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指出阮梅是女人,而且和婁小娥關系還不錯的傻柱。
說完一句話后故意停頓下來,看著秦淮茹幾秒。
然后再看看因為自己看秦淮茹,而惡狠狠看著自己的棒梗。
這小子沒救了。
搖頭嘆息道,“這萬一讓她誤會我作風不正,立馬就會讓我滾蛋。”
這話別說在場的大人,就連棒梗和他兩個妹妹,都聽的出說的是什么。
眼見沒希望了,棒梗婆婆瞬間像老了十歲一樣的,嘮嘮叨叨的嘀咕著‘為什么會這樣’的話。
算計成空,秦淮茹婆婆頓時后悔自己當初,不該反對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的事。
否者傻柱想不帶棒梗去港島都不可能。
而且,婁小娥還記得傻柱反而更好,因為一直沒聯系渠道的她,沒法阻止傻柱的老板來內地,同樣沒法改變傻柱已經和秦淮如結婚的現實。
所以這太婆沒后悔幾秒就覺得自己沒錯,錯的全是傻柱、秦淮茹,還有給傻柱生了兒子的婁小娥。
甚至一臉灰敗表情的她,居然嘀咕著阮梅憑什么管傻柱和誰在一起。
傻柱聽到這話后,心里雖然不爽和厭惡,卻也沒再刺激她。
卻沒想到棒梗見自己奶奶失魂落魄,一聲資本家都不是好東西,都應該被大倒的話,不僅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傻柱更是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而扶著自己婆婆,坐到桌邊椅子上的秦淮茹,抬頭看到傻柱目瞪口呆的看著棒梗,心里暗道‘完了’。
被所有人盯著看的棒梗,這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可這狼崽子不僅沒道歉,反而梗著脖子和盯著自己的傻柱對視起來。
十幾秒后,傻柱忽然笑呵呵的坐回自己那桌,端起酒杯一口喝掉。
“我真傻。”
秦淮茹也顧不上自己婆婆了,忙走到傻柱身邊,抓著他隔壁就說道,“柱子,你別多想,棒梗還只是孩子。”
傻柱一聽臉上就露出個嘲諷表情,抬頭看著秦淮茹道,“我14的時候,不僅要照顧妹妹,還得想著下一頓吃什么。”
說完,他就不再看秦淮茹,抓起酒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悶。
“以前我還以為總有一天,棒梗這孩子懂事了,總能體會到我們這代人的艱辛和認可我。
卻沒想到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不過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再怎么養也親不起來,而且強求著反而就成仇人了。”
秦淮茹一臉駭然表情的看著傻柱的側臉,這下不僅是她,在場聽到這話的人全知道,兩家的情分這是徹底斷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就連一大爺都沒臉再勸傻柱。
畢竟誰都知道,剛才那些話傳出去的話,傻柱要是去不了港島,今后的日子別想有多好。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會,明白自己沒了退路的傻柱,笑呵呵的坐直身體說道,“大家別都站著了,今天這頓飯算是我自己給自己辦的踐行宴。
明天一早和老板匯合后,陪他們游玩城里城外的旅游景點。
我應該得跟著老板一家,全國各地的尋找和拜訪各個菜系的大師傅。
等事情辦的差不多時,應該沒時間回來,只能直接去港島了。
等再次見面的時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這、、、、。”
十幾個人一聽就知道傻柱這次是真怕了。
不過,三位大爺和許大茂,倒是真能理解他。
要是他們處在傻柱的位置上,肯定也會緊跟著那個外事部同志嘴里的米國客人。
隨后要不是何雨水夫妻倆和閻解放,沒多久就過來了,別說繼續吃吃喝喝了,大家肯定都待不下去了。
好在秦淮如沒臉繼續賴著不走。
等賈家全的人全走了,傻柱當著所有人的面,親口把房子托付給妹妹和妹夫。
然后聚餐結束后,把他們夫妻倆直接留了下來。
交代了不少事情后,剛想從衣服里拿出2000美金,可剛站起來,傻柱就覺得心里或許真該感謝秦淮茹一家。
要是真給妹妹一家2000美金,成全了兄妹情,卻也會給他們帶來很多、很多的麻煩。
還不如在港島穩定下來后,時不時的寄一些吃的、用的東西回來更保險。
第二天一早,給妹妹、妹夫做了一頓早餐的傻柱。
默默的穿好衣服,確定衣服里的一萬美金還在,傻柱只帶上了那幾本家傳的廚藝手稿和兩套換洗的內衣。
坐在桌子邊和雨水夫妻倆聊天,等著昨天說好了來接自己的車。
“滴滴滴”。
一陣喇叭聲,傻柱心里重重松了口氣。
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小轎車,否者軍綠色的吉普車的喇叭,可不是這種聲音。
“我走了,雨水。”
何雨水立馬忍不住的邊留眼淚邊問道,“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應該沒那么快吧。”
傻柱拍拍雨水的肩膀道,“我去港島總得花幾年的時間去適應,等工作上手了,有些余錢才算安穩下來。
加上你那親侄子從小就沒見過我,不多花點時間陪著他,可沒那么容易就和我這個爹親近起來。”
說完,傻柱看著自己妹夫,“照顧好雨水。”
“我會的,哥。”
傻柱提著個帆布手提袋,推門出屋子,就見一大爺、二大爺夫妻和他們幾個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從家里走出來。
“柱子,照顧好自己”,一大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和婁小娥還有孩子團聚后,可以的話給我們寄張合影回來。”
“會的”,傻柱笑呵呵的和大家打完招呼,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家屋子外滿臉哀怨表情秦淮如。
心里忽然冒出天意弄人的想法,對著秦淮如點點頭,提著帆布手提袋快步走出中院。
又和住在前院的三大爺一家打招呼、告別,這才低著頭看了看四合院外停著的車,到底是不是老板的人開來的。
看到是留著小胡子的元嘩,還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外事部同志。
傻柱臉上總算露出開心的笑容。
只要坐上車,從今往后自己就真正脫離了四合院里的各種算計。
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