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春風得意的從飯店出來。
身邊還跟著他那個嬌媚的“女朋友”。
他剛剛談成一筆交易,五十噸的螺紋鋼,比市場價高出三層。
只要這次的生意能夠完成,他直接能賺一萬多。
“大茂哥哥,你這次的生意我可是出了大力的,你得獎勵我。”
狐媚子搖晃著許大茂的胳膊說道。
“嗯德行又想買東西啊”
許大茂胳膊上感受到那股柔軟。
看著狐媚子撒嬌的樣子那是相當的滿意。
他這也是和李懷德學的。
許大茂發現在生意場上。
能有一個放的開,有魅力的妹子幫忙。
很多時候都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這情人會不會出什么幺蛾子,會不會給他帶點綠。
許大茂才不在乎呢!
現在社會,什么最重要?
房子、車子、女人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就是“錢”。
只要有錢,這些東西那是隨手可得。
這就是“開放”以后的弊端。
尤其是在初期,人們過度的對金錢的崇拜化,導致很多人的性格都扭曲了。
“嗯大茂哥哥,人家幫了你這么大的忙,還不獎勵人家啊!”狐媚子假裝生氣的說道。
她說的還真沒錯,剛剛她可是幫著許大茂勸了不少的酒。
甚至最后還讓那人在她的絲襪腿上摸了幾把。
迷得那人五迷三道的才把合同簽了。
要不然這螺紋鋼的最多就是比市場價多二層。
現在可是讓許大茂多賺了一千塊了。
做為最大的功臣,她必須得想辦法找補回來不是。
“獎勵,必須得獎勵。”
“咱先去買東西,買完東西咱在著地方吃飯。”
“晚上的時候,我好好的獎勵你。”
許大茂摟著狐媚子得意的說道。
“大茂哥哥,你真好,不過晚上你可得憐惜人家。”
“人家可受不了你。”狐媚子裝腔作勢的說道。
其實她心里早就膈應死這個許大茂了。
一分鐘,要不是量的問題,她都感覺許大茂只是在尿尿。
還受不了
呸是感受不到好不好。
要不是為了錢,她能受這個委屈。
不過隨著她多次陪許大茂談生意。
這狐媚子發現,其實這生意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喝喝酒,被占點便宜。
最多就是那啥一下,頂多和許大茂一樣唄!
可這么一來,這生意就算是談成了。
只要又貨,那錢還不是隨隨便便就來了。
不過這些的前提除了她自身以外,還得有本錢呢啊!
想到這里,狐媚子就更加的矯揉造作起來。
“大茂哥哥,我爸媽想要在村里蓋房子。”
“你能不能幫幫人家啊”
“求求你了嗯大不了人家都聽你的,好不好嘛!”
狐媚子想著趁許大茂開心她準備多弄點本錢。
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就離開這個秒男。
“什么都聽我的?”
許大茂看著妖媚的狐媚子驚喜的問道。
要知道許大茂可是有怪癖來著。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最初和那個寡婦那啥的時候傷了根。
要不是后來從賈浩云這里弄來虎鞭藥酒和百年人參。
他那里還是軟趴趴來著。
不過就是現在能用了,也就是秒針一圈的事。
這點時間他的心里能滿足嗎?
那答案是肯定不行的。
既然技能不行,那肯定就得道具來湊了。
以前許大茂剛和秦京茹結婚那會兒。
他的家庭地位還是很高的。
許多事情秦京茹也是敢怒不敢言。
后來他地位不行了,人家秦京茹反而靠著她姐夫賈浩云抖了起來。
許大茂這都多久沒有釋放自己內心的那個魔鬼了。
到了現在,雖然他有了這個狐媚子。
可時代變了,很多時候他也不敢太過分了,也在一直壓抑著。
現在狐媚子有事兒求他,還說出了這話,他當然興奮了。
許大茂看著狐媚子嬌羞的點頭。
他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說到底還是“錢”,有錢什么都能擁有啊!
第二天,狐媚子如愿以償的得到了五千塊。
而她的代價就是久久不能起床,渾身都是傷痕。
“小妖精,你休息吧,你大茂哥去談生意了。”
“大茂哥哥,祝你一切順利。”
“早點回來,及的給人家帶飯啊!”狐媚子強撐著身子說道。
“嘿嘿行。”
許大茂說完就吹著口哨意得志滿的離開了。
狐媚子那嬌媚的臉看到許大茂離開以后立馬變得陰狠起來。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不知道是不是狐媚子跟許大茂時間長了。
竟然連他的口頭禪都學會了。
“什么,藍廠長,你不能不講信用吧!”
“咱可是都說好了,你這的計劃外螺紋鋼都給我的。”
“我這合同都簽了,你現在說貨沒了,這不是害我嗎?”
許大茂剛剛還志得意滿的神情不見了焦急的說道。
“許大茂,這三分廠又不是我個人的。”
“你都說了,計劃外,計劃外,那生產的都是計劃內的。”
“沒貨我也沒辦法。”藍廠長看了許大茂一眼很無奈的說道。
“那那什么時候能有貨?”
許大茂還用得上人家,也不敢太強硬了,就繼續追問道。
他想著就是要是下一批的時間能快一點。
這合同上的貨物也能順利的交了貨。
“這”
藍廠長有些為難,習慣性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藍廠長,只要您下一批貨多出點計劃外的。”
“我這好處少不了,不行再給您讓一層怎么樣?”
許大茂壓住火氣,討好的上前,遞過一只煙說道。
沒辦法,人家掌握著貨源,他就是個中間商。
現在可是賣方市場,他不巴結的點能行嗎?
藍廠長看了看許大茂,走到辦公室門口打開門看了看外面。
見到外面沒人才松了一口氣。
對著許大茂招了招手,兩人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大茂,我和你說實話吧。”
“你得罪人了,以后我這計劃外的螺紋鋼一點都不能賣給你了。”
藍廠長悄聲的對許大茂說道。
“啊”
“噓”
“是誰?是誰敢壞我許大茂的事情?”
“您告訴我。”許大茂陰狠的說道。
“大茂,這人你惹不起。”
“我只能告訴你,我這是分廠。”
“電話是從總廠那里打來的。”
藍廠長說完就起身做回了辦公桌旁。
“是他,是他,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許大茂一下就想起了賈浩云。
人家的師父可是總廠的廠長。
就這事兒那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兒。
他現在腦子算是徹底的清醒了。
也明白了為什么二大爺不愿意得罪賈浩云了。
“許大茂,這事兒就這樣吧!”
藍廠長聽他這么嘀咕就知道這許大茂已經明白了。
所以就直接來了一個端茶送客。
錢是好,可哪有他的位置重要啊!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就出了分廠的大門。
正如他當年被李懷德抹去副主任的職務的感覺一樣。
他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囂張。
原來人家只是一個電話就能讓他的一切煙消云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