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門被著那邊追來的怪物,拍打的“咚咚”作響,如同催命曲一般,就在耳邊砸著。
唐竹知毫無形象的跌坐在了地上,即使是拼命的喘息,依舊沒讓著快要炸裂的肺部好過多少。
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肺部就如同抽搐似的疼痛。
讓著唐竹知捂著胸口,寡淡的唇色不比那張慘白的臉好到哪里去。
在看向逃出來的玩家里,居然就只剩下了四個活著的。
除去唐竹知與著文里,就是之前是哪個好心提醒的青年,與著那個格子襯衫的男的。
看樣子,都是最開始警覺反應過來的人。
因為快上一步,才勉強活了下來。
但是這個游戲依舊還沒有結束。
“這該死的游戲,玩我呢,靠。”爆出口的是哪個穿著格子襯衫的人。
顯然四個人都沒有形象的逃命,腿發軟的癱坐在地上。
“差一點就死了,就死了啊,他娘的玩意。”說完,依舊是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后車廂的怪物。
依舊是緊扒著車廂門,變成怪物后的他們并沒有智商,只有著吃人的本能在趨勢著。
對著只有一塊玻璃之隔的他們,垂涎欲滴的,哪惡心的唾液夾雜著人體的血肉糊滿了玻璃上。
“你們對著游戲有什么發現的嗎?我們如果再不合作,都要死在這里。”開口的是哪個青年。
顯然這次的恐怖游戲,比他們預料之中的還要來的危險,也逼迫著他們不得不選擇合作。
唐竹知看了一下他,早在一開始,唐竹知就發現這個青年,似乎對文里有著很強烈的防備。
他在抵觸著什么。
或者說,他似乎對文里有些說不上來的恐懼。
似乎是在害怕發生什么,從一開始對文里就保持著距離。
如果不是這次游戲逼迫至此,恐怕這青年不會合著文里有著任何交流和接觸。
難不成這個游戲,其實玩家是相互認識的?
也不對。
這里又有一點說不通。
但是唐竹知知道,只要這次自己活著出去,就會得知這個游戲里面的很多東西。
類似新玩家于第一次進入游戲,進行的考核。
第一次游戲考核通過了。
你才能接觸到游戲里更深層次的東西。
文里只是看了那個青年一眼,“你們有發現什么?”
那個青年似乎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對方是要他先說了,才會選擇說出來。
但是現如今的狀況被逼迫成這個樣子,青年也沒了辦法,只能是開口先說道自己所發現的。
“這個列車在進入隧道時我曾注意過車窗外面的情況,車窗外似乎有人。”
“這可是高速行駛中的列車,車窗怎么可能有人,除非是………鬼!!!”穿著格子襯衫的人說著說著,就突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青年的這個發現,讓著唐竹知下意識的就突然回想起了,在還未進入游戲之前。
她曾數次在入睡后聽到的那個聲音。
這里面會不會有著什么關聯?
唐竹知并不確定。
許是唐竹知的異樣,讓著一旁的文里注意到了,問道,“你是發現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