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的內容不多,核心也只有一條。
面對米國對島國之間不斷創歷史新高的出口逆差,米國人其實早在70年代中旬,就已經開始運用過行政、立法、甚至脅迫島國簽訂某些對米國有利的協議,來打壓島國的出口。
可惜即便短時間內有效果,可不用兩三年,&nbp;局勢會再次回到島國用成本優勢,輕易打垮米國的企業。
甚至島國半導體行業,為了避開和米國在半導體協議上,必須釋放20的市場給米國的公司,還有不準低價傾銷20美金以下存儲器的限制。
一邊把低端制造轉移到南高麗,用高麗公司的名義再次出口到米國。
一邊在自己國內投入大量資金,開始和米國的公司,競爭高端芯片領域的市場。
結果就是島國再次贏了不說,&nbp;還一下子從6層的市場占有率,飆升到8成,甚至一度達到了9成。
打的因特爾、德州儀器、仙童等公司差點破產。
因特爾也因此不得不從80年代開始,正式放棄存儲器市場,把9成精力和資金放在pu的研發上。
所以說,打壓、脅迫之類的手段根本沒用。
李長亨站在上帝視角去看,加上他自己這么多年的學習,很容易就發現想對付島國不斷升高的出口率,就必須用金融手段,拉高島國貨幣兌換美金的匯率。
道理很簡單,島國的制勝法寶一是研發,二是成本。
拼研發能力,島國其實根本競爭不過米國。
但米國此時的首要敵人是紅色北極熊,不得不把絕大部分的研發能力放在高尖端武器和前言科技領域上。
這就導致了實際應用領域上,是米國的各個私人企業,去和島國整個國家來競爭。
可以說,米國沒輸的一塌涂地,已經足夠厲害了。
所以才有了米國接連施壓,&nbp;最后還是壓不住島國。
既然這些手段都不行,那就人為的拉高島國貨幣的匯率。
幾年內把島國貨幣從240左右,拉高到120對一美金的話,島國人賬面財富確實增加了一倍。
但也會讓島國生產的產品,實際價格增加了一倍。
以前島國生產一輛車的成本是24萬島國幣,等于一千美金一輛。
可匯率拉高之后,就得一千多,甚至2千美金,立馬就讓島國產品在米國的競爭力變弱。
眾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李長亨的意思,而且幾個老狐貍還和李長亨想的一樣,可以趁著此時美金能換到更多島國幣的時候。
用美金做擔保,大肆從島國銀行貸款島國貨幣。
然后用這些錢投入到股市、房地產等容易炒起來的市場,一邊賺匯率的差額,一邊賺股市和地產炒起來之后的差額。
但李長亨的辦法更缺德,用高于島國銀行3f、甚至5的存款利息,大量吸引島國人在花旗、大摩、波士頓第一幗民銀行和拉德家族旗下的達拉斯第一幗民銀行存款。
銀行拿著這些錢,在島國的繁華地段大量買入寫字樓、高端住宅。
而這些優質產業不僅更容易被炒高價格,還很容易慢慢脫手。
然后把目標放在金融圈、商業圈周邊,或者從東京跑去大阪等城市,再次炒作一番。
一圈下來,不僅自己能獲利巨大,還能吸引更多島國本地資金和海外其他游資加入進來,一起推高島國的地產行業。
而付出的那多出來的5利息,比起能賺到的簡直九牛一毛。
等匯率拉高起來了,大量兌換美金離場,又能造成這個國家美金短缺形成的用錢慌,匯率會再次被打壓下來。
而匯率一降,華爾街又會重新進入這個國家,繼續夠買優質資產,等于利用美金前后收割兩次。
這手段就是米國資本用在紅色北極熊身上的,還有未來米國會稍微改了改,變成調整短期利率,人為的反復把資金吸納進米國資本市場,來收割全世界。
“我加入。”
摩根毫不猶豫就同意李長亨的計劃,其他人再仔細想想,很快也想到大量熱錢涌入對一個國家的影響會有多大。
更別說米國在島國駐有七八萬軍隊,完全有足夠實力和能力保護米國的資金,甚至必要時,脅迫島國妥協都不難。
“那好,我們以大摩、花旗、第一幗民銀行和達拉斯國民銀行為核心,每家籌集25億美金。
洛克菲勒和養老、退休兩個基金,每家投入的25億,只能交給花旗統一支配。
但這錢,全部存入達拉斯國民銀行賬戶里。
以此做擔保,分批向島國貸款島國的貨幣,用以投入到股市和地產上。
之后,我們一起提高島國幣的存款匯率,吸納島國人手里的島國幣。”
拉德埃爾金斯恨不得跳起來親李長亨一口,德克薩斯利益結合體相比其他勢力,銀行方面是最弱的。
甚至他是由三家區域性質的銀行組成的聯盟,和其他三家銀行一比,連小弟都不夠資格。
所以,一旦聯合起來,最吃虧的當然是達拉斯國民銀行。
可李長亨卻因為這點,而更加放心這個銀行。
其他人稍微一想,就知道李長亨要是說把資金放在花旗,其他肯定不愿意也不放心。
可放在大摩,李長亨也不會答應。
至于放在波士頓,李長亨倒是愿意,但摩根就更不放心了。
不用猜,一旦出問題,波士頓的勢力肯定和李長亨聯合起來,對大摩來說,那還不如就放在花旗。
至少花旗為了聲譽,有些事是不會做,也不敢做。
現在放在達拉斯國民銀行,光一百七十五億美金兌換時的手續費,就足以抵得上這家銀行一整年的收益了。
要是再來回兌換幾次,加上股市、地產上的交易費用,不說幾億美金,一億美金還是能賺到的。
安德烈等人羨慕的看了看拉德,滿心都是這家伙走了狗屎運的怨念。
等摩根、洛威爾和勞倫斯三人點頭同意后,李長亨這才笑著對一直不說話的老洛克非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