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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能出現在主帳里,不是跟王爺有關系那就是和大將軍有關系,這兩個誰他都得罪不起,于是只能低著頭假裝沒看見。
“王爺,將軍,增援軍已經安頓好了,現在正在校場和駐軍一同訓練。”
齊凌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看著主帳里的沙盤說:“守備官,你在南疆做了多少年的駐軍守備了?”
他不知道王爺此言是何用意,只能照實回答:“回稟王爺,已經十年有余。”
“那你是否見過,來增援的士兵像今日這般的啊?”
“沒、不曾見過。”
“沒見過那就對了,這都多虧了這位慶陽郡主沈紅俏,她也是皇上特許隨軍的人員。她可了不得,一手醫術傳承自她的外祖顧少卿,本王可是特意讓她作為軍醫隨軍的,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齊凌夜用馬鞭指著沈紅俏說著。
話說到這份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呀,這就是在敲打守備官,讓他不能慢怠了沈紅俏!
在這兩軍對壘的地方,軍醫如同將士是一樣重要的,沒了軍醫那些上戰場受傷的士兵就沒了底氣,畏畏縮縮地害怕受傷那還打什么仗呢。
何況是醫術好的軍醫,那更加是值得認真對待的,別的不說,顧少卿的大名守備官也是聽說過的,一聽沈紅俏是他的外孫女,還凈得真傳,那不得像一尊菩薩似的供著么!
再說了,人家還是郡主,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這位慶陽郡主可比他區區六品守備官要厲害多了。
“是,下官明白,下官這就為郡主安排住所。”
沈紅俏一聽齊凌夜說了半天是為了他出頭,心中感激之余更加驚嘆。
她不過無意中透露自己想要脫離沈家的愿望,沒想到齊凌夜剛剛介紹她的時候,只說她是慶陽郡主,連顧少卿都搬出來了,只關于沈建文和她的關系卻是只字未提。
這樣一來,她就不是憑借沈建文在軍中立威,而是借著她自身的名頭,她慶陽郡主的名號才站得穩。
沈紅俏向齊凌夜投去感激的目光,旋即跟著守備官去他準備的住所了。
到了遠離主帳的一片營地,一頂頂的小營帳排的整整齊齊,守備官領著沈紅俏和兩個丫鬟去了其中最大的一間。
他撩開簾子殷勤地說道:“郡主請進,這是咱們這里最大的一頂營帳了,軍中條件簡陋,還請郡主體諒。”
沈紅俏走進去一看,說簡陋還真簡陋,這帳篷里就只有一張鋪著羊皮褥子的木床和一張勉強算個物件的桌子,連張椅子都沒有。
不過她也不在意,只要有個休息的地方就行。
“沒問題,我看著挺好,你下去吧。”
守備官見她不為難人,便也放下心來:“是,如果您要用熱水只管使人同下官來說,到時候自然會奉上!”
說完,他退身出去了。
可沈紅俏剛吩咐抱琴和知書二人去把馬車上的行李取過來,帳子里就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大呼小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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