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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秦羨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然。
這霍云秀的有心,讓她心頭很是不爽。
當然,沈蕭的接受,也是讓她很不滿意。
“看來是享受到了溫柔,所以才會流連忘返啊。”
她這是兩輩子第一次跟人談情說愛,加上性格又比較粗糙,自然做不到正常姑娘那樣對情郎的那種知冷知熱的體貼。
或許是她有些太粗糙了,沒做對。
不過,她同沈蕭認識以來,她就乜有遮掩過自己的性格。
或許是她有些地方沒做到位。
但是她同沈蕭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她粗糙吧,其實沈蕭也沒好到什么地方去。
總體說起來,他們倆的性格多少還是有些相似,都是粗糙得不行,倒是沒有過多男女之間的那種膩歪。
甩了甩腦袋繼續往下看。
便是,沈蕭中午親自送霍云秀回家的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況發生。
不過當天下午,霍老突然出事被送進醫院,沈蕭又出現了。
這件事她知道,并且還親眼看到了。
沖著他一出現,霍云秀就出現的架勢來看,必然是霍云秀打了電話通知。
“倒是跑得勤快啊。”
后面就是霍老的情況介紹,倒是沒有什么,老人嘛,又大冬天的,有點頭疼腦熱的倒是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既然你想要,那就送給你。”
她將這份資料直接撕成碎片,眼底一片漠然。
起身走出書房,正準備去廚房幫忙,就聽外面傳來動靜,是沈蕭來了。
“羨羨,秦二伯他們出院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
聞言,秦羨瞥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跟他說。
昨天傍晚,他送他們回來,雖說路上沒有說話,但是進了院子,魏蘭可是有說過要去準備明天大嫂出院的東西。
所以,沈蕭此時這話說得,她只是在心底連連冷笑。
溫柔鄉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居然都能讓人失憶。
罷了。
既然都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只是給了一個眼神,她變直接去了廚房,客廳沙發上坐著喝茶的顧雙雙見到這一幕,心頭也是連連嘆息。
這個沈蕭啊,當真只是修煉天賦妖孽,這腦子跟榆木疙瘩沒有什么區別。
見秦羨不搭理自己,直接走了,沈蕭是一頭霧水的撓著腦袋。
顧雙雙忍不住了,沖著他招了招手。
“你招惹秦羨小姐了?”
此時明知故問,其實是在給沈蕭提點。
“昨天晚上因為X市的事,鬧了一些不愉快,我已經處理好了,上面也沒打算繼續追究。”
“哼,人都已經殺了,異武局敢追究秦羨小姐?”
聞言,沈蕭眉頭一皺,聲音有些不滿。
“顧雙雙,你好歹也在異武局待過,這有些事得講規矩,羨羨這次雖說事出有因,但X市那邊的動靜你不是不知道。”
“追究不追究,且不說,事情可不能這么辦。”
“為什么不能?”
顧雙雙沒說話,但是在他們身后卻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羨羨,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你既然知道了消息,你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
“你能幫我什么?”
秦羨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
“能找出黑月?那你說說他們其他的據點在什么地方?”
“沈蕭,要幫我,可不是說話就行,你有你的規矩,我有我的脾氣。”
“不要試圖用你的規矩來約束我。”
規矩,什么狗屁規矩?
她秦羨從來不主動惹事,既然招惹了她,她又不是沒有能力自己搞定,為什么要講規矩,讓仇人有喘息的機會?
“我沒有要約束你,我知道就是論事。”
“是啊,就是論事。”
親自臉上的嘲諷之色更甚。
“那我且問你,你是用什么身份在這里跟我就事論事?”
“異武局主任嗎?”
她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這是我的工作,我自然...”
“狗屁工作,沈蕭你自己摸著自己的心問問自己。”
“你我若不是有那個什么狗屁婚約,憑你這異武局主任的身份,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話?”
“說句你不愛聽的,在我面前你們異武局不過是螻蟻而已。”
“你會卻在乎螻蟻的想法?”
既然你想用異武局的身份來對話,那么就要做好被踐踏碾壓的準備。
“我一會打電話給沈叔,我們兩人不合適,這婚約就此作罷。”
“以后,你去做你高高在上的異武局主任便可。”
“我的事,你若不怕死,盡可來管一管。”
她這話一出,沈蕭整個人都僵住了,目瞪口呆,一臉不敢相信。
“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
說完,她直接轉身去了書房,一點不給沈蕭說話的機會。
見到這一幕,顧雙雙搖了搖頭,很是惋惜。
客廳外,魏蘭和秦文軍正好過來招呼他們吃飯,剛才秦羨說的那些話他們都聽得真切。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雖然心頭很復雜,但是在掙扎了不過幾秒鐘后,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都選擇站在秦羨一邊。
秦文軍直接推開客廳的門。
冷冷的瞪了一眼沈蕭。
“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我們是農村來的,不懂什么規矩,也高攀不起你們這些有規矩的大戶人家。”
他雖然不知道兩人因為什么爭吵,反正他就知道,沈蕭讓他妹妹不痛快了。
既然老妹都已經表明了態度,做大哥的自然得支持。
什么勸和不勸離,在老妹不愉快的情況下,都不好使。
魏蘭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淡淡的看了一眼沈蕭。
“我們會盡快找地方搬出去,下午我會去羨羨他爹過去找老沈退婚。”
“家里還有很多事,就不留你了。”
就連一直待見他的魏蘭都冷言下達逐客令,沈蕭是真的連續遭到了三次百萬點的暴擊傷害。
整個人都傻了。
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變成了這樣,他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啊。
規矩也沒有說錯啊,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呢?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的腦子好像有些回來了,知道繼續留下只會讓事情惡化,多說多措,還是等他們心頭的火氣消一消再說吧。
復雜的看了冷臉的母子二人一眼,又看了看書房緊閉著的門,有些欲哭無淚的不舍轉身。
見他離開,顧雙雙也有些坐立難安,這中飯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