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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那一股子辛辣隨著五臟六腑蔓延開來,一直暖到她的手指尖上,腦袋也是暈陶陶的,這種神奇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嘿嘿,還真不錯。”
沈碧琴臉上浮起兩朵紅暈,笑得像一個三歲小孩。
王清姿也許久未曾飲過酒,猶豫片刻也端起了酒杯。
一杯過后,沈紅俏就迅速給她們把酒滿上,一邊倒酒一邊說:“這人生啊,有許許多多的無奈,但也有很多選擇,這些選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說著,酒杯就再次倒滿了。
“就那我來說吧,如果我當初不是鼓起勇氣投奔了太后娘娘的話,如今就還在這大將軍府上受窩囊氣,還有我娘,她不跟我爹和離,就要繼續看祖母的臉色和喬氏的擠兌,所以,不論你現在是什么處境,最重要的是問心無悔!”
沈紅俏邊說邊喝,無形之中也讓另外二人喝了不少。
就見沈碧琴抱著她的胳膊歪在她肩上,醉醺醺地沖她吐氣:“二姐姐,你這么勇敢,我覺得我做不到你這樣的事情。”
沈紅俏一拍桌子,放下酒樽:“傻丫頭,你還沒去做怎么知道自己沒有勇氣呢,我白天說的你全都忘了是不是,我會是你最堅強的后盾的。”
“真的嗎,姐姐?”沈碧琴抬著水盈盈的眼睛看著她,這次沒有叫“二姐姐”,而是叫的“姐姐”。
后者也被這一聲“姐姐”叫的心軟了,勾起她鬢角的碎發:“那是當然了,我是你姐姐啊。”
“姐姐,你對碧琴真好。”沈碧琴說著就要往桌子底下滑去。
沈紅俏眼疾手快把她拖了起來,交到月季的手里,讓她把人扶到旁邊的廂房休息,等酒醒了再送回去。
唯有王清姿一直沉默不語地喝著酒,仿佛這金樽里盛著的不是酒是水。
“怎么樣啊,清姿姐姐,連碧琴都能夠接受改變,你又何嘗不能呢?李姨娘是沈府的家生子,又是李媽媽的姻親,她都不在乎牽絆自己的那些東西,你又何必在意?”沈紅俏這些天是見縫插針地同她說這些話。
王清姿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今夜這場酒就是最好的鼓勵,沈紅俏的言語攻勢最終一點一點地敲開了她的心。
最終她也沒說什么,只是張著亮晶晶的眼睛“咚”一聲倒在桌上。
打發綠蘿扶著她去另一間屋子歇下,沈紅俏又叫來抱琴和知書二人跟自己對飲。
結果就是,第二天,很少喝酒的三人全都宿醉了,一個個不是頭暈就是想吐。
抱琴好笑地端著醒酒茶一個屋子一個屋子地送,送到沈紅俏嘴邊還說:“郡主下次可不能這么皮了,您昨天還說要去宮里見見太后,今天這副酒醉貓的樣子若是被她老人家看見了,s少不了一頓數落。”
沈紅俏就著茶水漱了漱口,接過她遞來的帕子擦著臉說:“還好有你和知書,不然我哪里能睡的這么好呢,你們可真是我的貼心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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