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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朕就是看看,這樣的女子,將來是否可堪為太子之母。”齊凌赟擺擺手道。
“皇兄,你什么意思!俏俏是我的妻子,這是絕對不會變的事情,就算是您現在想要,那也遲了,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齊凌夜看著自己兄長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而齊凌赟壓根就不搭理他,只兀自叫來小印子宣旨。
“傳朕旨意,攝政王之子齊靖淼為宗室首嗣,天命所歸,載稽典禮,俯順輿情,敬告天地,宗廟,授以冊寶,立為皇太子。”
朗朗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傾吐而出,直到戛然而止的那個瞬間,承乾殿內的眾人仍舊沒能夠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
齊凌夜皺著眉頭叩首道:“皇兄,淼淼年幼,不堪當此大任!還請皇兄三思。”
他算是最清醒的一個,還是因為知道齊凌赟并非打他媳婦的主意,而是打他兒子的主意。
雖然齊凌夜樂得找個人來管著齊靖淼,他和沈紅俏好過二人世界,但是事關江山社稷,他不能夠如此不負責任地做甩手掌柜。
沈紅俏也跟著跪下說:“皇上,齊靖淼還小,您以后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到時候被他們知道您冊立了自己的侄子為皇太子,只怕是將他推到風口浪尖啊!”
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
李紹左只看見了自己的前程,沈建文也不過如是,他們的愛子目光短淺且庸俗,喬氏和沈念香亦復如是。
若是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的孩子成為太子,只怕他們要大擺宴席慶祝。
而沈紅俏卻不以為然,且不說齊靖淼將來能不能順利登機,早早的就做了皇太子,勢必會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長大,而非過早地陷入權力爭奪的漩渦之中。
齊凌赟顯然沒預料到,自己冊立皇太子最大的阻力竟然會是齊靖淼的父母。
他板著一張臉說:“怎么,別人見著自己的兒子做了皇太子都是歡天喜地的,你們反倒像是接了個燙手山芋!”
齊凌夜正想說話,沈紅俏一把摁住了他。
她從地上站起身說:“皇上,為人父母的,并不求自己的孩子大富大貴,但愿他能平平安安,皇上托付宗廟社稷或許有自己的考量,但是在臣婦看來,齊靖淼擁有屬于自己人生的選擇權,您一旦冊立他為太子,那他日后就什么選擇都沒有了。”
人生苦短,須得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悲的是,有些人剛一出生就被注定了命運。
如果讓她眼睜睜看著齊靖淼像齊凌夜和齊凌赟一般,為了江山社稷奉獻自己的一生,甚至不惜生命,作為一個母親,她做不到。
“齊靖淼長大后他做什么選擇都可以,或入朝為官,或封侯拜相,或快意恩仇,又或者碌碌無為,不論他做什么選擇,我都希望他能夠快樂。”沈紅俏接著說道。
她感到自己的手突然被攥緊,扭過頭去,就見齊凌夜正眼神灼灼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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