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身子骨不好的樣子,先是咳嗽的面紅耳赤的,然后看著眼前活下來的玩家。
老祖宗說道,“活下來的不少呢,看樣子它是吃飽了。”
唐竹知聽對方這話,就知道這里面的問題怕是不小,只是還沒等唐竹知去質問她。
就已經有其他玩家按捺不住的沖上前去了。
田明哲直接憤怒的抓起那個老祖宗的領口,就把人給拎了起來。
“這個它是指是什么意思?”
田明哲突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找的借口說什么祠堂,就是把我們送去給它當食物?”
老祖宗拿著黑黢黢的手杖,敲打著田明哲抓著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手。
“如果不是你們打斷了送葬的儀式,我怎么可能會讓無辜的人白白去送死呢。”老祖宗因為被拎起來的胸口處的衣襟,勒的在那呼吸有些難受。
“再說了,你們也不無辜啊。”
老祖宗面色平淡,就好像他們對他做什么都無所謂一樣。
“你……”田明哲想到剛才那只凝視他的巨眼,他現在依舊還有著恐懼。
“好了,你們趕緊過來在村子上住下吧。”老祖宗只是理了理弄得有些亂的領口,到是也不在意。
只是他先是掃視了一下玩家的數目,眼中既是欣喜又是苦惱的。
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房子夠不夠住。”
唐竹知到是在這個時候突然說話了,她直接喊道那個老祖宗,“沒事,如果房屋不夠住的話,我們兩個都是女孩子,我們可以睡一張床上。”
唐竹知故意在說的時候,盯著那個老祖宗的眼睛,像是在確認什么一樣。
老祖宗只是撇了唐竹知一眼,就像是只是在看一塊行走的肉一樣的直白,冷漠。
或許這時候的他,才是這個老祖宗最開始的本來面目。
其他玩家知道在游戲里面鬧是沒有用的,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對方走下去。
村莊內,那些個村民看著剛從祠堂出來后的玩家,神色有些怪異。
眼神冷漠到,就這么站在自己庭院的門口處。
直愣愣的眼神,盯著他們詭異的發慌。
“他們,這么看著我們做什么?”之前曾拿著紙錢的事情,戲耍過他們的玩家,看著四周的目光。
黑白分明的眼珠,直勾勾的木楞的盯著他們時,就像是在看一塊肉類一樣。
是的。
這是他們下意識的感覺。
“不知道,不過為什么這個村莊在我們從祠堂內出來后,就有點不大一樣了?”田明哲面色有些難看。
如果說,這一村莊內的村民都不是人的話。
那么他們這些玩家,就如同被這些村民所圈養起來的家豢,那些欄子里待宰的羔羊。
“不是不一樣,而是這些村民看我們的眼神,已經變了。”一身黑衣服的男人,看著那些村名的目光就覺得心里發寒。
唐竹知看著這些玩家,扯了扯嘴角,說道,“真希望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其他玩家看向唐竹知的眼神有些奇怪。
“睡覺難道不對嗎?”唐竹知才是該覺得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