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長亨入股因特爾,并且獲得51的絕對控股權之后。
因特爾初期獲得計算器的代工合同,幫李長亨賺里好幾億美金的同時,自己也得到10的存利潤,也就是幾千萬美金的盈利。
一年不到,因為島國企業加入競爭行業,李長亨開放里專業級計算器的技術授權。
可以隨意生產、銷售、研發計算器。
之后更是幫因特爾牽線,為英格蘭貴族們成立的家電產品,生產專門設計的處理器。
兩大業務的獲得,輕易就讓因特爾進入了比現實時空里,更快、更穩妥的發展期。
市值更是從一開始的幾百萬,到幾億,再到現在的28億美金估值。
不過,知道未來大致發展方向的李長亨,從一開始就并不看好計算器的前景。
可惜,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他就保證過不干涉因特爾的發展策略。
只有在因特爾面臨重大失誤,比如虧損的時候,才有權介入公司。
不過從長遠來看,李長亨其實是希望借助三個創始人的失誤,來凸顯自己對市場的判斷。
以便用溫和的手段,讓三個創始人自己交出權力,真正獲得因特爾的主導權。
而不是利用股份,強壓創始人,導致雙方良好的合作關系出現裂痕。
當然,李長亨要是能夠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因特爾這一家公司上,他早就開始謀劃公司權力了。
可惜李長亨不可能花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專注于因特爾的發展。
而且一個很無奈的事實就是,就算他開了外掛,也還是受到全世界整體技術水平的制約。
所以,這兩年以來,李長亨不僅當甩手掌柜,還眼睜睜看著因特爾就算有了先發優勢,也一直極力壓低生產成本。
最后還是不斷被寧愿虧本,也要爭奪市場的島國企業,利用成本優勢,不斷壓縮因特爾的盈利。
以至于因特爾這兩年雖然還是占據了計算器,至少4成的份額,但明眼人都知道,因特爾的好日子,很快就會過去。
加上計算器這東西,不管如何研發,也只是個便捷計算工具而已。
不可能像電腦一樣,擁有幾十年的研發、升級潛力。
想短期之內擺脫這種困境,要不自己研發出新的產品,要不就只能求助于李長亨。
可因特爾的三個創始人心里很清楚,李長亨可不是善人。
想從他手里拿到新的盈利產品。
先不說有沒有,光當初入股的時候,已經給出了51的股份,就讓羅伯特三人,寧愿死撐著,也不想再給股份給李長亨。
既然不甘心減少自己的股份數量,那就只有繼續深挖計算器的潛力。
一邊期待著公司的研發團隊,能夠在短時間內研發出新的產品。
可惜,羅伯特三人說白了,也就是比普通人聰明很多的正常人而已。
新的產品要是有那么容易研發,因特爾就不會有一段十幾年的低潮期。
甚至未來米國人能打贏,已經占盡優勢的島國電子企業,除了產業升級和島國人壓錯技術外。
靠的還是米國官方,用政治、軍事、金融等等手段,把整個島國都打了下去。
要不是80年代,米國以國家名義出面,制定反傾銷條例,并且在半導體行業,強壓島國必須留20的市場給米國的公司。
給了米國大部分半導體企業喘息之機,說不定島國人已經贏了半導體大戰。
因特爾在80年代初期,就因為虧損,不得不放棄存儲器業務。
轉而破釜沉舟一樣的把精力,全放在中央處理器上。
這才有了未來因特爾近三十年的輝煌。
所以如果說此時米國的公司,誰最恨島國企業的話。
除了家電、汽車、紡織品、鋼鐵行業外,因特爾和硅谷的芯片代工商,絕對能排進前三。
李長亨打電話給因特爾的CEO羅伯特后,隔天,舊金山、洛杉磯和硅谷發行量最大的報紙。
都刊登來因特爾這兩年以來,默默收集到的加州和舊金山商圈,在稅收、失業、企業破產率等等方面的數據。
普通人可不管這數據從何而來,但只要看過報紙,那些收入降低,失業人群,還有從越南退役,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大兵們。
忽然像是找到宣泄口一樣,把所有憤怒全對向了島國企業。
而西海岸幾個州的政客中,不用李長亨收買或者游說,就有人為了選票和轉移民眾的怒火,主動跳出來搞事。
加上弗朗西斯伍德的第一個提交的,反不正當競爭調查提案在。
沒幾天時間,就形成來米國東、西海岸,好幾個州都掀起抵制島國產品的浪潮。
這下島國人才真正慌了起來。
提案是未來的麻煩,但抵制島國貨,就是切身利益的損失。
而且,此時島國的經濟才剛剛邁入高速發展期。
也就是說,未來那些世界聞名的島國公司,在抗風險的能力上,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強。
沒等島國人開始游說、拉攏加州的政要,尋找解決辦法,FB1忽然進入舊金山的海運碼頭。
直接查封了好幾批,總價值3千萬美金的島國電子產品。
三千萬美金對好幾家公司來說,算不上生死時刻,可萬一調查的產品種類和規模擴大。
而且按照以往,這種調查動不動就以半年,幾年來算,麻煩就大了。
甚至,要是這種抵制延伸到了汽車、紡織品和鋼鐵上,那就是生死一刻了。
意識到事態正在往更嚴重的放下發展,島國這邊雖然想不通,李長亨為什么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但這不妨礙他們一邊恨李長亨恨的要死,一邊又不得不派出地位足夠高的人,主動上門去見他。
半個小時的互相試探,李長亨笑著送走客人,心里卻冷笑幾聲。
今天來談判的人,大概是吸取了,前些天那個警視廳警察上門找事,李長亨立馬就反擊。
而且是不講究對等反擊,一上來就下狠手的教訓。
見面雖然客氣的有些卑微,但實質性的好處,卻半點沒提。
極力想保住島國市場的封閉性,又大談特談島國在應對北極熊的壓力上,是如何重要。
不用說,肯定是島國人心里很明白,米國不可能在紅色北極熊的壓力下,真的對他們動手。
不過,李長亨雖然不爽,卻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