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什么工作,就提前下班吧。”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常磐莊吾收拾了一下桌子上面的文件放到后面的柜子中后,對事務所里面的幾個人說了一句。
“好的。”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果然是去見什么人嗎?
不對,見朋友什么的太正常了,說不定是什么大學的同學聚會之類的,只有胡思亂想,才會想到喜歡的地方吧!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包然后直接就出去了。
黛真知子目送著出去的常磐莊吾,沃茲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湊到了黛真知子旁邊,露出了像某個外星兄控邪神的笑容:“黛律師,你果然很在意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一把推開了沃茲的腦袋:“沃茲,只要你不要誘導我向奇怪的方向想,我就不會在意。”
沃茲聽到的話笑著說了一句:“這可不是誘導,只是正常猜測而已,我只是把我的猜測告訴你,你的好奇心是你自己萌發出來的。”
黛真知子看著臉皮刀槍不入的沃茲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就算有好奇心也好,也不要想著刺探別人的隱私。
常磐律師每天的事情多的很,難道每件事情都要感興趣嗎?
而且你說的異常,完全沒有什么事實根據。”
“情報人員的直覺加上女性的直覺,我甚至可以肯定這件事情一定和其他女人有關!
首先可以排除亞茲,因為她沒有跟著出去,所以今晚的事情跟她肯定沒關系。”
沃茲說完之后擺出了像是江戶川柯南一樣的姿勢指向了坐在旁邊位子上面對著鏡子化妝的亞茲。
亞茲聽到這話笑著把自己的化妝鏡關上,手拿著化妝鏡舉到了臉旁邊露出了一個壞女人的微笑:“我知道消息喲,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因為這是我和常磐大人之間的秘密。”
“秘密?”
聽到這個詞,好不容易壓制住自己好奇心的黛真知子,心里就像被貓撓了一樣難受,你們難道就不可以當做無事發生嗎?
這樣說一半的,完全不上不下的,真的讓人好難受呀!
沃茲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呵,情報這種東西是用來交易的,我有你完全拒絕不了的東西。”
“拒絕不了的東西?”
亞茲聽到這話有些奇怪地歪了一下頭,有什么東西會是自己拒絕不了的?
前幾天自己剛單殺了常磐大人家里面的狗,現在完全沒有什么有趣的東西。
沃茲聽到這話從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到了桌子上面:“魔王陛下高中的照片,而且是單人的照片!
你要知道,因為他不喜歡拍照,除了證件照和集體照以外的照片,根本屈指可數!”
這是粉圈頭子之間的感應,對方覺得跟自己粉的是一樣的人!所以對方絕對拒絕不了這個照片。
“什么?照片?”
本來一直在旁邊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的黛真知子,聽到這兩個字馬上就跑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照片一把拿了起來。
“這個拍攝角度也太好了吧?根本不像是偷拍的?”
沃茲聽到這話,自信的說了一句:“當然這個是我找到最精品的照片,和那種死板的證件照不一樣,這可是生活照。”
“你從哪里弄到的?”
黛真知子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沃茲,照片上面的常磐律師看起來還很稚嫩,而且穿的是校服,應該是高中時候的照片沒錯。
但這種照片找到的難度也太高了吧?
“情報人員的情報渠道是秘密。”
沃茲聽到這話笑著賣了一個關子,然后轉頭對亞茲說了一句:“這個可以交換那個情報了吧?”
亞茲聽到這話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對照片完全沒有興趣一樣。
看著面無表情的亞茲,沃茲的表情也冷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怎么回事?粉圈頭子的感應是不會錯的,對方怎么可能對這個照片熟視無睹?
難道對方身上有更好的東西?
不可能啊!
而且就算有更好的也不應該會拒絕這個才對。
亞茲面無表情的重新打開了自己的化妝盒,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無所謂的說了一句:“這種照片要多少,不是有多少嗎?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沃茲聽到這話馬上就急了:“什么叫要多少有多少?魔王陛下又不是高中就出道的愛豆,這種照片很難找的,好不好?”
