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被挖走眼球的手,此時都是飆出的鮮血從指縫間滴落下來,從臉上整個順著胳膊糊了滿身的血。
“啊——”慘叫聲凄厲刺耳。
刺進去的,更是那些還活著的玩家身心俱疲的身體。
只是硬生生的扯出眼球,還不至于讓人死去,但是痛苦卻是一直的持續。
小孩子將手中的眼球按入自己的眼眶內,卻發現大小不合適,怎么都塞不進去。
最后因為手上沾染了血跡的緣故,反倒是直接從手里滑落了出來。
“好奇怪,為什么不能放進去?”那個孩子低頭,用空洞的眼眶看著地上滾落的眼球。
就在孩子正疑惑思考的那一刻,身后孤兒院內的鈴聲響起了。
“哦對了,我們還在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它想起來自己可是扮演鬼的,所以游戲要開始了。
“姐姐快點跑哦,不然就要被我追上了,可是會死的哦!”小孩子臉上一笑。
但是在活著的時候天真爛漫的笑臉,并不適用于現在。
那只會讓人感到恐懼。
“不不不。”紅唇女人捂著那只被挖走的眼睛。
用著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著正朝著她走來的小孩子。
“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好不好?”紅唇女人也是發現她除了哀求,她逃不走。
是的,她逃不走。
“不可以哦,游戲是不能終止的,那會出現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小孩木訥的轉頭看向四周。
那知就在小孩子轉移注意力的那一下,它發現它不能動了。
“嗯?我怎么動不了了,這具身體就壞了嗎?”小孩低著頭看向抓著自己腳的手。
手心里是一個玩具。
一個定時的時鐘。
躲在窗子外的唐竹知微微一愣,她先是對此話感到熟悉,她像是在哪里聽到過語氣相同的話。
是南山小學地底下形成的天然溶洞,被沈默用來改做他的實驗容器室了。
沈默通過換取新鮮的身體,作為軀殼的載體,就這么一直活著。
這幅與撒克里.多拉如初一側的做派,以及行為做法等思想模式都是相同的。
“該不會……沈默其實是這家孤兒院內的孤兒?”唐竹知記得他換取身體,以為時間不會允許長生。
所以他的軀殼腐爛死去的時間在變短,以至于他現在只能通過游戲的方式,來獲得某種意義上時間的停留。
“他可真的是想長生想瘋了。”唐竹知依舊記得他是個瘋子。
一個已經偏執入魔的瘋子。
“如果說,早在這個孤兒院建成的時候,沈默是這里的孤兒,豈不是說只有他一個人,從孤兒院內逃了出去?”
唐竹知將自己的腦袋從窗戶邊放了下來。
窗戶內是凄慘的叫聲從未停止過,可想而知里面的場景會是什么。
至于那些也看到里面這一幕的玩家,無不是滿臉的恐懼,驚慌的開始四處找尋藏身的地方。
只是……
這家孤兒院就這么小,他們又能藏到哪里去呢
小孩子似乎覺得很奇怪的是,貓抓老鼠的游戲,當然是要把老鼠吃掉才對呀!
“走咯,抓下一個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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