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一華,你給我聽著,你現在已經被無限期停職了,關于你的處分到時候馬上就會下來,你現在快點給我滾回家,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要給我在現場呆著!
滾!現在立刻馬上從那里滾走,田中他們會負責后面的事情!”
諸星剛到現場,就看到圍著現場的一大堆看熱鬧的民眾,還有一堆記者。
看到一堆記者的長槍短炮,諸星果斷選擇了不下車,躲在旁邊的車子里面觀察事態的發展。
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下車的話,不管現場到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跟自己脫不了關系。
自己繼續弄下去也不是事情,自己過去把事情給制止了好像也不行。
而自己不在現場,可以把所有的鍋都推到清水一華這個家伙身上!
不對,本來就是她的鍋!擅自行動,鬧出了這么大一個簍子!
看到清水一華,諸星馬上就一個電話打過去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把自己放在火架子上面烤!
自己好不容易把上一個事情給解決了,結果馬上緊跟著又鬧出來一個。
本來警視廳人才本來就不足夠,像是比較有能力的自己這些老一輩的,早就沒有身居第一線了。
而新的活躍在第一線的,基本上全部都淪為了偵探的背景板,就像是現在跟在自己身后的目暮。
十年前報紙上面的照片跟在工藤優作的后面,一兩年前跟在工藤優作兒子工藤新一的后面,現在又跟在了什么毛利小五郎的后面。
還好那個毛利算是退役刑警,還能用來稍微粉飾一下警視廳的無能。
所以對于清水這種有能力,但是稍微有些破壞規則的人,諸星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睛了。
畢竟手下的人實在是不行,有一個人能做事的,稍微有點缺點,也忍了。
不過清水以前也知道分寸,從來沒有鬧出過什么大的事情來,但誰知道一鬧出事情,直接把天給捅出一個窟窿了。
“諸星總監,只要我找到我兒子尸體,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那些人根本不會在意刑訊逼供,只要我能抓到兇手,我就是受害者,他們照樣會說這種做法沒有問題!”
“你給我閉嘴!”
清水聽到這話,直接就將軍了:“但是現在這個局面就是這個樣子,所有的記者都在。
只有找到我兒子尸體才能有回轉的余地,才能證明這個家伙就是兇手。
在那些人看來兇手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只要證明他們是兇手一切就沒問題了。”
自己是故意把事情鬧這么大,這樣的話,除了查下去,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
作為清水一華丈夫的黑藤同時也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他到了現場后,沒想到事情鬧得這么大了。
早知道就不應該過來了!
黑藤聽到自己妻子電話里面的聲音,只能在旁邊抱歉的說了一句:“諸星總監,勞煩你費心了,實在是抱歉。”
諸星想都沒想到就回了一句:“不用抱歉,不管結果是什么樣子,清水一華都一定會被開革起訴。
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停職報告和法院的起訴吧!就這樣了!”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作為東京都知事最大候選人之一的黑藤,諸星肯定會給三分面子。
但是現在自己臉都丟光了,那里還用得著給別人面子。
“那個不是東京都知事的競選人黑藤嗎?”
“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關系嗎?”
“別管了,趕緊拍照!”
隨著人群里面的竊竊私語,一個巡查牽著一條警犬跑到了清水他們面前:“警部,發現其中一個墳墓有問題。”
聽到這話,被押解站在旁邊的宋義夫妻同時抬起了頭,而看到他們表情的清水,露出了微笑。
她知道,距離真相,距離自己的兒子,已經很近了。
“挖!一切后果我來負責!”
而看到警察開始行動,整個人群頓時又沸騰了起來。
作為宋義鄰居的頌恩,有些著急的向旁邊的記者告狀:“那個女警察的兒子失蹤了,這警察沒有任何證據就隨便抓人,你看,人肯定被打了!連孩子都不放過!”
沒有辦法,自己人言輕微,就只能希望這些記者可以主持公道了。
工藤邦明也在旁邊幫腔說道:“我告訴你啊!就是那個叫做野澤的警察,公報私仇!
宋義人特別老實!這個事情完全就是那個警察挑起來的!宋義只不過是無意當中得罪過他,所以他就報復他!”
“我們老板一家人都是好人!”
“都是好人啊!”
“你們一定要把這個報道出來呀!”
宋義之前曾經給過他一個紙條,告訴他,如果自己再被抓的話,就打這個電話。
工藤邦明打通了那個電話,發現對方是東京都知事的另一個候選人冰室幻德。
對方聽到自己的話,表示會馬上趕到現場,并且會安排其他事情的。
而冰室幻德他們團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安排了大量的記者去現場。
別管什么情況,競選東京都知事的人選的夫人居然使用刑訊逼供這種手段,這就是一個很大的污點。
如果到最后還證明是冤枉別人的話!黑藤這個家伙基本上就可以原地宣布退出選舉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最后的結果,如果墳墓里面發現的是清水兒子的尸體,如果不是,如果沒有……
所有人都在看著打開的東西。
所有人都難以相信看到的東西。
一只羊。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只羊,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只羊。
甚至大部分人都沒有搞清楚為什么會從里面挖出來一只羊。
清水也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宋義,自己一切都計算好了,為什么?
為什么會不是自己兒子的尸體?
宋義的妻子阿玉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因為她知道,那個畜牲的尸體應該是埋在這里的。
為什么變成了另外一種畜牲?
只有宋義低著頭,沒有說話。
而一直在旁邊的田中直己也露出了微笑。
所有的注意都在這個羊上,只有人群當中的常磐莊吾,注意到了掀開的棺材板,還有上面的……
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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