對方這話簡直一次性貶低了自己作為情報人員和粉圈頭子的職業能力。
聽到這話,亞茲掏出了自己剛買的手機,打開了自己的相冊,第一張就是常磐莊吾的照片。
“斯固埃。”
黛真知子看著照片上面的常磐莊吾,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面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人,而且構圖什么的都很像是雜志封面,簡直就是寫真級別的照片。
亞茲看著神采奕奕的黛真知子還有像是失去了夢想,變成灰白色的沃茲無所謂的說了一句:“這種東西多的是,網上隨便一找就能找得到。”
沃茲整個眼神都變得空洞了:“什么叫隨便一找就能找得到?我可是翻遍了所有網絡,才找到這樣一張照片而已。”
你說的隨便一找,到底是什么樣的找法?
“居然還有睡著的照片?”
亞茲順手把手機遞給了黛真知子,而黛真知子則一本滿足的翻起了相片冊,翻了幾張之后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的內容是一個穿著浴衣的女孩子舉著手機擺出了一個剪刀手,而后面地鋪上面躺著兩個熟睡的男性,其中一個就是常磐莊吾。
黛真知子一眼就認出來了照片上面的另外兩個人是誰:“月讀法官還有明光院蓋茨檢察官嗎?”
兩個人看看都很年輕,看來都是高中生時候拍的,看起來像是高中組織的溫泉旅行。
常磐律師的臉上還好,明光院檢察官的臉上全部都被涂滿了涂鴉,看起來是做什么游戲留下的?
自己以前就聽說過,有女王之稱的月讀法官和常磐律師認識,甚至還曾經向常磐律師表白過。
現在看起來不僅僅是認識,表白過的關系,是更可怕的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呀,那感情一定很深厚。
想到這個詞,黛真知子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人生的敗犬。
自己現在甚至還要喊常磐律師,但是上次見面的時候,常磐律師和月讀法官的稱呼都很親密。
完全比不了……
婚紗店里,十幾名服務員圍著一個在鏡子前挑選婚紗的女孩子,眾星捧月的好像是在伺候公主一樣。
而旁邊的椅子上面一個男性刷著自己的手機,完全和環境格格不入。
女孩看了一眼自己鏡子里面的樣子,雖然很漂亮,但總覺得還是哪里有瑕疵。
女孩有些不滿的說了一句:“這個婚紗還是不行,重新再換一套。
蓋茨,你覺得哪一套婚紗比較好?
蓋茨?
蓋茨!”
“啊?!”
刷手機入迷了的明光院蓋茨被叫聲給拉回了現實世界,看著發怒的未婚妻奧拉,馬上反應過來,回了一句:“我覺得挺好看的。”
奧拉:(# ̄~ ̄#)
明光院蓋茨看到滿臉不開心的奧拉,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萬能答案沒有對上問題。
經過了多年毒打的明光院蓋茨馬上就想出了最佳答案:“我是說,你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完全不需要挑衣服,因為是你提升衣服的格調。”
奧拉雖然對這個答案還是不滿意:“那還不是衣服拉低了我的顏值,不行,必須要找到最好的才行。
結婚一輩子就一次,白無垢完全是我爸媽他們在選,我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所以婚紗我一定要自己選,選最好看的那一個!”
說完之后,奧拉拿著一個新的婚紗又去換了。
看到賭氣的未婚妻奧拉,明光院蓋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以前追自己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有一點大小姐脾氣,等兩個人在一起了,就一點一點完全原形畢露了。
但是沒辦法,有些人是有公主心沒有公主命,就想找幾個老實人予取予求的,最后再嫁一個不用上班的霸道總裁,但基本上睡醒了之后,發現啥都沒了。
但奧拉雖然不是真的公主,但作為財團的大小姐,從小的生活不知道比真的公主要好多少,真的公主還要遵守各種規矩什么的,奧拉純粹是百無禁忌。
就這樣一個公主病的女孩,追自己的時候卻那么溫柔,想到這里,明光院蓋茨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但想到現在完全不掩飾自己公主病的奧拉,笑容馬上就消失了。
頭痛啊
“怎么了嘛?什么舒服嗎?”
