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亨對自己的私人律師團,控股一家律所的事,并沒多說什么。
手下想多賺錢,作為上司最好別太在意。
加上私人律師團的人手越多,不僅不會耽誤自己的事,反而還會因為隨時可以調用下屬律師團隊,而更好的為自己辦事。
所以李長亨不僅沒阻止,還主動介紹過不少案子給他們。
而且,米國政界至少有3、4成的政客和檢查官都是律師出身,交好更多的律師并不是壞事。
威爾斯和丹尼的合同一簽,李長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事。
然后不等威爾斯或者那群基金經理們,爆料金礦黃金儲量達到1千萬盎司的消息,米國那邊就有一家報社收到一封郵件。
隔天隨著這家報社爆料說布桑金礦的儲量,很可能超過一千萬盎司的新聞被報道出來后,米國各大媒體立馬轉載了這份報道。
一時間,全米國都在討論布桑金礦,還有布桑礦業。
各大電視臺更是在早中晚的新聞里,始終把布桑礦業作為吸引關注的利器,不間斷的播報這家公司的最新消息。
以至于布桑礦業的股價,就像坐著火箭一樣連續三天都大漲。
而市值暴漲和幾倍、幾倍的賺錢,讓布桑礦業內部的所有麻煩和矛盾,一時間全被掩蓋下去。
或者說沒人有心情,有時間去解決矛盾和麻煩。
又過幾天,布桑礦業正式公布了那份報告,公司股價當天就暴漲到50美金一股。
李長亨立馬讓人一點點的賣出自己手里持有的7百萬股布桑礦業的流通股。
3.5億美金的現金從市場里抽出來,李長亨本以為會拉低布桑礦業的股價,并且想安全套利立場,至少需要三天,甚至一個星期。
卻沒想到僅僅只用了兩天,不僅全買了出去,還因為流通股增加,讓更多人和機構買到股票,反而把市場給炒熱起來。
吸引了更多的股民和機構參與進來,股價還一度超過了55美金一股。
等李長亨手里的最后一筆5萬股的股票被市場吃掉,不僅收益達到了4億美金,而且這些股票居然全被島國和東南亞各國的金融和投資機構吞了下去。
這下有了海外資金的加入,布桑礦業的股價一度很是穩定的維持在55美金左右。
李長亨賣掉布桑礦業的股份,而獲得的資金既然沒進入米國,那他想不給米國人交稅,辦法多的是。
資金只用了半天,就全部轉入了瑞銀總部銀行。
一下子讓他在瑞銀的存款,達到了4.7億美金。
加上花旗0.5億現金,塞爾比領地的霍華德莊園,藏著的2.7億美金現金。
李長亨的現金流一下子又富裕起來,即便是換掉欠花旗的4億美金。
不對,是3億美金。
之前確實接了4億,用來購買花旗2.5的股份,但在收購哥倫比亞城市銀行股份的事情上,李長亨逼著花旗減免了1億美金貸款,作為收購的報酬。
即便還了這3億美金,他手里還剩下4.9億美金的現金。
要是再加上阿斯塔支付的2億,那就是6.9億了。
而要是不急著還的話,他手里的現金在當初入股花旗的兩年多之后,再次達到了10億級別。
所以,李長亨很快讓自己的私人律師出面,代表著威爾斯和阿斯塔,找上丹尼索要按照合同,布桑礦業的市值超過30億,丹尼就得支付的第二筆2億美金。
丹尼一開始也不是不愿意支付,但看到股價一路沖破50、55美金,他就想著再等幾天,說不定股價就會達到60美金一股。
如此一來,丹尼當然不愿意賣掉手里的股份,而且,他其實也賣不掉股份。
因為原始股有上市半年后才能在股市里買賣的限制,所以,在律師團隊逼迫下,丹尼只能把手里的一部分股份,抵押給了銀行。
而這事被不少銀行知道后,丹尼立馬成了各大銀行追捧的對象。
等李長亨得知丹尼打算把股份抵押給婆羅洲的兩家銀行,打算貸出2億美金后,立馬起了心思。
暗示自己在花旗的狗腿子泰勒加內爾,很快哥倫比亞城市銀行出現在丹尼面前。
以比婆羅洲銀行低一半的利息為條件,加上米國這邊一些勢力對婆羅洲銀行的阻撓,很快讓城市銀行拿到了這筆生意。
但暗地里,真正拿到這363萬股股票的人,是卡利集團的吉爾伯托羅德里格斯和米格爾羅德里格斯兩兄弟。
這錢丹尼拿的很容易,也很爽快的在律師團的催促下,付給了阿斯塔和威爾斯。
但今后李長亨就隨時可以利用dea,也就是緝‘讀’局找丹尼,甚至他父親的麻煩。
而威爾斯和阿斯塔拿到錢之后,同樣不愿意付給曹燕君2億美金。
但兩人心里更清楚,想拿著錢安全落地,就需要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做準備。
阿斯塔負責拖延金礦暴露的時間,而飛回婆羅洲后。
剛下飛機看到個好幾個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壯漢,遞給自己個對講機加一個信封,立馬明白這是討債的找上門了。
不出所料的和曹燕君用對講機通話了幾分鐘,再抽出信封里的機票加一個銀行賬號,阿斯塔用機場的公用電話打給了威爾斯。
威爾斯還想著拖延幾天,但阿斯塔看著遠處的幾個亞裔壯漢,哪里敢甩小聰明。
威爾斯皺眉的思索著辦法,他的秘書急匆匆的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然后推門進來抬起手里的一個信封。
“抱歉,布桑先生,我剛收到一封加急信,而且上面的寄件人是雅加達的實驗室。”
威爾斯一愣,隨手接過信封,讓秘書離開后。
用肩膀和脖子夾著話筒讓阿斯塔稍等,雙手拿起信封仔細檢查一番,確定沒被人打開過,這才拆開信。
但讓他驚恐的是,信的內容既然是一份金礦石樣本的報告。
而且,信封里還有個小信封,里面裝著一張寫著一個銀行賬號的紙條,威爾斯立馬明白這是那個躲在暗處的勢力,威脅自己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