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當時就在案發現場的唐竹知,嫌疑人的身份是無可避免的,所以審問的流程必須得走。
“唐竹知。”
“你當時是為什么出現在了那里?”女警員繼續記錄著筆錄詢問道。
“我是被人綁架過去的,我記不得了……”唐竹知捧著水杯,神色驚慌的說道。
然后唐竹知像是有所感受似的,沖著審訊室內的那面單向玻璃處,抬頭看了過去。
與站在外面的南山市刑警隊長的視線,相互對視上了。
似乎是被唐竹知的敏銳,讓南山市刑警隊長驚的愣住了,隨之眼眸中越發的暗沉。
他知道,“這個女孩子,遠沒有那么簡單。”
一旁的助理警員,看著自家隊長的嚴肅有些微愣,“剛才的那個心理專家他突然打了個電話,局長就跑來找你拿監控錄音的磁盤了。”
“那錄音里是什么?”他好奇的問道。
“有些事情你還沒接觸到就少問,先處理眼前的案件吧。”南山市刑警隊長,從一開始在監控錄音上留了一手。
就是發覺此事,似乎太過于的蹊蹺了。
多年的辦案直覺告訴他,讓他開始有所懷疑,此次的案件里面,遠遠不像那么栽贓陷害的簡單。
而且,為什么要動這么的大的手段,只是為了陷害一個女孩入獄。
當聽取了監控錄音的他,真的是感到無與倫比的震驚。
“隊長是在懷疑那個女孩殺人了?”助理警員從一開始就不相信。
不管是否有無辦案經驗,只要懂得思維推理的人,都知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殺了三個男人的。
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武警出身的警察。
實在是太蹊蹺了。
“你覺得她沒有殺人?”南山市刑警隊長反問道。
“我覺得她沒有,而且根據我們這邊在現場檢測到的,那個棺材里確實是有那個女孩被關押的痕跡,而且現場情況有些詭異………”
說到這,那個助理警員像是神色有些驚悚的模樣。
雖然并未細說,但是幾乎所有在現場勘察的警察都知曉。
那幾人死的太過于的詭異了。
像是被什么東西,能鋒利到直接將人的整個頭顱給利落的割斷下來的,以及將人體撕裂成兩半。
畢竟人體骨骼的堅硬程度,能直接橫切的斷開,那現場的跡象不是人類可以辦到的程度。
更別說是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了。
“等下讓阿蘭出來,我進去后就把監控給關了。”南山市刑警隊長說道。
“隊長,你不會是要刑訊逼供吧!”助理警員一臉擔心的,似乎他家隊長經常干這事一樣。
雖然,這些確實在特殊情況下是被允許的。
南山市刑警隊長直接瞪了助理小警員一眼,打開審訊室內的話筒,讓里面做審問筆錄的女警員出來。
唐竹知看著起身出去的女警員,只是拿著紙杯子說道,“可以麻煩再給我一杯熱水嗎?這杯已經涼了。”
“好的,請等我一下。”女警員趕緊出去。
“謝謝。”唐竹知笑著,然后看著南山市刑警隊長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