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知研究完他的容貌之后,就將手伸向了死者的衣內。
果然在胸口處,發現了遍布的蛛絲網狀的紅痕,透露出他的死因并不簡單。
“長的這么好看,不被人窺視上才怪呢。”唐竹知繼續往下面扒去。
眼眸中冷漠到沒有絲毫的感情。
就在唐竹知的手,在棺槨內的人腰腹間發現了一樣東西,正準備取出來看時。
只是……
棺材內的尸體動了。
唐竹知還沒將腰間封帶的系繩給解開,她的手腕就被復活的尸體給抓住了。
“咳咳,你在做什么?”那個尸體先是咳嗽了兩聲。
似乎是因為身體,還無法適應復活后所恢復的喘息,他的咳嗽里像是有東西堵塞了喉管一樣。
“沒做什么,我就是看看我嫁的人行不行。”唐竹知扯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反倒是棺槨內的人,因為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被女子看見,那慘白到病態的臉上,可疑的浮現出了紅痕。
他這是害羞了。
“媽呀,以前的人可真純情。”
這要是換做那幾個被自己坑殘廢了的,估計恨不得把唐竹知給弄死。
死了唐竹知這個禍害,他們就算是長壽了。
唐竹知毫不在意的將手抽了回來。
“我怎么睡在棺槨里?”那人似乎覺得很奇怪,坐起身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家內。
終于是發現了四周詭異的場景。
“那是我母親,那是我父親?”男人震驚的看著高堂上坐著的兩個紙扎人。
唐竹知皺了皺眉頭,“你是從哪里區分出,那些紙扎人的區別?”
“我父親的嘴角有顆痣,他整天掛在嘴邊的,就是算命的人,說他這輩子不愁吃不愁喝的,富足一生。”男人先是看了看自己,又看同樣身著嫁服的唐竹知。
“我們這是正在大婚嗎?”
“是的。”唐竹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中并未丟掉的紅蓋頭。
她有想過若是自己將這蓋頭蓋上,那么又會看見什么?
“我叫,字子安。”溫文爾雅的看著一襲紅妝,容顏明媚的唐竹知。
“子安?”
唐竹知為什么會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
“是,請問姑娘叫什么名字?”從棺槨內出來。
“知足,老人常道知足常樂的知足。”唐竹知說道。
“這名字很好。”的禮節,本就是出自大家族里走出來的貴公子。
一舉一動之間,都是儒雅尊敬之意。
但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的唐竹知來看,她真覺得這人是不是抽風。
“你知道你自己已經死了嗎?”唐竹知看著,該不會是失去了記憶吧。
“當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這里不是正常的世界,也知道你不屬于這里。”溫和的笑著。
唐竹知有些詫異的看著。
“那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唐竹知問道。
搖了搖頭,“不過這個宅子是我家,這里紙扎人的賓客,似乎都是憑空出現在這里的。”
唐竹知想著,人家當時都已經死了,怎么知道。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嗎?”唐竹知難得碰見個正常的,就直言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