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這種事情,如果是空穴來風,大家都不會當回事。
但如果是戳到了別人的痛腳,那肯定是要暴跳如雷的。
巴克利以一舌之力惹毛了兩支球隊所有球員,集中高潮,這種功力…即便是加藤的手指也沒有。
哈達威站出來罵巴克利其心可誅。
奧尼爾說我的統治力就像我的肌肉,我是個巨無霸。
拉里約翰遜則信誓旦旦的強調,如果火箭能進總決賽,一定打的巴克利滿臉桃花開。
在這個年代,媒體的話筒往往是這些球星們的口水棒…他們專門用來噴唾沫。
太有個性了,太咄咄逼人了。
怪不得希爾的人氣那么好,當所有人都是個性鮮明、囂張跋扈的惹禍精的時候,一個紳士風度的黑人就顯得那么的讓人喜愛。
范希也是這樣,他也是物以稀為貴,在這個充滿肌肉的聯盟,像小杰克這種小鮮肉真的太少太少了…他和希爾大概是兩個唯一能讓家庭主婦坐在電視機前看籃球比賽的人。
只不過,希爾讓主婦們尖叫。
杰克讓主婦們心疼,而且還想把女兒嫁給他。
猶他爵士是喬丹后三連冠時代最苦逼的球隊,但是現在,這個賽季,他們才剛剛開始踏上他們悲哀的送人頭征途。
在斯隆教練的帶領下,卡爾馬龍和斯托克頓這對組合終于磨合到…只要一個眼神,彼此就知道該怎么自動調整姿勢了。這種默契…即便是老夫老妻在船上都沒辦法達成,因為老夫老妻都分房睡了。
卡爾馬龍是當今聯盟最穩健的得分手,每場比賽搞個二三十分跟打卡上班似的,古井無波,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從1988年以來,他一直是聯盟最佳陣容一陣選手,雖然查爾斯巴克利總是嘴炮,但在穩健這件事情上,他相差馬龍甚遠。
可以說,卡爾馬龍是nba有史以來最穩健的人。
他身體強壯,全身都是肌肉,爆發力、速度、彈跳…這些都不差。但是,他從二十幾歲開始就不做那些夸張的強行變向動作了,他幾乎每天都在健身房加強他膝蓋肌肉的鍛煉。
這幾年,除非是為了威懾對手,他是能上籃絕不扣籃,能中投絕不突破,能空切絕不強行對撞。
所以,他是如此的耐操。
他的隊友,斯托克頓也是穩健的一批。
區別是,在鹽湖城這個鳥不拉屎萬徑人蹤滅的城市,卡爾馬龍的精力放在健身房,放在如何增強自己的肌肉與保養身體。
斯托克頓的精力就放在如何陰人了。
斯托克頓絕對是古往今來最會陰人的控球后衛,比起他來,微笑刺客也就圖個樂。
小將軍約翰遜就被陰了。
約翰遜的球員生涯和他的教練生涯差不多,都是優秀級別,但距離頂尖差了一丟丟。而且,運氣不怎么好。
教練生涯他會碰上老銀幣帕特萊利和老節奏大師唐尼爾森。
球員生涯,他基本上是被斯托克頓給軍訓了。
范希坐在電視機前,親眼看著斯托克頓對著小將軍約翰遜上下其手,各種搞人家小將軍心態。
但約翰遜居然忍住了。
不過,最后他還是被斯托克頓用一個肘擊搞斷了眉骨,滿臉是血的離開賽場。
范希認為斯托克頓這個動作應該不是故意的。
沒有人會在后仰快倒地的時候揮肘,但誰能想到約翰遜會用一個平沙落雁式去救球呢?
約翰遜被搞下場。
斯托克頓被罰下場。
他覺得很冤枉。
范希認為他罪有應得。
兩個控球后衛都離開了。
范希原本認為馬刺會抓住機會搞定比賽,將系列賽拖入搶七。畢竟,約翰遜對馬刺的作用,遠遠低于斯托克頓對爵士的作用。
然而。卡爾馬龍出手了。
馬刺終于在這個時候為去年夏天甩賣羅德曼復出代價…在4號位根本沒有人能限制住大卡車司機。
海軍上將也證明了奧拉朱旺對他的判斷:他這種得分手到了關鍵時候都不行的。他就是個極品二當家。
當今聯盟,有資格這么評價羅賓遜的人不多,去年將海軍上將打成篩子的奧拉朱旺絕對有這個資格。
一場沉悶的防守大戰后,猶他爵士笑到最后。
他們拿到與火箭競爭西部冠軍的入場券。
“這可真不是個好消息。”
戴爾庫里很遺憾的說道。
沒有任何球員愿意去鹽湖城打客場,不僅僅是因為那里不能找妹子,而且因為那里壓抑的民風導致主場的氛圍格外的肅殺。
再加上斯隆教練親造的鐵桶防守。
“這肯定會是一輪惡戰。杰克,你甚至要做好受傷的準備,可別讓斯托克頓和
卡爾馬龍的肘子把你英俊的臉打花了。”
戴爾庫里關心的對范希說。
他這句話倒是沒有讓范希怎么樣。
反倒是,他的兒子,斯蒂芬庫里很緊張的爬到范希身上:他問范希,教父,打籃球還會受傷嗎?
他很關心他的教父,這讓他的親生父親有點難過。
范希可不想這個孩子就這么對籃球產生恐懼。
他對小庫里說:沒有這回事。籃球是一項輕對抗的游戲,
如果你能靈巧的避開所有對手,你就最強大的。
“是的,教父。每次我母親拿著掃子過來打我,我都能快速的躲閃。我爸爸說,這是因為我的協調性好。”小庫里很驕傲的對范希說,邊說還邊拿手往范希的衣領里塞,小手不停的探索。
范希回過頭,對戴爾庫里說:“要不,給孩子找個奶媽吧。”
戴爾庫里憋著笑,站起身往外走。
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負責任的教父在后面大喊:“我出錢!!”
魯迪開了一個很嚴肅的會議,在前往鹽湖城之前。
“強硬的對抗之間有真正的大恐怖與大機緣。”
魯迪一張口,范希甚至覺得自己是在看仙俠小說…嗯?怎么會有這種既視感?
范希感覺莫名其妙,但不深究,因為他腦子經常冒出一些奇怪的吐槽。
就好像有一次他和詹妮弗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