看到捂住額頭的明光院蓋茨,奧拉有些關心的問了一句。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這幾天跑來跑去,確實是累了,你不累嗎?”
奧拉在游樂園包場的時候,連從項目入口到項目出發點的距離都嫌累,為啥這幾天跑了這么地方,換了這么多衣服,自己都累,她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不累啊,這有什么累的。”奧拉聽到說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哪有女孩子換衣服,買衣服會覺得累的。
明光院蓋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行吧……不過婚紗還是要快點確定好,一個星期之后就要正式婚禮了。”
“知道了,我還等著我另一個閨蜜給我寄過來的,她親手設計的婚紗呢。”
聽到這話,明光院蓋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就是你那個逃婚,還勵志設計出最適合逃婚的婚紗的閨蜜。”
“放心好了,我又不會逃婚。”奧拉看著一副想吐槽又不知道該從何吐起的明光院蓋茨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
“我又不擔心這個,對了,你認識鈴木園子嗎?”
這個時候,明光院蓋茨好像想到了什么東西,對奧拉問了一句。
奧拉聽到這話搖了搖腦袋:“認識,不過我和她的姐姐關系比較好,和園子不太熟。”
奧拉和鈴本綾子的年紀相仿,身家背景也差不多,兩個人自然相熟,甚至可以說是好閨密。
但鈴木園子就要差的多了,畢竟兩個人之間有十歲的年齡差,保守估計有十條代溝。
“怎么回事?鈴木園子打過你的主意?!”
雖然奧拉和鈴木園子并不太熟,但對鈴木園子的風評還是比較了解的,因為很多時候幾個女生聚在一起的話題就是談論其他女生或者男生。
奧拉比鈴木園子的所謂花癡形象有所了解,據說是一個看見帥哥就走不動道的女孩。
不過奧拉對此也有點弄不懂,對于財團的大小姐來說,什么樣的帥哥不都見過,大部分不過是個花瓶觀賞物而已,怎么可能因為個花瓶走不到道。
但是親眼見過一次之后,奧拉只能承認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是自己見識少了。
“打我主意?”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滿頭霧水的,為什么會打自己注意。
看著明光院蓋茨迷茫的表情,奧拉估計他都沒見過鈴木園子,不然應該第一時間就明白自己說的話的意思:“你不認識園子?那你為什么要說她?”
“確實不認識,上次和莊吾那個家伙見面的時候聊天說到的。
他說如果想婚禮順利進行的話,就千萬不要邀請鈴木園子。”
“為什么?”
奧拉聽到這話滿頭霧水的,鈴木財團作為自己家的合作伙伴之一,園子身為對方家的二小姐,早就在請帖上班了。
明光院蓋茨搖了搖頭:“我也沒弄清楚,莊吾說她身邊會跟著三個混吃的災星,有時候不止三個。”
“啊?”
奧拉越聽越迷糊,完全搞不懂明光院蓋茨在說什么。
看著自己未婚妻迷惑的樣子,明光院蓋茨也有些迷惑的攤了攤手:“反正我繼續問下去,莊吾他就說,科學的事情不用搞得這么清楚。”
“??完全弄不明白,常磐學長也是這次的伴郎嗎?”
明光院蓋茨點了點頭:“沒錯,當初那一屆的基本上都結婚了,剩下沒結婚的都屈指可數。”
日本早婚和不婚的現象都很嚴重,有一堆人不結婚,又有一堆人能帶著孩子參加成年禮。
奧拉這個時候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常磐學長和月讀,兩個人到現在都沒結果嗎?”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馬上擺了擺手:“怎么可能?這兩個人完全不可能的啦。”
“為什么?他們兩個完全可以說的上是青梅竹馬吧。”
“俗話說得好,青梅竹馬不及天降,更別說月讀從小到大那種老媽子一樣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