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到家以后,就跟婁曉娥得意洋洋的展示著他這一次的收獲。
也就是賈浩云給他的那個旅行包里的東西。
別看里面的東西沒多少,可價值卻是很高,這可都是“奢侈品”。
尤其是那紅酒和伏特加,一般人就是見都沒見過,跟別說是嘗嘗味道了。
里面還有特別為孩子們準備的糖果和巧克力。
這些東西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真的是盡顯奢華。
婁曉娥睜大眼睛看著他,她倒不是被這些東西震驚了。
主要是被許大茂吹得牛皮給震驚了。
什么千辛萬苦呀!什么人脈廣呀之類的。
要不是剛剛她都看到了,她還就真信了。
要不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些還不是靠人家賈浩云。
人家沒準才是千辛萬苦,人脈廣,有本事呢!
這交易就在這不大的院里剛剛完成的,讓許大茂說的都快趕上唐生取經了。
婁曉娥也算是又看到了許大茂的另一面。
還好她忍住了,沒想出聲來。
當然了她也沒有去揭穿許大茂,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種事情在她們家可看不到,就當是聽單口相聲了。
許大茂可不知道婁曉娥已經知道了,他心里還有點得意洋洋的呢!
沒看到婁曉娥都讓他給震驚了?
還有那看大這些東西的樣子,都樂成什么了。
現在的婁曉娥,腦子里都是賈浩云這個人。
倒不是對他有什么想法,就是感覺很好奇。
她和秦淮茹多次聊天,一說到賈浩云,秦淮茹就是一副幸福滿滿的樣子。
秦淮茹還給她講述了很多私密的話題。
尤其是賈浩云第一次去村里找她的時候,還有后來的“大食堂”風波等等。
有浪漫的定情禮物,有細心的關懷,有在擔當有責任,有互相的信任。
在婁曉娥的想法中,這應該就是愛情了。
說實話她還真的挺羨慕秦淮茹的,能夠找到她的愛情。
但她從來沒聽秦淮茹提起賈浩云還有這個弄東西的本事。
不過這也算正常,她雖然單純,可又不是傻子。
這種事情肯定是見不得光的。
但現在婁曉娥知道的越多,對賈浩云卻越是好奇。
賈浩云從哪里來的渠道,竟然能弄到這些東西。
要知道現在的關系和毛國可不像前幾年那么親密了。
反而陷入了僵局,這些毛國的東西可是很難流通過來的。
看來以后還得多觀察一下這個賈浩云,對了還有這個或說單口相聲的許大茂。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現在也差不多到了五月。
可老天爺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現在賈浩云都不愿意出城。
本應該綠草滿地的郊外,現在很難見到綠色。
每天都有很多人去挖野菜,甚至會因為野菜而發生爭執。
尤其是那些孩子們,都開始拉幫結派的出去挖野菜,女孩經常受到男孩子的欺負。
算了這些就不說了,賈浩云心軟不想看到這種景象。
賈浩云倒是沒受什么影響,只不過他往回拿的肉都變成了熟的。
現在家里可不敢做肉吃,即便是做一點,也能讓鄰居們聞到味。
現在的人鼻子可靈的很。
要知道對一個好久沒吃葷腥的人來說,一點點葷腥的味道就能聞到。
對了,這個時候賈浩云空間儲存的肉罐頭和大肉腸成為最熱銷的產品。
這種東西用料足,味道好,當然就更受歡迎了。
不過現在就是有票也不好賣肉了,當然大多數人是沒問題的。
不是不想,主要是也沒這個條件。
可對于婁曉娥他們這些家庭來說,根本就受不了,所以這價格當然就更高了。
現在南易他們買的都不多,相對來說家底肯定是比不上婁曉娥這些人的。
這天快到中午的時候,賈浩云來到練車場,他來這里主要原因就是想遠離人群吃點東西。
有時候他不太愿意在空間吃飯,因為那里相對外面來說是靜止的。
他出來的時候時間還是進去的時間,感覺那段吃飯的時間都消失了。
來到這里,沒想到他竟然碰到了項國安和白艷慧。
她倆一人拿著一個玉米面的餅子正津津有味的偷吃。
可不要覺得玉米餅子差了,現在玉米面餅子已經算是好東西了。
可以說他們在這偷偷的吃也是為了避免人群,算是改善伙食了。
因為現在大多數人都是吃的粗糧雜面餅,或者是紅薯土豆。
師姐白艷慧很快就吃完了手里的玉米面餅子,那鼓鼓的小臉還挺可愛的。
沒見師兄項國安癡癡地看著她嗎?
結了婚的師姐現在多少有點女人味了,頭發也比原來留的長了一些。
最起碼不是原來的小子頭了,不過依舊很干練。
師兄和師姐這些日子明顯瘦了不少。
算下來賈浩云出差在加上之后他們也出差,他們已經有多半個月的時間沒見了。
賈浩云也沒說話也沒有打攪他們現在的溫馨時刻,就這樣悄悄的看著他們。
項國安看著師姐鼓鼓的小臉,滿眼愛意的幫她把頭發別在了耳后。
十幾天沒見,師姐白艷慧的吃貨本質一點也沒變。
吃完她的餅子,兩個眼睛不由得看向項國安手中沒吃完的玉米餅子。
項國安笑了笑,把手里的餅子遞給白艷慧。
白艷慧猶豫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接過來把餅子掰開。
她拿了一塊小的,給項國安一塊大的。
不過項國安沒接那塊大的,反而把她另一個手里的小的拿了過來,示意她趕緊吃。
這個時候師姐白艷慧笑了,笑的好甜好甜。
當然這個笑容感觸更深的就是項國安了。
賈浩云只是覺得他們很甜蜜,很幸福。
看到這一幕,賈浩云忍不住了。
他從空間超市里拿出一個小籃子,里面裝了十幾個饅頭,和十幾個玉米面的餅子。
還有一塊熟肉,當然了這熟肉已經讓他切好放到了飯盒里。
這些日子賈浩云基本上都是兩點一線,單位和家。
他知道他的毛病,心太軟,后世二十多年的教育讓他看不了別人受這樣的苦。
別人他管不了,也沒那個能力,可師兄和師姐必須得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