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可以僥幸的因為證據不足逃過一次,那下次呢?”
“下下次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不是栽贓這么簡單了,你真的能保證你每次都能逃的掉嗎?”沈謙盯著唐竹知那副冷漠的模樣。
針對她的可不僅僅是他們組織了,還有許多的人,開始都盯上了唐竹知這邊。
“所以呢?”唐竹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是絕對可以把人氣的死死的。
“你們所謂的條件就是說給到我保護,那我加入哪一方都是如此,所以你覺得你們這幅高高在上的施舍,是什么意思?”唐竹知覺得可真是好笑。
現在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開始指著唐竹知沒有聽從他們的規勸。
就算是游戲里面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也是同著唐竹知商談著交易,幾次三番的希望唐竹知做下交易而已。
結果這組織居然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似乎保護唐竹知都成了一種賞賜。
誰給的臉啊!
“我們從來都不強求玩家進入游戲內,我都是自愿的方式。”沈謙似乎還想進行蒼白的辯駁。
只是要看唐竹知愿不愿意聽了。
“那又如何,請回吧,說實話你們這幅態度甚至是比其他人的商談,都要讓人厭惡。”唐竹知指著門送這群不速之客。
而那些個跟過來的學員,此時沒有想到會被突然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隊長?”他們有些擔心的看過去。
因為他們是被新選上的,還在熟悉游戲的規則,所以他們對于唐竹知的事情所知不多。
只知道對方是屬于游戲里的玩家,然后組織想要將這名玩家拉攏進入組織內。
可是眼前的一幕,對方擺明了不想加入組織里。
“我們就先回去吧。”沈謙知曉無法談妥此事。
畢竟前面還有一個顧辰時,都耍上陷害的詭計例子擺在那里,顧辰時他們不也是沒成功后,被逼著使用各種的手段么。
幾個跟隨過來的學員有禮貌的向著安瀾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在走的時候,將架子上的頭骨拿了下來裝進了袋子里。
唐竹知只是看著他們的離開沒有說話,繼續打掃著衛生。
只是收拾到茶幾上時,將著玻璃杯拿走后,就看到了畫上因為滴上了水珠,而跟著映透過來的畫中眼睛。
“嗯?”唐竹知看著那個透過來的眼睛,覺得有些奇怪。
“是我的錯覺嗎?”唐竹知將畫拿了起來,放在手心里仔細的觀察畫中透過來的那只眼睛。
“不應該記錯了啊,這眼睛……是不是動了?”
唐竹知正反拿著畫的兩面,打量著畫中因為被水浸透過的紙張,而可以透光的眼睛,到是極其的靈動。
像是那滴水,給其賦予了深邃靈動之感,使那眼睛活過來了一般。
唐竹知不禁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感到驚訝,又將畫再次放到了桌上。
這么俯視的看過去,到是發現與之前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應該是錯覺吧。”唐竹知摸著腦袋一臉奇怪的模樣。
卻在轉身之際,臉上的那些裝出來的神色都隨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