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五百零九話咳咳
府衙的最新消息一波一波的由曲付傳進耳里。
賀璋聽著,越發坐不住。
既那剝皮的兇手另有其人,那今日擄走小姑娘的又是誰?
他正慶幸派了建西帶著鷹衛跟著,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但很快,建西就臉色不太好看的回來復命了,“主子,屬下跟丟了馬車,不知道許姑娘被帶去了哪里!”
賀璋只覺眼前一陣眩暈,面色驚變,“青浮呢?可聯系上青浮了?”
建西搖頭,“連青浮也失去聯絡了。”
能甩掉建西的跟蹤,連青浮都聯絡不上,賀璋直覺對方不是普通人。
他不敢耽擱,立馬讓建西拿他的手書,令葛同知派府兵圍住整個南城,進行地毯式搜索。
城門口還在戒嚴,出城的人和馬車都需嚴查,沒有可疑,那么馬車肯定沒有出城,照建西所說的跟丟了的位置,延伸開四下搜尋。
但一直到天黑,整個南城都被搜遍了,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沒有找到許三花。
賀璋已然沉不住氣,一下午過去了,誰也不知道小姑娘會出什么事,遂讓府兵擴散開,往其他三城去搜尋。
他也坐不住,讓建西帶著往跟丟了那個位置沿著左右上下的每條路都走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之處。
此時,馬車再一次走過南城往西的雨竹林,賀璋望著漆黑一片的雨竹林,似乎有某種牽引似得,他突然吩咐建西道:“往那里頭去瞧瞧。”
建西一聽,想說那雨竹林里,還有后頭的鏡花湖,他們先前天還沒黑的時候就去過了,一點發現都沒有,那里可沒地方藏人,難不成還能藏在水里?
但今兒他跟丟了馬車,正是心虛,可不敢質疑主子的命令,立時就將馬車往雨竹林趕去。
剛進了雨竹林不久,耳尖的建西似乎就聽到了吭哧吭哧的喘氣聲,以及腳步聲。
他神色一肅,立時關注起來。
很快,夜間視物也沒甚問題的他就看到一道身影正往這邊跑過來。
“主子,有人!”
賀璋一聽,跟著往前邊看去,忽而,跳下馬車就跑了上去。
離得近了,賀璋看清那朝這邊跑過來的人,頓時心下大松,他站定腳步,轉頭讓建西退遠點。
建西不知所以,但也沒有多問,立馬退到了竹林里去。
許三花一路狂奔,根本就沒有回頭,一路跑進了竹林,她還在嘀咕這到底是啥玩意地方,不曉得路,她只能拼命往這個方向跑,因為前方有光亮,一看就是城中。
跑進竹林很長一段路,她突然看見前方有一道身影正往這邊跑來,正好奇這大晚上的咋還有人往這偏僻地方來呢,就見那人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沒停,再往前跑了幾步,就看見了那身影,不由雙眼一亮,直接撲將上去。
“賀璋!”
那加快速度沖上來的小姑娘一股腦的撲進了懷里,整個人都掛在了身上,賀璋抬手將人兜住,轉頭就往馬車走,直接抱著人上了馬車。
“賀璋,你……”許三花張嘴,一句話還沒說完,嘴巴就猛地被堵住了。
馬車里太黑,她看不清賀璋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深刻的擔憂與后怕。
她整個人軟下來,本能的回應著。
馬車里旖旎萬分,不遠處的竹林里,建西耳尖微動,而后猛地捂嘴偷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一道聲音響起,建西下意識轉頭,就見一道黑影趴在自個身后,要不是聽清了這聲音知道這人是誰,他立馬都能跳起來信不信。
“你在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我們找了許姑娘一下午,聯系你大半天都不給個信號的!”
青浮摸摸腦袋,一臉懵,“還說呢,我剛跟著馬車進了這竹林里,就突然莫名其妙暈過去了,才醒來,就聽見你在前頭笑呢。”
什么?
建西聽得一驚,“你說你暈在這里一下午了?不對啊,下午找到這片來時,府兵可是將這里仔細搜過了,怎么會沒發現你這個大活人呢?”
“這我怎么知道?總之我就是跟著馬車到了這里就人事不知了。”青浮自己也奇怪得很了,他明明沒發現身后有人,也沒人從后頭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昏迷了?
這也確實是奇怪啊,進了這雨竹林,里頭就是鏡花湖,也沒有別的出路。
那么,那人擄走了許姑娘,往這里頭走了,應該就是在鏡花湖啊,那他們怎么找過去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看到馬車呢?
若說是后頭又從里頭出來了去了別的地方,所以他們到時沒有發現,但許姑娘剛才明明就是從鏡花湖那邊過來的啊。
怪,真是怪。
這個問題,想來現在也只有等許姑娘給他們解惑了。
但許姑娘現在……
建西暗戳戳瞥了眼一動不動的馬車,聽覺很好的他不由得趕緊蒙住了耳朵。
主子從不近女色,他可是一直害怕主子不行呢!
沒想到……咳咳。
許三花只覺得整個人都呼吸不過來了,隨時都要憋過去了,且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那溫軟濕潤的嘴還不肯離開她,像是要把她吃進去一樣,一口,又一口,吮吸得她渾身燥熱難耐。
“賀璋……”她唇齒間逮著空隙喊出一聲來,卻很快就被堵了回去。
等到那溫熱的嘴唇終于放開她一準紅腫的小嘴時,她正要說話,但賀璋下一刻的動作,就使她一張嘴就是一聲嬌吟。
“嗯……賀璋……”
那溫熱的柔軟一寸一寸的從她下巴處慢慢廝磨,一嘬一吸,慢慢往下,到了脖頸,在鎖骨處細細輕吻起來。
那難以言喻的感覺讓許三花有些心慌意亂,只覺渾身更加軟綿,熱得她渾身汗津津的,直想脫去這渾身的束縛那才痛快。
“賀璋……”嘴里喊出的聲音也不禁染上了一絲濕意。
那在領口處反復磨蹭的溫熱終是沒有繼續往下,而是極快的又回到嘴唇上來,將她情不自禁溢出來的嬌吟悉數收下。
“三花,三花。”
賀璋一連喊了好幾聲,嗓音喑啞,帶著絲忍耐,再次含住了這張櫻桃小口,半晌,才緩緩移開了去,卻是緊緊攬住了懷里嬌軟的小姑娘。
“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把你栓在褲腰帶上。”
本是渾身酥軟無力,但冷不丁聽到這句話,許三花實在沒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笑得眼淚花都要出來了,她這才摟住了賀璋的脖子,湊上小嘴重重吧唧了一口,鄭重其事道:“下次我要再讓你擔心,不用你栓,我自個鉆進去。”
賀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