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戲里,可沒有哪一個玩家會這么大公無私的,將生的希望留給別人。
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殺了人,被選中進入游戲里的玩家。
唐竹知突然笑了起來,“果然還有那么一個,保持清醒的。”
“你什么意思?”劉招娣注意到了唐竹知的不對勁。
她拿起小刀小心的防備著唐竹知,以及那個和唐竹知組隊的叫遲隱的人。
“這跳井不就是存粹的送死么,為什么不考慮這些村民出現的問題?”唐竹知指著這些村民的穿著。
“反正距離晚上不是還有很長的時間嗎?或許這些村民才是這游戲的關鍵。”唐竹知說道。
說來之前唐竹知總感覺這些村民很奇快,像是缺少了點什么。
直到后面唐竹知注意到,這些圍過來的村民里面,卻沒有一個女性村民的身影。
在結合當時干旱三年顆粒無收的現象來看。
這些逃不走的女人,卻成了這災荒年間,眼前這些村民活下去的口糧。
那上下頜骨關節的摩擦,正是對人肉的咀嚼留下來的,肌肉性的記憶。
也就是說,這些村民即使是死了,在這種無意識狀態下,卻依舊保留著。
當時為了活下去,開始了人食人的咀嚼現象。
“你明知道這水井下面必死無疑,你這是在框他們跳下水井的?”這正義感的諷刺發言,是那個白衣服的軍人。
他看著唐竹知,眼神中流露出的審視窺探,似乎在剖析唐竹知在現實中,是否有符合的連環殺人案件的特征。
唐竹知說道:“怎么,我不這么做,所以你們都是要逼我去下水井送死咯?”
“就因為我是屬于弱勢的那一方?就活該如此。”唐竹知冷笑一聲。
那個白衣服的軍人不在說話了。
畢竟最初的情況,確實是楊宏將唐竹知推出去送死,而其他選擇默認的玩家,看似都不說話。
其實這些人,不過都是選擇默認的幫兇。
他們站在自私利己的角度上,做冷眼旁觀的那一類人。
只要被推出去的人不是自己,那么對于誰被選中推出去,就好像沒有出聲的沉默,就代表了他們的無罪一樣。
這些人都是兇手。
“所以,不要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上,當你保持沉默的那一刻,你和幫兇其實沒有任何區別。”唐竹知冷漠的看著那個白色襯衫的男人。
“抱歉。”
是過了許久后,沉默的環境下傳來的道歉聲。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是那個白衣服的軍人。
他憑借著訓練而來的記憶能力,注意這些村民的特點。
他搖了搖頭,說道:“而且這些村民,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不同所在。”
遲隱的視線落在這些村民舉著火把的手里。
“這火焰沒有溫度,而且不會灼傷人的皮膚。”遲隱試探性的將手放到那燃燒的火焰里。
沒有任何灼燒的現象存在。
“這不是真的火?難不成這些和那蘇府一樣,都是幻覺?”劉招娣也伸手去碰觸那火焰。
但是那火焰似乎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