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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次他因為沒有管好手下造成大禍,但是終歸是妥善地處置了應該處置的人,所以也不算太差。
現在正需要人沖鋒陷陣的時候,就讓他去最合適。
可有人不同意,說這次南疆人來勢洶洶,如果像上次那樣大意被燒了糧草,只怕是神仙就難救,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損失一批糧草那么簡單,成千上萬人的性命都有可能給搭進去。
就這么著,朝堂上的朝臣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沈建文該不該去不去。
齊凌赟一扔手里的折子,怒喝:“別吵了!”
吵得面紅耳赤的臣子們頓時噤了聲。
他臉色沉郁的看著底下頭也不敢抬的沈建文,眼里是直白的失望。
沈建文終究是年紀大了,現在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安樂日子過多了就懈怠起來,人也沒有年輕時候的沖勁了,也更加怕死了。
畢竟死了他就沒辦法在朝堂上呼風喚雨運籌帷幄了。
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讓沈建文去。
可是他不去,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唯一的人選。
齊凌夜。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親弟弟送上戰場,齊凌赟心里就像是刀割一般的疼。
何況,上次太后就說過,那是最后一次,有只此一次,從今往后不準他再讓阿夜上戰場。
她真的是害怕,害怕齊凌夜一去不回了。
但是,南疆的邊民們正飽受外敵侵略的痛苦,他恨不能自己親自去!
而他治國算可,打仗卻不行,只能靠齊凌夜。
面對這種家國情懷和手足同胞只能選一個的時候,齊凌赟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成了兩半。
良久,他招來了小印子。
“傳朕旨意,冊攝政王為平亂大將軍,率領五十萬大軍,前往南疆增援!”
沒人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多悲傷。
正如沒人知道,齊凌夜看到這道旨意的時候,心里有多平靜。
手上的黃色圣旨被他揉成了一團堆在桌子上。
如果這是在從前,他保證話不多說一句,打馬就去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沈紅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再帶著沈紅俏一起去南疆,他是決計不放心的,上次她就已經暴露在南疆人的面前,這次去了,還不是羊入虎口嗎?
可把她留在京城,他也不放心。
京城里也不是個消停的地方,前有慶王如狼似虎,后有皇后虎視眈眈,這怎么想都是個死局。
齊凌夜愁的眉頭都解不開了,他巴不得把沈紅俏縮成小小的一個放進自己的心臟里,那樣他也好安安心心地去前線。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沈紅俏推開了書房門就進來了。
“阿夜,我給你做了好吃的!”
她言笑晏晏,手上還端著一碗蓮子羹。
但看到齊凌夜和他身邊黃色絹布的一瞬間,她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齊凌夜著急忙慌地把圣旨收了起來,沖她笑道:“俏俏怎么來了。”
沈紅俏的表情徹底冷了下去,她把手里的托盤放到了一邊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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