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設定為主戰場的農場中的毒販,甚至整個佩雷拉小鎮的武裝勢力已經被打散、逃走。
甚至佩雷拉小鎮里的毒販,因為擔心被攻擊,而開始躲起來,或者干脆逃離小鎮。
如此形式下,都不需要班克斯和戴維斯明著說。
實尾島第一小隊和突擊進入的其他實尾島二、三小隊,肯定愿意替陣亡和受傷的隊友多拿點撫恤金。
很快戴維斯向帶隊的威廉·米勒、本·米勒兩兄弟暗示一番,除了DEA突擊隊,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好做的太明顯。
可還活著,又沒受傷的19個高麗特種兵,聽到像蝗蟲一樣在天空中的武裝直升機配合下,開著車四處搜刮起來。
隨后,還留在墨西哥的班克斯等人,很快發現這群高麗人的兇狠程度,絲毫不比毒販弱。
因為撤退的最后時間已經確定了,為了節省時間,19個高麗大兵,根本沒有俘虜毒販,或者放過任何看到他們搜刮錢財的普通人的想法。
當然,這群人本來就不是正規士兵出生。
當年會被高麗軍方選中,完全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殺人犯、黑幫、騙子和劫匪這種,判了死刑,隨時都可以充當炮灰的存在。
好在這群人最后沒對孩子下手,否則班克斯再如何喜歡和包庇他們,李長亨也一定會嚴懲這群人。
直接殺掉他們,肯定不會那么做,而且屬于他們的報酬,李長亨還照樣會支付,以穩住騎士盾還是DEA的軍法和士氣。
但送他們上米國的軍事法庭,還是不難的,至于夠不夠死刑,那是米國法律的問題。
以李長亨對米國法律的熟悉程度,請個好律師可能不需要五六年就能放出來。
晚上6點鐘,班克斯親自盯著兩架武裝直升機加滿油,升空飛往海上的航母停靠。
接著再次向刀鋒確定,兩艘舟艇已經拆掉加特林扔進內河,船也被炸沉在內河后,這才正式把500萬美金交給幾個老墨的大佬。
至于他們怎么分,那是他們的事。
隨后跟著最后一批成員,還有一些配合這次行動,不愿意再待在墨西哥的警察和他們的家人。
帶著3袋子錢和一袋零散收集起來的珠寶、金條上了運輸機。
凌晨時分飛機降落在弗吉尼亞,班克斯和戴維斯兩人作為巴尼和戰壕沒在的情況下,整個隊伍地位最高的人。
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一人提著兩個袋子,跟著李長亨的護衛走進騎士盾總部農場的鄉村別墅里。
剛走進并不大的客廳,就見一個眼睛很大,巴掌圓臉和櫻桃紅唇,看起來很是嫵媚的亞裔美女,端著一杯紅酒,放在沙發邊的茶幾上。
然后俯身在躺在沙發上的李長亨耳邊說了些什么,就見李長亨睜開眼,對著自己兩人招招手。
又斜眼看了看一身包臀裙的關嘉慧,李長亨此時是真很佩服這女人。
自己不管她,她就一直待在農場里,絲毫沒有回港島的意思。
而且快2年的這段時間里,這女人居然從一個絲毫不懂如何種葡萄、種小西紅柿的菜鳥,慢慢成長到農場一半的農業方面工作人員,都開始認可她的地步。
甚至今年還跟著釀酒大師,開始學習如何釀酒、品酒了。
當然,這也和關嘉慧那張漂亮的臉蛋,同時符合亞洲和老外的審美觀。
讓農場里大部分工作人員,都相信李長亨即便不算太寵她,也肯定早就吃掉了她。
之前聽到李長亨回到農場,關美人選了貼身包臀裙,然后拿著農場今年釀造的紅酒,以讓李長亨試喝的名義來見他。
說真的,剛看到她時,李長亨有那么一瞬間失神了幾秒。
畢竟此時的關嘉慧才20多歲,正是顏值最高的時候,即便一眼看出這女人很茶,可一個嬌媚、動人的大美女,對你百般奉承和溫柔體貼,那感覺真的很不錯。
而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僅僅只是每個月幾萬美金,或者十幾萬港幣而已,而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錢。
以關美人這長相,大概港島那邊有的是有錢人,愿意每個月給她同樣數量的錢來得到她。
唯一麻煩的是,這女人不一定是個安分的主。
看了看手表,李長亨笑著對關嘉慧說道,“幫我打開收音機,然后早點回去休息吧。”
關美人嘟嘟嘴,卻又很是聽話的去開收音機。
然后對班克斯和戴維斯笑著點點,在兩人不算恭敬,但絕不失禮的注視下,走出客廳,然后拐個彎進入了廚房。
聽力超級出色的李長亨,當然能從腳步聲中,聽出關美人沒走。
隨后就聽到收音機里傳來,赫斯特旗下的媒體,對這次墨西哥行動的報道。
聽了好幾分鐘,班克斯和戴維斯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目光再次放在躺在沙發上的李長亨時,心里頓時浮起老板實在太陰險的想法。
不管老墨那邊如何報道這次行動,但米國這邊的媒體連夜把行動形容成,DEA發現科迪斯家族殘余勢力和紅色北極熊有來往。
然后在和老墨談判、并且達成行動協議后,應老墨司琺部和警察系統的邀請,這才展開了這次的聯合行動。
而且,報道里還極力強調老墨一些警察,在這次行動中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如此一來,以米國國內擔憂、害怕紅色北極熊的焦慮情緒,米國民眾是肯定會支持DEA。
而老墨那邊同意這次行動的大佬們,不管普通墨西哥人如何想,這些大佬們今后肯定會被打上親米國的標簽,受到米國這邊的政治勢力和資本家們的歡迎。
老墨在很多涉及到泛美洲的決議上,一直都和米國人唱反調。
但即便是米國人用各種利益拉攏了超過三分之二的拉美國家,可墨西哥的軍事和經濟再不強,國土面積和人口卻擺在那里。
一旦和老墨真的吵翻了,甚至決裂,對米國來說弊大于利。
所以很多時候,媒體上一邊傳著米國是如何壓制老墨,但真實情況卻是米國在泛美洲組織中往往不得不和老墨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