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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面上的內疚卻不減分毫:“郡主,您總是這么寬容待人,卻不肯好好地對待自己呢。”
她拉起沈紅俏的手,撫摸著上面細微的幾道血絲,這一碰,沈紅俏就皺著眉心“咝”一聲。
“您看,手心都磨破了,您都不跟奴婢講一句。”
沈紅俏看著她心疼地替自己吹著傷口,笑著露出兩個梨渦:“我不是還有你嗎,你和知書最會心疼我了,我只要好好的就行了呀。”
“是了,您只要好好地就行了。”知書手里端著一個木盆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沈紅俏瞪她一眼:“小丫頭,竟然還學會偷聽墻角了!一會看我不收拾你!”
這紙老虎的樣子誰看了都不會害怕,反而顯得有些喜感。
三人頓時笑作一團。
就在這主仆三人和和美美的時候,帳子外面忽然響起了一把男聲。
“師父,徒弟能進去嗎?”
這軍營里能叫沈紅俏一聲師父的,除了秦隸還有誰,抱琴上前把帳子拉開,果不其然正是他呢。
“秦太醫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可是王爺有事要交代?”沈紅俏走過去,做出“請”的手勢,示意他落座。
秦隸推了推手:“師父,我就不坐了,的確是王爺讓我過來的,不過不是有事交代,而是他讓我帶了一瓶外用傷藥過來。”
“外用傷藥?我這里有的是,怎么王爺倒還讓你特意帶過來呢?”沈紅俏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隸搔了搔后腦勺,眉頭都糾結到了一起:“就是,王爺說,他瞧著你騎馬辛苦,就...誒呀,反正這藥對擦傷特別管用,您就用就是了!”
看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沈紅俏總覺得有什么事情,于是板著臉問:“到底是什么事情瞞著我,我可是你師父,難不成你還要騙我?”
自從秦隸認下她做師父以來,沈紅俏從不在他面前端師父的架子,可是她總覺得今天這個便宜徒弟話里有話,總想要問個清楚明白才好。
看她認真的,秦隸也不敢不說,只支支吾吾:“王爺說,他當初剛剛學騎馬的時候,也......也擦傷過大腿根子......”
話說到后半,秦隸的聲音就越發低了下去。
而沈紅俏則是后悔不迭,早知道他是說這么敏感的位置,她就不應該讓秦隸進來!
可是如今,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齊凌夜也是一番好意,她只能夠面無表情地收下。
“行吧,把藥放下,回去告訴王爺,沒什么別的事情不用來找我了,我要休養兩天。”
秦隸應了一聲是,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好像背后有什么鬼怪攆他似的。
殊不知,在他身后,沈紅俏的耳根子和脖子早就紅透了。
偏偏抱琴還趕著這個時候打趣:“郡主,您說,王爺是怎么想起來關心您的......大腿根子的?”
那眼神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沈紅俏現在只想挖個洞鉆進去,羞憤地抄起床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好啊你,現在還趕調戲你的郡主了!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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