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亨笑著把金章戒指戴在她手指上,算是在一眾貴族和親友的面,正式確定兩人的關系。
眾人不管是真心,還是因為利益,總之不僅沒人反對,反而全都鼓掌、歡呼了起來。
“上帝保佑你,亨利。”
菲利普高興和李長亨來個貼面禮,然后抱著安妮,在她額頭上親了下,“上帝也保佑你,我最珍愛的女兒。”
安妮緊緊地抱著菲利普,感激的說道,“謝謝,謝謝您,父親。”
有了菲利普的承認,兩人今后就差進入教堂,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因為按照圣公會的說法,他們根本不承認教宗,菲利普就是英格蘭教會的最高存在,他的承認比任何牧師都要權威。
接受瑪麗王后的祝福后,李長亨帶著安妮去拍照,甚至干脆和菲利普一家,還有每個觀禮賓客都來了張合影。
鬧哄哄的一直到中午,這才回到房間換上黑色禮服,參加莊園的午宴。
下午三點鐘,李長亨和查爾斯等人站在莊園后面的花園里,談論著查爾斯聊著他進入威爾士大學,學習威爾士語的趣事時。
身后忽然傳來聲音道,“亨利,你們在聊什么有趣的事?”
李長亨回頭就見德文公爵、坎貝爾公爵和蒙巴頓勛爵,帶著各自的繼承人,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不用說,肯定是為了家電芯片的事。
而且,真說起來,李長亨都有些佩服這些家伙。
自己當初說的可是今年2月份、就提供芯片給他們。
可一拖、再拖之下,廠房都建了好,居然只是讓貝爾伯克催促了一次,就沒再追著他要芯片。
當然,也可能是這些英格蘭人想自己研究,免得最重要的一環,被人卡住脖子。
不過,看現在的情形,自主研究肯定不順利。
李長亨笑著舉起手里的酒杯,“感謝你們的到來,不過先生們,生意上的事我們明天再聊,如何?”
蒙巴頓無奈的搖搖頭,“好吧,你是主人,你說了算。”
而德文和坎貝爾心里雖然不滿,但這么多人在,爭吵不僅失禮,而且李長亨不想談誰也不能逼著他談。
加上去年高斯福莊園的事,只要知道事件經過,還有十幾個人失蹤的貴族,全把李長亨當成只能談,絕不能硬來的存在。
下午6點,李長亨站在莊園大門外,迎接那些關系沒到,無法參加授勛儀式,但又有資格來參加晚上宴會的人。
本以為只有英格蘭的貴族會來參加,卻沒想到就連法蘭西、西班牙的貴族都跑了過來。
和幾個與安妮一家有親戚關系的貴族聊了幾句,確定這些人不過是想跟風賺錢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氣。
因為這才最符合常理,而且簡單直接,也容易打法。
然后一個叫羅曼塔圖姆的伯爵,李長亨僅僅是覺得他眼熟,可他身邊盛裝打扮的女兒,想記不住都不可能了。
“晚上好,勛爵閣下,我是羅曼岡薩雷斯伯爵,這是我女兒,羅拉方娜岡薩雷斯。”
李長亨和臉型消瘦,甚至就算留著一臉胡子,看起來卻很帥氣的伯爵問好,介紹完自己。
目光就看著一頭長直發,臉型有些東方味道的羅拉身上。
這女人絕對是大鼻子龍哥電影里的那個女貴族。
也就是說,那個藏著大量黃金的基地,有極大可能存在。
安耐住心里的驚喜,李長亨笑著和對方握手,而不是吻手禮的說道,“晚上好,女士。”
父女倆進入莊園后,岡薩雷斯皺眉的對女兒問道,“我怎么感覺亨利李好像認識你一樣?”
羅拉甩了甩一頭的黑直長,笑著道,“父親,您女兒我除了身份沒安妮殿下高之外,其他方面可一點不比安妮差。”
“你不懂”,岡薩雷斯笑著搖搖頭,“從他眼睛里,我沒看到西班牙小伙子們看你時,那種掩飾不住的欲望。
而是一種好奇、驚喜、探尋的味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羅拉無奈的搖搖頭,“我肯定這是第一次見到亨利勛爵,至于原因,大概是他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姑娘吧!”
隨即又得意的笑道,“要不是他先和安妮殿下認識,說不定就是我男友了。”
岡薩雷斯當然不會反駁自己唯一的女兒,帶著羅拉和認識的人打招呼。
而李長亨在這對父女離開后,對張天志招招手,“打電話給騙子艾文,讓他立刻帶人去西班牙,查查這位羅曼岡薩雷斯伯爵的資料。
看看是不是有兩個港九人在他的家做客。”
張天志一聽到兩個港九人,頓時一愣,直到李長亨的目光再次撇過來,才忙點頭道,“明白,老板。”
張天志一離開,李長亨邊繼續迎接今天來的客人,一邊回憶著腦中的記憶。
要是沒出意外的話,這是龍哥和譚校長的龍兄虎弟。
那部電影想來想去,好像都沒什么搞頭。
無非就是龍哥打歐洲斜教。
至于那個什么上帝武裝,李長亨一點興趣都沒有。
真正讓他心動的是飛鷹計劃里,那座藏著240噸黃金的基地。
按照現在的金價來算,240噸大概是3.6億美金。
等到明年金價漲到64美金時,就是5億美金。
而要是等到80年,黃金最高每盎司850美金時,李長亨一算,心里就罵了句。
超過60億美金的財富,足夠任何人為之瘋狂了吧。
而且只要運回來,不用交稅、還能真正作為傳家之寶,藏在家里留給后人。
想到這,等到晚上7點半,已經過了邀請函上的時間。
不用再管之后會不會再有客人來,他就直接去了書房。
正想用保密電話給紐約的老圖,讓他在地下世界發布一項隱秘任務。
目標就是剛薩雷斯手里的一把銅鑰匙。
可再想想,如此大數量的黃金,親兄弟都能翻臉。
而且好像各國都有這方面的記錄,李長亨又把話筒放回了座機上。
坐在老板椅上,雙腿放在書桌上默默的想著,這事還是自己來。
閉著眼睛仔細想了好一會,忽然發現這事其實也不是沒有捷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