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蘭英和馬冬梅都被關在場部里。馮寶山回來,就聽到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他嚇了一跳,轉身就離開了。這馬長順的閨女還是真的挺邪火的。
自己今可以回家去干活,可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太恐怖了。
鄭蘭英現在就是蜷縮在墻角。她現在心里都是恐懼,有對馬冬梅刺傷自己的害怕,還有向志強的死,她也是非常的害怕。
那時候看著馬冬梅瘋狂的揮動著剪子,簡直是太恐怖了。
其實她和向志強真的沒有什么。向志強的衣服是被馬冬梅給剪了的,而且還燒了。
真的和自己沒有關系。可是現在自己這樣說。估計也沒人會相信吧?
她知道自己現在完了,真的完了,就算這人不是自己殺的,但是和自己絕對脫離不開關系的。
鄭蘭英一個勁的流眼淚。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她心里另一個聲音就說了,要不是因為她有壞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的。
其實她知道這馬冬梅是看不上向志強的。都是因為自己想出了那么陰損的辦法,要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都是自己的錯誤。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鄭蘭英知道。自己是一定不可以承認和向志強有關系的。那樣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現在就等著派出所過來了。到時候自己一定要不要胡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定一個字都不能說。
現在對于鄭蘭英來說就是恐懼無限擴大。她覺得就是度日如年了。實在是太煎熬了。
還能聽到馬冬梅發瘋的聲音。那是更加的害怕了。
趙艷麗回家后,就直接的去了二姐家里。兩人又一起去了李家。
反正沒有娛樂的年代,這也是一個很多人愿意八卦的原因。
“小麗姐,這可是大事吧?”李麗云都被驚呆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都擠不進去,等到知道結果以后我一定給媛媛寫信告訴她。”
“小麗姐,你應該現在就寫,等到結果出來后再給媛媛給寫信。”
“可是現在我沒有媛媛的地址,估計她的信也快要到了。”
李麗云也想起來了。是啊。媛媛姐還沒有寫信過來呢。
這件事的影響不是他們幾個想象的那么簡單。真的,很快整個農場都知道了。
負面影響太大了。讓人們現在都不討論種地了。都是這件事。
等到許紅兵回來,也沒有帶回來很有用的消息,主要他們也接觸不到這些。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派出所過來五個人,他們也是非常重視這件事的。
趙艷麗看到了經過的幾個人,所以急急忙忙的回家趕車跟過去了。
好家伙,她路上可是碰上了很多的人。趙艷麗就納悶,怎么這個時候消息就傳的這么快了?
好不容易擠進去了。可是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站在外面等著。
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我可是聽說了,這向志強可是和鄭蘭英有一腿的。”
“你那不是廢話嗎?沒有一腿能夠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姑娘的炕上?”乙懟回去了。
“你說這向志強有什么好的?我覺得我比他好,我怎么就沒有他的本事,好家伙,有三個女人。”
趙艷麗聽了這個覺得惡心了。這是什么人?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有這有再多的女人管什么用?還不是死了?”
這下剛才說話的那個不說了。是啊。這有什么好羨慕的?還不是死了,什么都享受不到了。
“我聽說這馬冬梅可是看不上向志強的。聽說是因為他們三個一起喝酒,然后就這樣了。”
“那這向志強死的也不冤枉了。”
其實這些都是馬長順放出去的話,就是想要大家都同情閨女,這樣就有可能閨女沒事了。
趙艷麗站在這里。覺得非常的難受。聽著他在這里胡說八道。鬧鬧哄哄的實在是太煩了,可是又舍不得離開。想要早點知道消息。
她又擠出來了,就坐在驢車上,還是這樣說舒服,想著一會兒一定去場部,自己要不先去哪里等著?
可是又想馬上知道消息,最后還是決定在這里等著。
又等了有半個多小時,鬧哄哄的人群突然安靜了。
趙艷麗馬上就往里面擠,可是現在可是擠不進去了,也聽到里面有什么聲音。
過了一會兒。讓出一條路來,這次走的是四個派出所的。
應該是有一個留下來看著了。
大家伙就沒有離開的。都跟在人家的身后。不過特別的安靜。
到了場部。馮寶山就在外面等著。
“大家伙都在外面聽著,別影響了人家同志辦案。”
趙艷麗就坐在車上等著。因為也沒有熟人,所以也沒人過來一起坐,大家就在外面等著。
這次派出所過來的是所長直接帶隊的。
開始了解情況。
馬長順把昨天的話又說了一遍。他這樣解釋非常的合理的。可信度也非常的高,雖然他是馬冬梅的爸爸,但是也會考慮他說的。
這邊筆錄做完了,又開始收集前天的消息。
還是有人看到馬冬梅她們三個打架的。
而且都說了向志強把馬冬梅推到了。
這樣馬長順的話就更加的有可信度了。
接下來就是馬冬梅,可是帶過來后。又讓她離開了,畢竟現在她瘋瘋癲癲的,根本就是根本問不出來什么。
所以就把鄭蘭英提出來了。
鄭蘭英看著外面的人,還有那刺眼的太陽,覺得恍然。
只要是人都會先入為主的,因為是馬長順先錄的口供。所以在鄭蘭英不承認她和向志強之間有關系的時候,大多數人是不相信的。
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不客氣的直接問了“那為什么向志強光著躺在你家的炕上?”
“那是馬冬梅在殺了向志強以后把衣服都剪下來在灶膛里燒了。”
她這樣的話十分沒有可信度。
“你剛才說馬冬梅那時候已經瘋了,那么她還知道剪衣服?”
這下可是問住了鄭蘭英。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迷茫的看著審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