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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文見她倒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態度稍微緩和了些。
可是沈老夫人卻不放過她,倒豎著眉毛厲聲質問:“還發生了什么事?服侍你的丫鬟死了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主子?”
沈紅俏冷笑一聲:“祖母這話就說錯了,我何時有過貼身丫鬟。”
她的笑容諷刺又銳利,就好似一把鋒利的尖刀,劃開了沈老夫人的所有偽裝。
作為沈家曾經唯一的嫡女,沈紅俏不僅沒有自己的院子,只能跟顧霓裳擠在一個院子里,就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
其實一開始是有一個丫鬟的,不過,上次沈紅俏被趕去偏遠,那個丫鬟竟然被喬姨娘尋了個理由發賣了,又再說給她挑好的,實際上就是想拖延著,結果這一拖就拖到現在。
她是大將軍府的嫡小姐,卻過的沒有一點嫡小姐該有的體面和尊嚴,反觀庶出的沈念香,才更像是一位嫡小姐。
沈建文只說他沒偏心過,他的確沒有刻意偏心過,可他也從不管后院的事情,發妻在他的娘親和表妹手上受了氣,他也只管用一些賢良淑德的大道理來搪塞顧霓裳。
如果說喬姨娘和沈老夫人是她過的沒有體面的兇手,那沈建文就是最大的幫兇。
這話讓沈老夫人完全沒辦法接,只能瞪著眼睛看向喬姨娘。
喬姨娘也知道這件事情是她的過失,現在就只能她出面澄清,她倒是笑的見牙不見眼:“哎喲,這不是之前一直在挑著么,誰能想到妾身后來失了管家權,倒是忘了二小姐的這樁事了,不過今天咱們說的也是服侍二小姐的丫鬟,都一樣都一樣。”
這完全和稀泥撇清責任的方法讓沈紅俏為之不屑。
“喬姨娘可真會說笑話,且不說你一個妾室哪里來的身份坐在這里跟我說這些,我的丫鬟早就被你發賣了的事情全府上下都知道,現如今說這些未免撇清自己的嫌疑太重了吧。”
喬姨娘被她說的臉上臊得慌,但是這又句句在理,只能拿著沈老夫人上午答應她的話出來說:“二小姐,妾身現在的身份可是不一樣了,老夫人已經答應了抬我做正室,就算是您以后見著我也得叫一聲夫人呢。”
此話一出,底下跪著的人出現了一小陣騷動。
先是付姨娘難掩驚訝地抬起頭看向沈建文,然后是李姨娘不著聲色地拉著沈碧琴頭壓得更低了,而沈建文在看到付姨娘看過來的眼神時,忍不住跟沈老夫人求證。
“咳咳,娘親是有這么一回事嗎?”
沈老夫人點點頭:“嗯,我原想著下午讓你過來商量商量,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當真是晦氣!”
喬姨娘很好地見縫插針,用帕子捂著眼睛哭泣:“唉,原是妾身命里福薄,好好的一件事情結果被這種腌臢事撞上了,真是......”
“喬姨娘還是別忙著哭了,一天沒改文書,你就還是我爹的姨娘,該有的規矩,該守的禮節還是要守著的,哪里有嫡小姐站著,你卻坐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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