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聽到了這一聲鷹啼之后,也是神情一勸,瞬間飛身而上了劍山。
此時的劍山,酒瓶已開。
夏無敵在聽到了一聲鷹啼之后,目光蹭了一下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鷹啼的方向。
“在天府能出什么事....“何安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這里可是天府,是囚天鎮獄的老巢,能出什么事情。
而這時,陳正也是落地了。
“無敵殿下,沒有出什么大事,它正在享受著一些特殊的服務,畢竟,你什么時候聽過這么興奮的鷹啼是不是.....”
陳正上來聽著族長的話,瞬間心神一松,看看,族長明顯知道自己在安排了,主動打著掩護。
夏無敵聞言,目光也是沉吟了一下,再一次坐了下來,何安說的沒有錯,這里是囚天鎮獄的老家,不太可能出事。
不爭氣的家伙,一點好處就這么興奮,我虧待了它?
夏無敵心中也是嘀咕了一下,想想自己對于坐騎巨鷹也是很好的,可是一來這里,居然這么不爭氣。
而一眾人也是再一次喝起來酒來。
“總感覺哪里不對...”何安心中嘀咕了一下,可是又想不到哪里不對。
這讓他沉吟了一下,搖搖頭,不再多想。
而陳正見狀心神也是微微一松:“我去再拿點酒。”
說完之后,身形一動,再一次飛身而下了劍山。
而在劍山之下,血氣小陣。
“這巨鷹可真猛....”陸竹認真的看著血氣小陣之中,在里面,就像是老鷹抓小雞,而抓到了之后,就會出現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確定這雜交靠譜?”陳正也是再一次站在了陸竹的身邊。
語氣有些古怪,看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出現。
“靠譜,我煉制的藥,是剛剛改善的,以公主導,結合出來的應該是血色巨鷹,就是不知道是直接生下來,還是生蛋...“
陸竹很是自信的開口。
可是陳正卻是有些好奇著陸竹這個設想:“話說雜交這個想法,你怎么想出來的...”
“不是我想出來的,是之前隱約聽族長提過,我當時不理解,現在結合起來,估計族長早就有想法了.....”
陸竹解釋了一下,認真的看著巨鷹搞了一只又一只,滿意的點了點頭,再一次感慨:“這巨鷹爭氣....”
以一敵十,巨鷹如虎,只是血氣小陣之外,兩個人在欣賞著。
甚至不時會扔一些赤紅丹藥進去,而一扔進去,瞬間巨鷹猛如虎。
帶著陣陣麻木的鷹啼.....
還有一陣陣的獸吼...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赤紅的丹藥,陸竹也不再扔了,因為此時的巨鷹癱倒在地,同時,還有著十幾只七橫八豎的剛獲。
“我們進去把這十幾只剛獲獸拉出來?”
陳正看著有些虛脫的巨鷹,可是整個人卻像是十分放松的模樣,又看了一眼十幾只剛獲,此時的地面上,有著七橫八豎的鷹爪。
陸竹沉吟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著陳正與陸竹小心的踏入小陣,巨鷹立刻抬頭,看著陳正與陸竹進來,目光有些復雜。
特別是隨著陸竹說的話之后。
“那個鷹兄,要不要好好的補一補?”陸竹再一次拿出了不少的丹藥,在手中揚了揚。
而巨鷹的眼神中明顯流露出強烈的警惕。
可是看著其中沒有赤紅的丹藥,它的目光又流露出了渴望。
陳正則是帶著十幾只完全走不動的剛獲獸離開,而隨著最后一只帶走,陸竹順手一扔,再一次退出了血氣大陣。
然后....又一聲鷹啼...
與此同時,早就準備好的一些剛獲獸,再一次被扔了進去。
劍山上下,燈紅酒綠。
只不過,山下是燈紅,山上是酒綠。
山下,伴隨著陣陣的鷹啼,還有的獸吼。
山上,輪番而戰,夏無敵喝的盡興。
甚至神態有些醉意。
一杯接上一杯。
三天之后,天府慶賀,總算結束,而夏無敵有些迷離的眼神,在算了算時間之后,動轉了內氣。
面色開始嚴肅了起來。
“你準備什么時候伏殺正擎門...”
夏無敵提出了一道正事,因為囚天鎮獄的到來,何安不可能沒有行動。
“過上五六天吧。”
何安沉吟了一下。
“好,這五六天的時間,我剛好在星城完成一些交易。”
夏無敵點了點頭,起身顯然是準備離開,而隨著起身,一聲類似于鷹啼的沉喝,可是他等了半晌,并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是召喚它吧...”
山下,陳正聽到了這一聲沉喝,目光微微一閃。
而陸竹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巨鷹:“關陣。”
“鷹兄,謝謝啊...”
