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碰到徐言時,他睜開眼睛,有些不明白現狀。
小姑娘看到他睜開眼睛,立刻覺得他更漂亮了,灼灼的望著他,朝他靠近,“小哥哥,加個好友唄!?”
“你有沒有女朋友!!”
外面的聲音太大,那小姑娘的聲音也加大,幾乎是朝著徐言時吼過去的。
她的視線侵略性極強,仿佛徐言時在她面前已經被脫光了一樣。
徐言時對這種視線感到十分不適,不喜的皺起眉頭,側開臉一句話也不想搭理她。
他拿起手機給別人發消息。
易謹手下力氣更大。
那小姑娘疼的五官扭曲。
“你給我松開!”她吼道,“我和小哥哥搭話關你什么事?”
“沒看到他不想和你說話?”易謹在她耳側沉聲說。
“還不是怪你!”小姑娘指責道,“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就親上了!”
她也是偶然才看到這么個絕世美男,她太喜歡這款的男孩子了,長的好看,溫溫柔柔的,看上去就好親。
今天喝了點酒,又是今年的最后一天,無比躁動的音樂和燈光的暗示下,她便惡向膽邊生。
只要親上了,那就是賺了,說不定他也能喜歡自己呢,只要膽子大,男朋友不就有了。
哪知道人還沒偷親成功,就被人給攔住了。
她快氣死了。
最后那幾個字飄進易謹的耳中,小姑娘就感覺抓住她的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勢陡然變了一邊。
酒吧里面的溫度很高,可小姑娘卻感到身上無比寒涼,易謹身上冷冽氣息讓她瞬間失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耍流氓么?”
小姑娘一噎,渾身都哆嗦。
很快,服務人員就連忙趕過來,把這小姑娘給拉走。
易謹坐回去,沉沉的看著徐言時的臉半晌。
看的徐言時渾身都有些別扭。
她才吐出一口濁氣,挪開目光,郁郁道,“在我身邊別亂走。”
徐言時點點頭,來了這一遭,他半點瞌睡的意思都沒有了。
他們不參與那些蹦跳的熱場,索性坐在那打牌。
“玩什么?”易謹問他。
徐言時想了想,道,“接竹竿吧。”
易謹不會玩,徐言時便簡單的把規則給她說了一遍。
二人把牌平分,輪流壓牌,出牌和已經壓上的牌數字相同的一方,就能將中間所有牌拿走,最后拿走對方手上所有牌的人獲勝。
徐言時不經意的瞥她,淺聲道,“贏家可以指定輸家做任意一件事,不可以拒絕,怎么樣?”
這個玩法純靠運氣,沒有規則可言。
易謹沒在意他的小心思,隨意的點頭。
二人便開始玩這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游戲。
一張牌壓一張牌,從一到k。
徐言時運氣不錯,一次又一次的接到壓牌上的數字,很快就把壓下去的牌都拿到自己手中。
易謹手上的牌越來越少,獲勝的幾率就變得小起來。
徐言時眼底劃過狡黠,沖她莞爾笑,“看來這第一把是我贏了。”
瞧他猶如偷著腥的貓一般的滿足,易謹揚揚眉,“看你能不能贏我一晚上。”
“那將/軍輸我的事情可就多了。”
“你玩便是。”
舞臺上的dj都換了一個,時間流逝,徐言時贏了一晚上。
“說吧,想讓我做什么?”
易謹把手中的牌撂了。
今晚她運氣背,一次都沒贏過。
徐言時想了想,最后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您等我想好了再說。”
易謹點點頭。
徐言時便笑了,五件事情,她都得聽他的。
正尋思要怎么利用這五件事的徐言時,便聽見那邊的人在大喊。
“十!九!”
他抬頭看向上面。
“八!七!”
馬上就是新的一年。
徐言時心臟又開始不規律的快速跳動。
“六!五!四!三!”
他扭頭,看向易謹。
便撞進她如清泉一樣清澈含笑的眼眸,他瞬間迷醉在她的視線之中,無法自拔,無藥可救。
“二!一!”
酒吧中放起盛大的響聲,五顏六色的紙片不斷下墜,搖搖墜落。
旁邊的情侶在這一刻忘情的親吻,友人相互擁抱,慶祝著新年的到來。
音樂漸停。
他的耳邊響起一道帶著溫度的聲音,比三月的雨,五月的風還要溫柔,“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凌晨兩點,童樂她們才玩夠,肩膀搭著肩膀的往外走。
徐言時還算清醒。
門外有車在那里等著。
一出來,迎面吹來的冷風徹骨。
抬手攏起脖間的衣服,徐言時開口就吐出了白霧,“你們準備住哪?”
“童樂在奉城有房子。”易謹回道,“我們住她家。”
聽到她有地方去,徐言時也就安心了。
他準備了兩輛車,她們上了其中一輛。
易謹看著她們推推搡搡的上了車,扭頭對徐言時說,“早點休息。”
他彎起眼眸,點點頭。
新年過后,她們也進入了考試的期末周。
童樂她們收起所有玩樂的心思,開始努力學習。
看她們抱書啃的模樣,易謹把自己早就畫好重點的書遞給她們。
“親姐!!!”趙子昕抱住易謹就親了一大口,“最好舍友!!”
易謹面無表情的將臉上的口水給擦掉。
然后繼續研究自己的東西。
她最近在嘗試自己寫論文。
這件事情也曾告訴燕教授,和他交流過論文的方向之后,燕教授給她說了幾個書名,讓她當參考。
她們學的課多,很快考試的時間也陸續出來。
每考完一科,童樂的臉上就多一分的疲倦,“我突然開始后悔學醫了,這他媽是人考的試?我人都看傻眼了。”
“別擾,我人已經沒了。”
看著她們一副累到生無可戀的模樣,易謹淡定的將自己的東西裝好。
“易謹,你考的怎么樣啊?”田音問她。
“還好。”她謙虛道。
“看來這次卷子是真的難了,易謹每天都學習,才考的還好。”
“今天下午還有兩門考試。”
三人:……
趙子昕憤憤不平道,“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讓我考試脫層皮!!”
連續考了四天,她們的考試才結束。
晚上,童樂她們開始陸續訂票準備回家。
田音就是本地的,考完試之后,就火速收拾了行李奔向回家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