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玩家都是已狼狽不堪的模樣,往村子里走去時。
在半道的路上,他們遇到了來找他們的老村長。
老村長只是抬頭看了這些玩家一眼。
似乎毫無所動的,用之前相同的話,說到他們這些知青要去挖水井。
胡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這時候到是笑了。
在那里大聲的說道:“還找什么水井啊,身后蘇府里不就有一個現成的人工湖嗎?”
“那里有你們要的水了。”
胡斌的話也是其他玩家并未說出口的,但是眼中所藏的期盼,是欺騙不了的。
挖水井的事情,似乎也伴隨著蘇府一事,可以一起塵埃落定了。
他們從游戲內出去,似乎就只差了一點。
老村長的手里,依舊是拿著他所抽的那根老旱煙,他本就消瘦的臉上,犯渾的眼眸隨著玩家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哪有什么人工湖啊,而且我們村子里,從來都沒有什么蘇府的人存在過。”
老村長的話,讓前一晚經歷過生死的玩家,不敢置信的往身后逃出來的方向看去。
“你個老頭子說什么呢,那不就是蘇府嗎?不過是一個大火燒的變樣了……”胡斌直接就是持著囂張的態度,反駁道。
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自己所指身后燒成殘骸的蘇府。
卻隨之眼前所出現的景象,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身后的一片荒蕪雜草叢生的地方,那里有什么蘇府的存在。
更別說是因為大火,因此殘缺了大半的蘇府。
“蘇府呢?剛剛不是還有不少地方有火星子的嗎?”胡斌一時間難以控制言語。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不是,我們剛剛還從水里爬出來,衣服都是濕的。”胡斌看著眼前的荒蕪。
就好似從一開始,蘇府就不過是他們幻想處在的假象。
但是當胡斌看向自己身上,企圖找到他們從水里爬出來的證據。
身上干爽的衣服,都在提醒著他,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他們昨晚的幻覺。
“怎么會,不可能,我們昨天所有人都是從蘇府里出來的。”楊宏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又繁復的確定身后,消失的事物。
甭說是被大火濃煙所熏染黑的殘肢斷臂,連著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未曾留下。
雜草叢生的荒地,都在彰顯他們昨天所經歷的一切不過是幻覺。
“不可能,蘇府的事情不是你告訴我們的嗎?”胡斌越發的對這所謂的游戲感到恐懼。
就如同人對未知事情,那種慌張失措的恐懼。
不安心理狀態,幾乎是讓他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崩潰。
“我們村子,清明村可從開都沒有什么蘇府的存在。”老村長抽著旱煙,他抬起眼眸,看著胡斌的質問。
“而且,我們這里長達三年干旱,哪里又有什么人工湖水的出現。”老村長打量著凈說胡話的胡斌。
和這些精神似乎都出現幻覺的玩家。
一旁沉默不言的唐竹知,她緩緩的捏緊了手里的八角銅鏡。
如果不是這東西的存在,告知蘇府是否存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