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頭骨被唐竹知放在了架子上,那兩個拆家的小東西也跟著追了過來,反倒是打碎了架子上的一個花瓶。
“你們給我回窩里待著去。”唐竹知指著那兩個膽子越發大了的小東西。
看著他們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乖乖的縮回了杯子里。
而唐竹知則是看著眼前一地的玻璃碎片,頭疼的撫著額頭,蹲在地上收拾起來。
叩,叩叩
又是敲門聲的出現,讓唐竹知猛地抬頭看了過去。
“今兒個倒是稀奇了,怎么老有東西送上門來呢?”唐竹知看著房間內的頭骨,又看向一旁藏在玻璃杯里,兩個鬧騰的小東西。
只是這一次的敲門聲,并沒有如同之前那般終止。
叩,叩叩
極具禮貌的敲門聲,讓唐竹知起身走了過去,透過門上的貓眼向外看去卻發現是之前游戲里的沈默。
也是其身后組織里的一員。
“沈默?”唐竹知將門打開,有些奇怪他找自己做什么?
卻發現跟在沈默身后的,還有一群臉龐較為稚嫩的學生,像是剛畢業沒多久的。
“他們是?”唐竹知看著沈默一臉苦惱的樣子,估計身后的這些警校里的學生,讓他格外的頭疼。
“我帶的學生。”沈默說道。
“怎么,不做組織里的任務了?”唐竹知將打量那幾個學生的視線收了回來,看向眼前的沈默。
“上次從游戲里出來后,就我只有我一個活著出來了,”沈默冷漠的稱述道之前的事情。
唐竹知一愣,“你們不是有兩張游戲通關道具嗎?”
“另一張,是假的。”沈默回想起,當時他們拼死在游戲里搶奪其他玩家的道具。
最后發現是假的那種感覺。
是一種絕望,無以言語的絕望鋪天蓋地的籠罩,讓著他親眼看見同伴的死去。
所以,現在的他心理方面出現了一點問題,也就申請了休假,但卻被迫帶進入組織的新生熟悉規則。
“哦。”唐竹知的眼眸低垂了下去,她并沒有多難過,或許早就已經料到了的事情。
只是她想到了那個叫阿帆的人。
“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唐竹知詢問道。
“確實有事情。”他側眸,往唐竹知身后的屋內看去。
只一眼,他就注意到了架子上,那個擺放在那高閣之上,盯著自己的頭骨。
沈默覺得有些奇怪,那明明只是一個就只剩下白骨的頭顱,卻讓他有一種自己被盯上的錯覺。
很奇怪。
“你品味還真是夠獨特的,在家里擺放頭骨你不覺得慎的慌嗎?”沈默說道。
“哦,反正是個石膏制作出來的假東西,有什么好感到害怕的。”依舊站在門口的唐竹知,顯然并不打算讓他們進來。
沈默看著擋在門口的唐竹知,“怎么,我們不進去說話嗎?不然鄰里鄰居的看見怕是會不好。”
一行幾人都是身著特質的警服,這么看到確實像是她這邊出事了一樣。
“不了,就站在門口說話吧,反正這一整個樓層就只有我一家住戶。”唐竹知指著樓道內的對門,那家顯然并沒有人。
整個樓層好似除了唐竹知這處,就安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