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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一個身穿紫色襦裙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這光從背后看還好,只是這小姐的身高略高些,身形略寬大些。
可是從前面看的人就沒那么幸運了。
有那在路邊吃茶的,直接把碗送到了鼻子邊都不自知。
而他們也并非被這位“小姐”美到了,而是實在是太丑了!
哪怕他就漏出了一雙眼睛,也掩蓋不住那粗獷的眉毛,和黝黑的皮膚,這是哪門子的小姐,說是洗衣丫鬟都有人信呢。
但那三個丫鬟對這位“小姐”極為尊敬的樣子,扶著她下馬車,又施施然進了他們城里最大的那家米鋪。
這人一走,圍觀的人就開始議論起來,說這“小姐”到底是什么來頭,有說是米鋪東家的親戚,有說是來買米的,也有說是來聯姻的,總之猜什么的都有。
而米鋪里,沈紅俏走到了最前面,對著柜臺后打哈切的貨郎問:“這位小哥,我們小姐是東家的遠親,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東家呢?”
那貨郎抬起睜不開的眼睛看了幾人一眼,在視線飄過徐升身上的時候,皺緊了眉頭。
“什么遠親,我們東家一家子都是土生土長的邊城人,你們怕不是騙子吧!”
說到這里,他又自嘲地笑笑:“呵呵,你們快歇了這份心思吧,咱們東家賠大發了,米鋪里連只老鼠都沒剩下,要騙啊,誒,出門直走,對門那家酒樓還有幾個營生錢!”
對于貨郎把她們當成騙子的事情,沈紅俏似乎并不惱怒,只是耐心地說:“呵呵,沒關系,是不是只要請東家出來見一面不就知道了嗎。”
貨郎不耐煩地揮揮手:“東家不在,改天再來吧!”
抱琴見他態度如此無禮,正想上前教訓他一頓,卻被沈紅俏攔住。
沈紅俏走到了貨郎的柜臺前,一邊說話一邊從袖袋里掏著什么。
“小哥,我知道你們生活都不容易,可我們小姐千里迢迢從京城來也是風雨兼程一路顛簸,您總不能讓我們面也不見就走吧。”
話音一落,只見幾粒金瓜子就落到了柜臺上。
那貨郎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把金瓜子放到門牙底下一咬,一個淺淺的牙印就在上頭了。
這下,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貨郎將幾粒金瓜子揣進懷里,又從柜臺后繞出來對幾個人熱情地招呼著:“哎喲,表小姐來了真是稀客啊,小子這就去找我們東家,您幾位快坐!”
說完,忙不迭就從柜臺后的小門進去了。
沈紅俏也不客氣,對徐升眼神示意幾下,他乖乖地在柜臺后唯一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就站在他身后,和抱琴知書站在一排。
不多時,那邊門口還沒看見人影子,就聽見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什么表小姐啊,你老板我家里有什么親戚你還不清楚嗎?怕是哪里跑出來的騙子想要騙錢吧!”
貨郎的聲音辯解道:“不是啊東家,這些貴人出手闊綽著呢,您說您賠了那么多銀子,不從這些冤大頭身上撈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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