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假動作,比司以和的假動作更具迷惑性,有力的腿部彈跳力讓她的身體跳起的高度更高,輕而易舉的越過司以和的蹦起的身高,把籃球投入框中。
她的每次進攻,充滿張力和不可預知性。
只要投向籃筐的籃球,都能進籃,反而是司以和。
他的球,再也越不過易謹的防線,他被牢牢的鎖定在二分以外的場地上,不得寸進一步。
司以和內心無比震動。
直到比賽結束,司以和后頭都沒有攔住易謹一個球,而他,也一個球也沒進。
最后,司以和以二十二比二十的分數險勝易謹一籌。
但他臉上卻沒有了半點的輕松。
要是這個比賽繼續賽下去,他恐怕會輸的很慘。
易謹一身熱氣,把籃球遞還給他,“謝了。”
“易謹!水水水!”童樂她們跑過去,把水給她。
易謹接過來,擰開喝了好幾口。
“你真的只是才學嗎?都快把他給打趴下了。”趙子昕好奇的問。
易謹咽下水,點點頭。
“這算不算是天才?學的這么快,我也沒見過。”
“別說你了,我也沒見過。”
趙子昕想起之前的事情,一臉心情復雜,“別想了,人家是天賦異稟。”
這些玩戰術,在實踐中出真知的人,學習能力可不是蓋的。
易謹學的差不多,在平常多練練,等比賽開始就可以了。
“回頭我們請你們吃飯,這次真是謝謝了。”
童樂是交際達人,很快就和他們混熟了,笑著沖他們說道。
“行,那我們就等著了。”
司以和的舍友也笑呵呵。
誰不喜歡一群性格各異,模樣各有春秋的的美女請吃飯呢?
說不定再發展發展,以后還有可能更進一步呢。
他們打了一上午的籃球,正好到中午,這會兒終于打完了,她們便準備去吃飯。
司以和被舍友攬著出去吃。
他的視線看著易謹的后背,若有所思。
“怎么?被虐了一通,看上人家了?”舍友懟他胳膊。
“瞎說什么。”司以和懟回去。
“那你還看人家的背影,你不是喜歡是什么?”
司以和翻白眼,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飯剛剛端到位置上,易謹的肩膀就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她扭頭,便對上一雙充斥著笑意的挑著眼尾的雙眸。
徐言時還帶著口罩,端坐在易謹的身邊,手中還拎了兩個盒子,順便也就放在了旁邊。
“中午好。”
易謹看他坐下來。
田音看到人,不由得驚訝,“學長,你來了啊。”
徐言時坐笑著點點頭。
“身體好了?”易謹問他。
“嗯。”徐言時心中微暖,“已經好了。”
“學長生病了?”
“前段時間身體不太好。”徐言時溫和的說。
童樂隨意的說,“要換季了,學長要多注意保暖啊。”
“謝謝關心。”
等她們問完,徐言時這才看向易謹吃的東西。
她一向買的是最能頂飽的套餐,葷素搭配,滿滿一盤的菜和米飯。
“你沒吃?”見他把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飯上,她問。
“我吃過飯來的。”
易謹便看著他,仿佛再問:那你這時候來?
徐言時指了指身邊放著的盒子,淺淺如玉石相撞的聲音響起,“這里面是車厘子和藍莓,我想給你送過來讓你嘗嘗。”
昨天正巧管家把列好的水果單子給他看,看他還有什么想吃的,派人去準備。
徐言時看單子里面寫了車厘子和藍莓,就讓他們包裝好。
里面放的挺多的,他知道易謹對宿舍里的人都很好,所以準備的也足夠四個人的量。
易謹沒有拒絕。
等她吃完飯,易謹便讓童樂她們先把東西拎走回宿舍休息,她則和徐言時在校園內閑逛。
“我聽二哥說,結束拍攝那天,您去看我了。”
徐言時走在她身,他的個頭比易謹高了八厘米,雖然高的不算太多,但身影芝蘭玉樹,干凈得存粹無比。
易謹應聲,“你有很多并發癥。”
“是啊。”徐言時笑道,“這次還算幸運,并沒有引起并發癥。”
“不過下次的綜藝我如果跟上去,肯定還是會成為您的累贅。”徐言時說的隨意,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身體非常不好而感到自責,反而是非常正常的訴說。
他眉眼輕輕飛揚,充滿生氣,“以后我的身體好了,我就能去很多地方。”
看著他的神情被點亮的模樣,易謹的手指動了動,不著痕跡的輕咽,“行。”
“等你病好。”
徐言時彎著眉,心情很好。
一定要和易將軍一起去,那才是最圓滿的事情。
她把徐言時送到校門口。
徐言時沒有上車,還站在她身邊和易謹閑聊著。
“盡快回去休息。”
易謹催促他。
聞聲,徐言時這才不情不愿的點頭,“那我閑下來再來找你。”
易謹沒有拒絕。
看著他上車,把車窗打開,沖她擺擺手,“易將軍,下次見。”
“再見。”
看他的車子逐漸行駛進如車流之中,易謹這才回去。
宿舍里的人什么也沒動,把徐言時給易謹送的水果放在她的桌子上。
“學長對你真好啊。”趙子昕說,“什么時候我也能遇見一個這么好的男朋友。”
易謹坐下來,順便把盒子打開。
里面圓潤紅通的車厘子擺放整齊,又大又好看。
易謹沒見過,有些詫異,“櫻桃?”
“你沒吃過?”童樂看著品相這么好的車厘子,也有些嘴饞了。
“沒有。”
“沒關系,這次你嘗嘗,很甜。”
童樂她們把自己的水果也拿出來,四個人在宿舍里又切又洗水果的。
“把趙子昕的平板里面的視頻打開!爺要看電影!”童樂在陽臺處的洗漱池處洗著水果,沖里面喊。
“看什么啊?”
“找部老片子看,要愛情片,我要受愛情的滋潤!”
“?”田音覺得最后那句話有點不對勁。
“趙子昕的平板里難不成還有av?”
“草?有個屁!”
易謹:?
那是什么?
她嘴里被人塞了一顆洗干凈的車厘子,澄澈的眼眸里帶了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