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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毅剛剛醞釀好情緒,正想要催淚一波卻被直接帶偏,一口氣堵在了胸口。
而雙膝跪地的齊凌夜則是直接笑出了聲。
能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事情的估計也只有他的俏俏了。
齊銘毅指著沈紅俏暴怒地呵斥:“你這是不給本王面子了!?”
面對他激動的情緒,沈紅俏心里平靜無波甚至還想笑。
開玩笑,慶王把她的男人逼到跪在地上,她為什么還要給面子!?
“慶王,你不用拿我來威脅阿夜,那都沒有用,相反,我覺得你很可憐。”沈紅俏不屑地看著齊銘毅說道。
經年累月在北地耕耘的齊銘毅,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
他氣得胸口不停喘息,目眥欲裂地瞪著她說:“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我沒種,你也長了耳朵,為什么要我再說一遍?”沈紅俏再一次出其不意。
不知道是身后的哪一個藍袍叛軍,竟然直接笑出了聲。
這一聲笑直接把齊銘毅惹惱了,他抽出腰間的佩刀直接砍斷了身邊站得筆挺的一個士兵的胳膊。
伴隨著一聲慘叫,噴涌而出的鮮血將齊銘毅的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他身邊的八字胡幕僚和靠得近的士兵也都被濺了一身。
唯獨跪在面前的齊凌夜,身上干干凈凈,一點血跡也沒有。
沈紅俏看著只皺眉頭。
偏齊銘毅還自認為威風八面,甩干凈刀上的血液,兇狠地說:“你就不怕本王一道砍了他!”
說完又將刀尖指向了齊凌夜。
沈紅俏看著齊凌夜巋然不動的背影,忽然笑了。
“他要做的選擇,他想要保護的人,我不會阻攔,我選擇成全。”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飽滿的感情和濃厚的愛意。
曾幾何時,她從沒想過,愛一個人竟然會為了成就他,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
隨后,沈紅俏神情一凌正色道:“相比較之下,我覺得王爺更加可憐了,身邊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犧牲的,唯我獨尊自私自利,像你這樣的人,真的能夠容忍枕畔有他人酣睡嗎?”
說著,又把目光投到了八字胡幕僚的身上。
那幕僚和沈紅俏的視線對上,頓時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沈紅俏的話不僅僅是在挑撥他和齊銘毅之間的關系,更實在離間他身后的這些藍袍叛軍對于慶王的忠誠。
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效忠齊銘毅,一定不會是因為他的個人魅力。
畢竟齊銘毅為人專橫跋扈,殺人如麻,稍有不順心的就會被他奪去性命。
沒有人會愿意以性命為代價守在這種人身邊,更遑論對他有什么真情實感了。
這里的人,都是奔著從龍之功,榮華富貴去的。
既然因利而聚,那就可以為利而散。
沈紅俏的一番話就像是一桶冰水,狠狠地澆灌在了每個人的頭上。
那個斷了胳膊的士兵此刻還趴在地上哀乎,血淋淋的事實擺在所有人面前,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跟著齊銘毅或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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