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垃圾堆里撿來的，想著還能用用就干脆拿回來做擺件了。”唐竹知喝著熱水，她并沒有起身給這些人倒熱水的習慣。
“那個垃圾堆？”沈謙直接的詢問，更像是審訊習慣了的質問。
“忘了。”唐竹知隨口說道。
“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嗎？”一旁的學員顯然有些安耐不住的插話進來。
原本是詭異頭骨的事件，在他們仔細的越想也就越忍不住的對此事感到好奇。
仔細的想明白過來后，作為刑警專業追根究底的熱情，讓他們想要對這個像是真的頭骨的事情徹底的查明白。
更是在聽到唐竹知說，頭骨是在垃圾堆里撿來的時。
就覺得這是一啟未被發現的命案，他們激動的有些興奮起來。
這可是未被發現的關于人命的案子啊。
唐竹知笑了笑，“你問。”
“這個真的是石膏模型嗎？”雖然他們資歷年輕，但是可能是作為刑警學習刑偵的直覺在作祟。
他們覺得………
那頭骨，很可能是真的。
“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將頭骨帶走調查。”唐竹知示意架子上，正面對著他們這邊的頭骨說道。
“而且人類頭骨本身與石膏頭骨的密度差別很大，只需放入水里，漂浮起來的就是真的頭骨。”唐竹知這么解釋的說道。
那些個才出校門的學生似乎有些激動，估計是沒有想到唐竹知這么好說話。
“謝謝，等我們調查清楚辨別真偽就一定會歸還回來。”
唐竹知依舊是臉上的那副笑意，“不還回來也沒事，若是你們能留的住它就行。”
“一定一定。”那些滿腔熱情的學生，并沒有聽出來唐竹知話中藏話的意思。
也沒有想到這個頭骨并不簡單。
他們幾天還在為頭骨是真是假的，已經激動的小聲在那爭論了起來。
唐竹知臉上笑意依舊，將視線落在了神色有些凝重的沈謙身上，“你這次帶隊的質量，可不如上一次的了。”
沈謙將看向那歸詭異頭骨的視線移向了唐竹知。
“他們其實是我帶的最久的，只是游戲里出現了新的逃生模式，來的過于意料之外，所以才會如此。”沈謙說的很無奈。
“人類在探索游戲的規則，那么它自然就要有所改變，來應對人類。”唐竹知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引發出來的事件。
“組織里已經對你的事情進行過調查，找上你的人曾是組織兩大分派的，其中屬于進化那一黨的派系。”沈謙開始說道今日來的目的。
“雖然都是隸屬于國家，但是他們卻是自認為高人一等。”說道這里的時候，沈謙似乎有些憎恨又有些無力。
似乎游戲的經歷下來，已經讓他開始感覺到一種疲憊。
那是精神上的疲憊無力，似乎就想這么放棄，其實也算是一種對自己的解脫。
“確實。”唐竹知點頭，同意沈謙所說的，他們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特別的是那眼神中，對人命的蔑視，以及對人類如同螻蟻玩物一般的眼神，任誰看見都會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