妞,往自助長桌走去。
李長亨不擔心這個很可能叫安娜的女人會逃走。
因為不僅她的任務沒完成,而且班克斯早就對著其他敢死隊打了手勢,已經有至少六個西服壯漢圍了過來。
拿著餐盤和個叉子的李長亨,用夾子挑了個切好,重新擺在龍蝦殼里的大塊蝦肉。
也不回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派你來的人,是給你一個出錯就送死的任務?”
正在考慮是否要用刀叉,挾持李長亨逃走的安娜,聽到這話,反而不急著逃跑了。
畢竟自己身上沒帶槍,周圍的8個西服大漢除了兩個一直跟在目標身邊的人,離自己只有兩米不到的距離。
其他的全圍在3米外不說,至少有兩個人已經把手伸進西服里。
而且,這群人還真如情報里說的一樣,不僅僅是海豹、綠色貝雷帽那么簡單。
在安保能力居然一點都不比專門培養而成的近衛差。
要是李長亨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會露出錢可不是白花的笑容。
自己經常離開米國,所以,刀鋒、班克斯、六個近身保鏢,還有其他人,這一年半里,最少有一年的時間都在接受高強度的安保訓練。
而保鏢和被保護者接觸久了,自然而然的會形成一些默契。
更別說李長亨自己就比敢死隊的任何人都強,加上記憶力、思維能力的加成。
隨便走幾步,就能默契的讓對面盯著安娜,而且手還伸進西服里的保鏢,能第一時間把槍射擊。
不敢輕舉妄動的安娜,卻很是膽大的干脆也拿起個餐盤,可手剛伸向叉子時,頓時感覺到自己要是真拿的話,說不定就得殺出去,或者被人擒住,干掉。
“沒關系”,李長亨揮著自己對面的兩個保鏢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甚至還轉身對刀鋒和班克斯都揮揮手。
李長亨再次揮手,刀鋒和班克斯才皺眉的后退。
見自己周圍兩三米都沒人了,他才笑著對安娜說道,“KGB還是史塔西?”
安娜立馬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暴露了,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暴露了的。
不過,此時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因為來的時候,北極熊的直屬上司,第一次沒直接下命令。
而是明說任務可能會被抓,甚至犧牲。
但因為涉及到月球上的秘密,不得不派一個人去接觸、試探,甚至直接詢問目標在月球上,是否發現一個危機全人類的秘密。
而且,之前他們不是沒排過美女特工過來。
可惜,一個多月前,在高爾夫球場時。
兩個裝成情侶的特工,發現自己好像被目標身邊的一個大美女給懷疑上了。
不得不撤離的同時,也這事匯報上去后。
卻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居然立馬就讓那兩個特工離開米國。
更沒讓他們回西德,而是直接回了莫斯科。
要是李長亨知道這事的話,肯定會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