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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夫人心里在飛速地轉著,想著如何才能把自己撇干凈!
正想著,門外進來一個頭戴冠巾的男子,看上去應該是李府的管家。
他見這里面人這么多顯然也是一愣,但旋即想到了夫人的叮囑,說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要盡快定下來。
于是,他一撩下袍單膝跪地就坦言:“沈老夫人、沈將軍,小人是受夫人囑托,來貴府上取回當初下定的禮金和定親書的。”
“什么禮金、定親書?我何時同意退婚了?!”本來今天就諸事不順的沈建文瞬間暴起,大聲斥責著這個不知所謂的奴才。
李府管家向來都是和文人墨客、朝中大臣打交道,從來沒見過粗嘎的武將,頓時氣勢矮下去半截,一張臉上寫滿了惶恐地抖著手指向沈老夫人:“是、是貴府上沈老夫人派人去說的啊......”
沈建文怒張著眼睛,扭過頭看向她:“是娘親答應的?!”
事到如今,她自然不會承認,只苦著臉說:“這、這我也是不知情的啊,今日早晨喬氏過來求我,說香兒和李清是兩情相悅,要我干脆退了老二的婚事,把這門親事定給香兒,我當時也只說考慮考慮,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派人去說了!”
說完,還一副很苦惱很無奈的樣子拍了拍大腿。
沈念香聞言色變,睜大眼睛為自己辯駁:“不是,我沒有,父親,我和李清公子事清白的啊!”
這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付姨娘開口:“清白的,又怎么會唆使自己的親娘求到老夫人面前去呢?要妾身說啊,大小姐您喜歡李公子那也是無可厚非,畢竟壽宴那天您一口一個‘子清哥哥’叫的可是比二小姐這個未婚妻還親熱呢!”
“你閉嘴!”沈念香像是發了狂的野獸,扭過臉惡狠狠地瞪著付姨娘,而后又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看向沈建文不停地哀求:“父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話說到這里,沈老夫人就不樂意了,板著一張臉罵道:“你沒有什么!你沒有你娘能求到我這里來嗎?到底是你說謊還是你娘騙我!”
這一下子,竟是把責任全都甩到了喬氏母女身上。
沈念香只覺得百口莫辯,忽然心中氣急,指著沈紅俏發難:“是你!一定是你從中作梗才會讓祖母誤會,是你離間了祖母和娘親!”
沈紅俏不屑地告訴她:“我這兩天進集福堂的次數屈指可數,哪里來的時候去挑撥離間呢?我奉勸大姐姐一句,狗急了也別隨便跳墻啊!”
沈念香的臉紅了又綠,像極了被打翻的顏料盤,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現如今,就算是她想拉沈紅俏一起下水也是不能了。
忽然,只聽見“啪”地一聲,沈建文厲聲喝道:“好了,別吵了,先把大小姐帶下去!”
隨著他一聲令下,就有集福堂的婆子上前拉著沈念香,生拉硬拽著硬生生把人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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