陸竹與陳正的身后有著千道囚天鎮獄的人影,神情警惕的看著鐵麟巨鷹。
而隨著血氣大陣的關閉,一道晃晃個個的巨鷹從中出現,看了一眼陸竹,眼神又驚又怕。
甚至看著千道人影,展翅一飛,一個踉蹌之下,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
這地方,太可怕了...
三天的時間里,它腦海中就只有一個繁衍的想法,不是它想,而是被迫。
現在它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掏空。
這地方,它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而隨著振翅而飛,落在了劍仙,帶著一個急促的鷹啼,讓夏無敵目光微微一呆,看著落地都踉蹌的巨鷹。
“你怎么了?”夏無敵語氣有些古怪,外傷沒有...而且也不像是內傷。
可怎么就看著這么虛弱。
而回應夏無敵的又是一聲鷹啼。
“要走?這有什么危險?“夏無敵有些不解,顯然對于鷹啼,他現在有著一個理解。
而鐵麟巨鷹看著沒有什么動作的夏無敵,也不久呆,立刻展翅一動,踉蹌的起飛。
“它是不是虛不受補,要消化?”何安看著巨鷹飛起,天府陣法也是打開,任由而飛。
而這話,讓夏無敵目光微微一楞,看著即將飛出天府的巨鷹,他的身形也是一動。
“我先走了...”
夏無敵暗罵了一句不爭氣的家伙。
而陳正與陸竹則是眼神心虛的目送著夏無敵的離開。
畢竟三天的時間,他們可沒有閑著,一批接一批,目的就是為了保證傳宗接代的效果執行到位。
離開的鐵麟巨鷹,飛行的速度不算快,因為它是真的感覺到了虛弱。
畢竟,換一個人,三天時間,一刻也不停歇試試。
而在飛離了天府一陣之后,鐵麟巨鷹那尖尖的鷹臉下,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停了下來。
“你到底怎么了....”
夏無敵這時也是察覺了不對,認真的打量了一眼鐵麟巨鷹,只見鐵麟巨鷹像是龜縮一般,用翅膀保護著自己完完全全,不留一絲縫隙的那種。
而鐵麟巨鷹聽了夏無敵這話,一陣陣鷹啼而出,仿佛在訴苦,仿佛又在責怪。
這鷹啼開始聽的夏無敵一頭霧水,可是認真的聽著,他突然有些楞神了。
“你是說,你在那里,三天的時間里,均在被迫的繁衍后代?”
夏無敵有些遲疑的開口,而這話,鐵麟鷹聽懂了,一聲清脆的鷹啼,帶著羞憤,帶著怒氣,帶著恐懼。
“天府哪有你的同類...等等,天府只有血毛的剛獲獸,你不會是....”夏無敵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間一沉。
可是一聲強烈的老啼,瞬間讓夏無敵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聽出了戰鷹語氣中的悲憤。
“何安...”
夏無敵此時也是咬牙切齒,他此時哪能不明白,自己這一頓酒,明顯不是那么好喝的。
何安居然這么算計他的戰鷹,虧他還真認為虛不受補。
這讓夏無敵面色陰沉的回頭看了一眼天府方向,此時他是沒臉回去了,畢竟沒有算計過,防備之心丟失。
可誰能想到....
夏無敵輕輕一嘆,他怎么能想到,何安居然這么陰,盯上了他的鐵麟巨鷹。
還讓他的鐵麟巨鷹與剛獲獸雜交。
夏無敵此時也沒有想法去星城了,而是直接轉頭就帶著鐵麟巨鷹去了星城防線。
他很怒,要去發泄一波。
而鐵麟巨老顯然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陰影,現在行走與飛行之間,都小心翼翼。
看著一幅害怕受到侵犯的鐵麟巨鷹,夏無敵的牙齒都差一點要咬斷了。
太離譜了,簡直過份....
夏無敵咬牙切齒,只能提著方天畫戟,瘋狂的交戰。
“戰神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會是天神盟約的天驕,又有很大的進步吧。“
“別開玩笑,戰神是星火榜第一,力壓命轉九重巔峰的玄海,怎么可能是受到了其它人的刺激,不過,這戰力可真強啊...”
“我感覺夏無敵應該是求愛未果....來前線殺戮發泄...”
“這真的有可能。”
而星城前線中的修士,對于常年混跡在星城前線的夏無敵自然不陌生。
看著夏無敵的戰力,一個個修士也是帶著敬佩。
畢竟沖殺在前線的夏無敵,值得他們的敬佩。
“殺...”
夏無敵的聲聲沉喝,帶著強烈的怒氣,仿佛眼前的每個兇獸,都是那可惡的何安一般。
可惡至極的何安...
夏無敵想想就感覺一陣的難愛,自己為了收服鐵麟鷹受了多少苦,可是何安呢,居然直接拿剛獲配。
而一交配就是三天,簡直就是把他的坐騎,當成了繁衍的工具獸。
可惡,可惡至極...它還是個孩子。
夏無敵重戟而出,怒氣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