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那個黑帽檐的男人皺褶眉頭,岔開話題說道。
“到是你,不是應該把游戲內所獲得通關信息,給到其他玩家嗎?”
“這樣才可以提高游戲內的存活率。”黑帽衫男人反倒是呵斥起了唐竹知。
“我自己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找到的游戲通關線索,為什么要告訴你們?”唐竹知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雙標可是不能這樣的。
“還有,你一個孤兒院的院長,混入玩家里針對我,這樣做好嗎?”唐竹知笑嘻嘻的湊上去。
一副儼然欠打的相。
唐竹知的話,讓那個黑帽檐男人耷拉的眼皮,露出一副驚恐的瞪大之色。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唐竹知則是站在男人的身前,伸手指向男人藏起來的眼角,“你不知道嗎?人的相貌骨骼都可以發生改變,唯獨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里的神色,永遠都變不了。”唐竹知的聲音逐漸的沉下。
男人摸上自己的眼睛,因為耷拉著眼皮的關系,所以看起來如同奸詐的到三角眼,很丑。
“我這副模樣你都能認出來?”這一次,男人的聲音變了。
尖銳的女聲,從一個男人模樣的身體里發出。
那些退開的玩家已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剛才還和他們在一起談論游戲通關的人。
或許,不應該稱她為人。
“她,她居然是游戲里的怪物!!”
“潛伏在我們玩家里面這么久,我們居然都沒有發現。”
指向那個‘男人’的手,在與之對視后嚇的整個都哆嗦的收了回來,不敢在看過去。
她只是笑著,低頭看著也就只到了自己腰邊的唐竹知。
“那你猜猜,我是誰?”
她說出的這話,與晚上熄燈后的游戲如出一轍。
就好似現在唐竹知要是沒有回答出來的話,那么她就會如同游戲里那般死去。
“撒克里.多拉,是你吧。”唐竹知說道。
到是撒克里.多拉看著唐竹知的眼睛里有些震驚,一時間難以回過神來。
“你是怎么知道的?”同樣的問話,這一次和之前的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唐竹知從口袋里,拿出前不久撕毀的醫療登記表格的一角。
泛黃的紙張似乎經歷了很久的時間,所以輕而易舉的揉捏就會碎去一樣。
卻被唐竹知揉成了腌菜一樣。
“你難道不知道嗎?器官移植的醫療記錄里,也有你們三個人的。”唐竹知將撕破的紙張下方,簽有所屬名字捐獻那一欄,露了出來。
撒克里.多拉的視線在移向自己簽署的名字時,她反倒是突然的輕笑而起。
笑著笑著,就開始越發的癲狂了起來。
同之前的震驚,像是完全的兩個人。
“沒想到啊,這么多的記錄單里,你是怎么確定這個名字是我的?”撒克里.多拉詢問道。
唐竹知將揉成團的醫療單子,在看完后就將它再次放回了口袋內。
“我答對了,還要在繼續回答問題嗎?”唐竹知看著撒克里.多拉,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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