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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被灌倒,醉得不省人事的齊凌夜被擎蒼扛著離開了宴會廳。
擎蒼直接把人扛回了新房里,放在了床上。
沈紅俏見他醉的五迷三道的,就吩咐人準備些醒酒湯和熱水,準備讓人幫他擦擦身子。
可她剛從床邊走開一步,就被齊凌夜拽住了手。
“俏俏,別走,別走......”
他的臉上還泛著微微的醉意,嘴里囫圇地呢喃著,似乎生怕沈紅俏離開,把五根手指扣得死緊。
沈紅俏失笑道:“你抓著我,人家怎么給你抹身啊?”
但齊凌夜渾然不顧這些,還把自己滾燙的臉頰貼上了她微涼的手背。
她被這灼熱的溫度燙到,迅速地想要抽出手來卻未果,這感覺仿佛像是穿透了手背的皮膚一直熨到了她心里。
這時候,小廝已經端著銅盆進來了,看了一眼沈紅俏,又看了一眼兩個人拉在一起的手。
沈紅俏紅著臉對他揮手:“你們都下去吧,把熱水端到我這里來。”
小廝把水端到了她身邊擺著的杌凳上,又擰好了帕子放在一邊,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沈紅俏現在是全然破罐子破摔了,心想,反正齊凌夜醉著什么也看不見,既然不能放他一個人,那就她來擦好了。
她先是解開了齊凌夜的腰帶,露出了他的胸膛。
齊凌夜的胸前不像是一般的男子,結實卻又充滿了野性的味道。
蜜色的皮膚上,還零散地分布著一些刀傷和劃痕。
那些深深淺淺的印記,是屬于這個男人的勛章。
沈紅俏拿著濕透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沾了上去。
她沒給人抹過身,但是她學過護理學,于是像給皮膚消毒一樣在齊凌夜的胸膛前擦了起來。
可是這屋子里孤男寡女,就她和齊凌夜兩個人,沈紅俏覺得自己沒喝酒,都要被他身上的酒氣熏醉了。
伴隨著擦拭的動作,空氣里的溫度漸漸升高。
胸前那一片已經擦了一遍又一遍,沈紅俏覺得往下也不是,往上也不是。
正猶豫著,忽然一道磁性的鼻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再緊著那一塊地方擦,都要破皮了。”
沈紅俏被驚得一個激靈,倏然收回手看向了床上的齊凌夜。
男人正枕著自己的胳膊半仰著,眼睛里凈是清明,哪里還有一分醉意!
“你沒喝醉啊?”沈紅俏避開了他的眼神,慌亂地問道。
這臉上的紅暈,一半是因為剛剛被他盯著她上下其手,另一半是氣的。
齊凌夜輕哼一聲:“就那些人三腳貓的酒量,加到一起也喝不倒我一個。”
“那你還......”還裝醉騙我。
沈紅俏是想這么問,但是總覺得說出口這話又些奇怪,像是她在撒嬌似的。
而齊凌夜則像是學了讀心術,不問自答:“我不裝作喝醉,又怎么回來見你呢?”
沈紅俏瞬間就像是被燒開的開水壺,耳朵里面都開始往外冒煙。
她手足無措地往后退了兩步。
“你、你在說什么呢,怎么就是變成為了來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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