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我可沒占你便宜
“此事好辦。”程易遠說道,“我回頭給老山打個電話,讓他把易謹的戶口問題結局。”
程易遠想起他女兒和首都那家人有了聯系,就有些頭疼。
她倒是會招惹。
“那人是病秧子,我雖說對他沒意見,但總歸……”
程易遠不想評價,只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罷了,她們小兒家的事情,我不便多管。”
“至于她現在的父母那邊……”程易遠動了動手指,“不是什么難事。”
能為了一點拆遷款便做出這等事的人,自然也好打發。
“這些事等我回來解決。”程易遠握了握她的手,拎起自己的行李,“客廳桌子上的盒子等易謹回來就給她。”
“好。”蘇之謠點點頭,“小謹看到你給她留了禮物,應當會很高興。”
程易遠哼笑一聲,“那本就是她自己的東西。”
后者面露疑惑,程易遠沒多解釋,“行了,我先走了。”
蘇之謠送他離開了小區。
臨到晚上,易謹和徐言時才離開海城。
易謹看著眼前的巨大游輪,不由得一哽。
徐言時拉著她往上面走。
“這個游輪很穩,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讓你暈船。”徐言時認真的對她說。
易謹微微蹙眉,“費錢。”
“不費。”徐言時莞爾,“這是我表哥買的,他自己花的錢,我不過是借來一用罷了。”
聞聲,易謹也不再多說什么。
這游輪天價,徐言時既然敢選擇它來做他們回內陸的船,也就肯定了它的穩定性。
易謹走在上面,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搖晃。
不像上次去海城那樣,晃的她想吐。
一路回到奉城,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房中一片漆黑。
易謹打開燈,剛剛換上鞋,余光就瞥見在客廳的差距上放著的紅棕色長盒。
她神情松懈了一些,抬腳走過去。
上面沒落鎖,只安靜的合著蓋子。
看此長度,易謹心中隱隱有答案,抬手將盒子打開。
里面放著一柄收入鞘中的劍。
劍柄上帶著斑駁的青黑,看上去十分老舊,猶如出土的文物。
她凝眸,視線幾乎落在上面挪不開,手指都帶了些許顫抖,握住那劍鞘。
站直身體,易謹另一只手落在劍柄上。
這是她的劍。
易謹眼底涌現出波濤般的情緒,不停翻滾,又夾雜著些許悵然。
耳邊依稀響起些許劍刃出鞘的微鳴輕顫。
緩緩抽出長劍。
劍身被鐵銹侵襲,如傷痕一樣遍布全身,猶如日薄西山的老人,再不復以前的噌亮。
看著自己昔日的老伙計如今成了這副模樣,易謹眼底不禁浮現滾燙的熱淚。
“看來日后,你還得跟著我。”
沙啞的聲音響起,其中蘊含的意味,恐怕也只有她一個人才能知道。
手指在劍身劃過,易謹抱著它連帶著劍盒回了自己的臥室。
過了千年的東西,哪怕再堅硬也會變得軟薄,她將劍重新放進劍盒之中,把靠著墻面的桌子上的東西清理干凈,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
做完這些,她坐在桌子前看著那劍許久。
直到外頭泛起些許亮意,她才站起來,把劍盒合上。
她的劍不再是以前的模樣,她也不是。
不過易謹看到這劍,她就會想起昔日的自己,并非她戀舊,也不是對前世還有什么不舍,只是單純的感慨。
以后,應當也不會了。
她今天沒去跑步,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易謹她們通過技能大賽初賽的事情很快就在他們專業傳開。
正好的是,大二開始評定獎學金了。
易謹被輔導員喊過去填資料。
按照她大一一整個學期的表現,易謹的平均績點位列前院第一,平時分也位列前茅,國一獎,國勵志獎兩個獎項都穩穩的評給了她。
加一起一萬八千多。
雖然不是多的離譜,但易謹也真正切切的感覺到,學習好給她帶來的便利。
于是,易謹學習的念頭就熱烈了。
她已經把大三上學期的課程結束,下學期應該能學到大四的知識。
燕教授曾經給她說過,她到大三,有一次和國外知名學府交流的機會,易謹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所以她得盡快修滿本科前四年的學分。
燕教授把易謹的論文也做出了指導性的糾正,她按照燕教授修改的部分,重新查閱典籍,自己去實驗室做簡單的實驗證明理論,直到這學期結束前,易謹都在寫自己的論文。
冬至很快就到了。
徐言時穿的厚重,來學校等易謹。
今天外面下雪下的大,遠看草叢上也是白皚皚的一片。
很快,易謹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
她雙手交握著,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
徐言時將門打開。
一股寒風吹進來,徐言時直打哆嗦。
好冷。
幸好她進來的快,關上門,也隔絕了寒氣。
徐言時好奇的看向她的手,“阿謹,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過來。”易謹對他說。
徐言時乖順的往她身邊靠了靠。
哪知易謹動作猝不及防,猛然將一個東西塞入了他的后脖頸。
冰涼的感覺頓時在后脖處蔓延,徐言時一顫。
“易謹!”
充斥著火氣的聲音都大了不少。
易謹笑倒在他的肩頭。
徐言時將后脖的東西拿出來,已經化了不少,但仍舊晶瑩剔透。
漂亮的眼眸里帶著火光,徐言時報復般的將雪球塞到她的肚子上。
“涼不涼。”徐言時咬牙切齒。
她唇角還勾著笑,明晃晃的,“我可沒占你便宜。”
“小書生,你怎么還摸我的肚子?”
徐言時:……
他瞪大了眼,“是你先鬧我的。”
易謹點點頭,把他手中的雪球拿出來,開窗扔了出去。
“把手給我。”易謹對他說。
徐言時變得十分警覺,“不要。”
易謹抓住他的手。
冰冰涼涼的,跟外頭她剛才握成雪團的溫度差不多。
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涼的易謹一激靈,說道,“你的手可比雪還涼。”
看著她的動作,徐言時頓時熄了火,手收了一下,又被她按回去。
他小聲說,“你生理期快到了。”
要是肚子受了涼,肯定會難受。
徐言時和易謹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十分后悔去年沒主動和易謹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