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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凌赟正想接話,說沈紅俏不想表演就不表演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結果太后先他一步開口了。
“既然俏姐不想表演,那就不演了吧,今晚上的歌舞也太多了,哀家也看煩了。”
太后娘娘一番話輕巧地為沈紅俏將什么表演的事情一筆帶過了。
沈念香聞言面露愁容,忽然說道:“是,太后娘娘說的對,是臣女一時失察,忘了體諒二妹妹的心情,”
說到這,又轉過身沖沈紅俏行禮,“還請二妹妹寬恕姐姐吧。”
這一招以退為進玩得沈紅俏都想為她鼓掌叫好。
但沈念香咄咄相逼,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二姐姐言重了,妹妹在府中從來都是樣樣不如二姐姐的,單看李清李公子悔婚再和姐姐你定親就可見一斑了,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竟然能得二姐姐這般賞識。”
說完,沈紅俏還意有所指地看了李夫人一眼。
這一下無異于是偷了一顆深水炸彈在御花園中。
婦人們之間向來不缺八卦的嘴,李清在沈紅俏和沈念香之間周旋的事情,早被她一早宣揚開了。
如果不是她當日站在李府門口和李清對峙,今日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用上這個痛腳。
是了,這對于沈念香而言,是她完美人生上抹不去的一個污點。
若是旁人不知道沈紅俏和李清存在過婚約也就罷了。
沈紅俏把事情鬧的滿城風雨,連酒樓里說書的都說出七八九個版本了,但是個個都知道是她和李清自幼有婚約在先的。
所以,沈念香就輸了先機。
不論她這個人有多完美,品行有多端正,不論這其中發生了什么曲折離奇、蕩人心魄的愛情故事,無法否認的事情就是,是沈念香搶了自己的未來妹夫,奪走了妹妹的婚約。
錯就是錯,世人往往嚴于律人寬于待己,對于別人身上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錯處都要揪著不放。
眼下就是如此,夫人小姐們用折扇、用帕子、用手捂著自己的嘴,把聲音壓到最低議論著,沒人知道她們在議論什么,但是時不時瞟過沈念香身上的眼神昭示著這些人的議論核心就是她。
沈念香氣得渾身發抖。
她沒想到沈紅俏竟然如此魯莽,這么直接就把李清悔婚的事情說出來了。
本來她還以為這件事,沈紅俏會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閉口不提的,卻不曾預估她就這么大剌剌地說出來。
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和顏面,她壓下一邊心急如焚的喬氏,牽強地撐著一絲笑容。
“二妹妹這是說的什么話,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兒家的婚事都是聽從父母的話,怎么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隨意談論呢,也不怕被人笑話。”
沈紅俏知道她這是沒有后路的無奈之舉,心里嘲笑這種狗急跳墻除了自損八百之外一點作用也沒有。
可不是么,那些夫人和小姐都笑嘻嘻地等著看熱鬧呢,又怎么會聽她強詞奪理的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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