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王爺就是個瘋子!
老媽子雖然是做牢飯的,那也是唐王府中人,自然知道這位小王爺有多瘋。
你不疼,我怕疼啊!
小王爺,您別這樣啊!
她驚恐的看了小王爺一眼,又畏畏縮縮的看了看一旁的側妃張氏,臉上露出明顯的掙扎之色。
到底是側妃張氏這個毒婦可怕一點,還是瘋了的小王爺可怕一點呢?
她真不清楚。
很明顯,這老媽子是受到了張氏的威脅,不敢說什么。
如果是正常人,估計會好言相勸,令其安心。
但是,我小王爺就不是正常人,自然不用走尋常路!
她能威脅你,我就不能威脅你嗎?
朱器圾見狀,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說不說,你不要以為能熬住所有酷刑就完事了,你不說,本王不但要活剮了你,還要滅你九族!”
這,這,這么可怕的嗎?
很明顯,這位瘋了的小王爺可怕多了。
老媽子大驚失色道:“別,別,小王爺,我說,我說。”
你他嗎倒是說啊!
朱器圾厲聲道:“快說!”
老媽子又畏畏縮縮的看了側妃張氏一眼,這才顫聲道:“我真沒下毒啊,是娘娘身邊的陸氏下的毒,前天下午,她突然跑進廚房,讓我滾出去,出來的時候,她還說,要是把這事說出去,就殺了我全家。”
嘶!
真相已經浮出水面,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到了側妃張氏身上。
張氏見狀,立馬拿出潑婦的威嚴,癲狂道:“你們看著我干什么,一個做牢飯的老媽子說的話,你們也信?”
哎呀,還狂?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行,棺材,哦不,陸氏給你逮過來,看你還怎么狡辯。
朱器圾冷哼一聲,隨即大喝道:“來人,給本王把陸氏綁過來。”
很快,陸氏又被綁得嚴嚴實實,丟到他面前。
這陸氏就比做飯的老媽子厲害多了,都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對著做飯的老媽子威脅道:“你竟然敢胡說八道,污蔑我?”
做飯的老媽子嚇得連連退縮道:“我,我,小王爺,救命啊!”
哎呀,你個老賤婢!
朱器圾見狀,抬手就想給陸氏來個賤人最喜歡吃大嘴巴子。
不過,他剛把手抬起來便反應過來了。
不行,老唐王還在后面看著呢,不能發瘋打人。
他愣了一下,隨即冷冷的道:“來人,掌嘴。”
兩旁的護衛隊伍里馬上飚出一個壯漢,抬手對著陸氏就是一頓連環大嘴巴子。
“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陸氏眼中的狂傲之色盡去,漸漸露出恐懼之色,朱器圾才抬手道:“行了,退下。”
說完,他又蹲下身來,撥弄著刑具,威脅道:“說,是誰讓你下的毒?”
陸氏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她竟然昂起頭,無所畏懼的道:“小王爺,奴婢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下毒,奴婢不知道。”
哎呀,嘴還挺硬。
行。
看是你嘴夠硬還是本王夠瘋。
朱器圾緩緩站起來,冷冷的道:“來人,大刑伺候,撿你們最拿手的上!”
這年頭,什么刑具最容易上手呢?
當然是夾手指的夾子。
這東西使用起來很簡單,把犯人十根手指往夾具里面一塞,然后使勁往兩邊拉便成。
十指連心,那是越夾越疼。
很快,陸氏便被夾得慘叫起來。
朱器圾掏了掏耳朵,這才抬手道:“停一下。”
說完,他又俯下身去,冷冷的問道:“招,是不招?”
陸氏喘息道:“小王爺,奴婢真不知道要招什么啊!”
你還不知道?
行。
那就讓你知道知道。
朱器圾站起身來,揮手道:“繼續。”
不知道夾了多少輪,也不知道問了多少輪,被夾得死去活來的陸氏終于滿臉痛苦的求饒道:“啊,小王爺,別夾了,我招,我招。”
我還以為你真不怕疼呢。
朱器圾抬了抬手,隨即冷冷的道:“說。”
陸氏偷偷看了側妃張氏一眼,隨即滿臉愧疚道:“是娘娘讓我下的毒。”
成了。
朱器圾回頭對老唐王拱手道:“事情已然水落石出,請父王發落。”
老唐王狠狠的盯著張氏,顫悠悠的把手緩緩抬起來。
沒想到,張氏竟然歇斯底里的癲狂道:“王爺,他們合著伙演戲騙您呢,兩個老婢說是我就是我嗎?我好歹也是宗人府登記在冊的王室側妃,您這么聽信一面之詞,胡亂斷案,不怕皇上追究嗎?”
呃!
老唐王聞言,不由一愣。
他雖然是藩王,那也不能無法無天,大明可是將法度的,他弄死個平頭百姓可能還沒什么,要收拾個宗人府登記在冊的側妃,可不能胡來。
很明顯,兩個老媽子的證詞還不足以定一個王妃的罪。
他并不是不相信兩個老媽子所說的,他是擔心皇上追究啊。
他這個弱點,張氏抓得死死得。
哎呀,還敢狡辯。
朱器圾這會兒真生氣了。
他轉過來了,盯著陸氏,惡狠狠的問道:“說,毒藥是從哪里來的。”
陸氏一看手上的刑具,頓時老實道:“是從大老爺張宗昌那里取來的。”
很好。
朱器圾毫不猶豫的揮手道:“來人,去把張宗昌給本王綁過來。”
說完,他又走到張氏跟前,盯著她惡狠狠得道:“你不錯啊,連自己的親哥哥都害,好,你繼續嘴硬,等下,我讓你哥哥嘗嘗本王的手段。”
張氏依舊癲狂道:“你,你敢對我大哥用刑?我要去宗人府告你。”
踏馬的,敢在本王面前發瘋,你怕是失了智。
朱器圾當即裝出面容扭曲的樣子,癲狂道:“對你大哥用刑怎么了,你繼續嘴硬啊,弄完你大哥我弄你兩個兒子,弄完你兩個兒子我弄你三個孫子,你可以試試看,看本王能不能弄死他們!本王正好想給大哥報仇呢,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啊!”
你!
張氏慌亂道:“你敢!”
我他嗎就是瘋子,有什么不敢的。
朱器圾當即癲狂的大吼道:“來人,去吧福山王給本王拖出來!”
這!
兩旁的護衛傻眼了。
四王子這是要對二王子用刑啊!
福山王正好就在大牢之中,去不去拖出來呢?
他們的目光不由投降躺椅上的老唐王。
老唐王看著朱器圾的背影愣了一陣,緊接著又轉頭看了看直挺挺躺桌子上的世子朱器墭和世孫朱聿鍵,把牙一咬,抬手道:“去!”
好吧,您說去就去。
兩個護衛立馬往大牢中疾走而去。
很快,肥的跟豬一樣的福山王朱器塽便被拖過來了。
朱器圾惡狠狠的盯著張氏,癲狂道:“你看好了,看本王怎么給大哥報仇的!”
說完,他直接拿起一把竹簽,走到滿臉驚恐的福山王朱器塽,癲狂道:“來人,先把他手指甲全掀了,再把他腳指甲全掀了,然后用開水給他洗洗手腳!”
臥槽,你這個瘋子,你這是想活活疼死我啊!
福山王朱器塽嚇得哆嗦道:“你,你,你別這樣啊,我是你哥,我是你親哥啊!”
朱器圾指著躺桌上的世子朱器墭癲狂道:“大哥也是我親哥,現在,大哥被你們害成這樣了,我要給他報仇,你也準備躺上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