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早上吳思明帶妖精回家,下午送妖精去輔導班,下午接她回來。
初九吳思明和死黨聚會。
多少會喝點酒,吳思明不打算開車,車在路漫兮房子那邊停著,這就是對死黨的區別,如果是普通同學聚會,吳思明肯定開著車去了,開車不喝酒。
“不開車意思你已經做好喝酒的準備了?”
路漫兮也跟著去,要為小明保駕護航。
“多少喝點,這是態度問題。”
女人和兄弟之間吳思明不想一邊倒,肯定偏向女人,但也不能完全拋棄兄弟。
“不超過三瓶哦,”路漫兮理解小明,允許小明和死黨適量的飲酒,“李凡不能喝,你,辛遼,白延龍三人最多一箱。”
“足夠了。”
妖精有這個限度吳思明在兄弟面前腰板就能很直。
中午吳思明和妖精打車到跟死黨約好的地方,辛遼,李凡,白延龍三人已經到了,不想唱歌,時間還早,才十二點零幾分,幾人商量去哪里打發時間。
商量了會,決定開間麻將房玩會,贏家晚飯請客。
“你會打麻將嗎?”
路漫兮看向小明道。
“會是會,不熟練,過年回鄉下偶爾跟鄰居打打,”吳思明看向李凡道:“跟王盼盼打過幾次。”
去年一次聚會吳思明叫了王盼盼,成功給她和李凡搭上了線,倆人談的很順利。
“你了不了解王盼盼她爸媽對她感情的態度?”
跟王盼盼確認時間不長,李凡不好意思直接問王盼盼。
吳思明道:“只要你倆談的順利她爸媽應該不會反對。”
“那邊彩禮怎么樣?”
李凡繼續問。
白延龍道:“現在八字有一撇嗎,你就關心彩禮。”
“提前準備么。”辛遼看向吳思明道:“你老家那邊彩禮好像不低。”
聊起婚姻啊彩禮什么的路漫兮很感興趣。
吳思明道:“看具體市縣呢,煤礦區和有油的地區彩禮比較高,十幾到二十萬很普遍,二三十萬也不必驚訝,我們老家屬于貧困縣,彩禮八萬八六萬六就算高的了,談的對頭兩萬來塊比較常見。”
“十幾二十萬在咱這兒也不低了,有礦的地方就是富有,我外婆家那里彩禮十萬也算比較高的了,而且陪嫁比較實在,一般男方買房,女方裝修或陪一輛車。”
路漫兮覺得彩禮超過十萬真太夸張了,是出嫁女兒還是出賣女兒,男方家庭好的話還好,家庭一般的話娶個媳婦也是壓力山大。
路漫兮雖然是女生,也理解不了女方獅子大開口的要彩禮,結個婚把男方經濟榨干等于給自己的老公施加壓力,何苦呢,那樣沉重的婚姻能好嗎,彩禮太高不僅會榨干男方家的經濟,也會榨干男朋友的感情吧。
“彩禮十萬以內是小事,主要是房子。”
李凡現在就是頭疼房子。
“你家準備要多少彩禮?”
辛遼看向路漫兮道。
“我家啊,”路漫兮燦然一笑,不好意思說八千八百八十八,怕無意間傷著小明的死黨,“小明給多少就多少。”
白延龍道:“準備給多少?”
“我掙多少給多少。”
吳思明微笑著道,當然不能掙多少給多少,也不會師娘要八千八百八十八就給這么點,八千多輕飄飄的他拿不出手。
以師娘的性格,彩禮給太多也未必會樂意,六萬多或八萬多比較合適,師娘可能也就過過手,轉手就會給了妖精。
吳思明了解師娘的為人。
“喜歡你倆這種。”
辛遼和李凡很羨慕。
路過商店買了幾瓶水,找了家賓館,吳思明訂了間麻將房。
房間還不錯,帶客廳的,麻將桌在客廳,不打麻將的可以臥室休息。
十塊的推倒胡,帶碰和杠不帶吃。
“怎么才算胡?”
路漫兮坐小明旁邊看,她看過老爸老媽和舅舅表姐表哥他們打麻將,大概知道好像要湊三張順子或對子什么的,不太清楚。
“最普通的,三張一副,可以是順子,比如這三張四五六萬,這副已經好了,也可以是三張一樣的,比如再來個東風,三個東風可以不動了,還需要有一個對,除非打七對,就是所有的都是對,多余的對可以碰,碰不上就拆.......”
吳思明邊打邊講。
“吳思明有一對東風,都別打東風。”
白延龍笑著把剛抓的東風放著,扔出去個南風。
“碰。”
吳思明其實沒有東風,他把南風說成東風。
小明可太壞了。
路漫兮捂了下嘴不說破,她看了眼左邊辛遼的牌,笑的更燦爛,小明一句話坑兩人。
“你就一直抓著。”
辛遼淡淡的道。
李凡道:“抓到最后說不定放胡了。”
白延龍道:“放胡也不現在打,除非我聽了。”
“這邊就好了,出來這個三六九就胡了,他們打出來是胡,我抓到是炸,翻倍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旁邊坐著妖精,吳思明今天手氣特別給力,三圈上來三張牌就聽牌了。
“明白了。”
路漫兮點點頭,看辛遼的牌。
辛遼道:“看兩邊不能說。”
“旁邊坐著對象就是不一樣,”白延龍手里把弄著東風道:“這張可能真成放胡牌了。”
“不是放胡,是杠,讓你留著。”
李凡搖了搖頭道。
白延龍沒早點打出去后悔了。
“這盤你就放棄吧,聽不了也不能打東風了,別坑我和李凡。”
辛遼淡淡的瞧了眼扔出個三條。
白延龍道:“那邊聽三六九你還敢打三條。”
辛遼道:“總要打啊,這么多牌都不能打怎么玩。”
路漫兮剛準備說話,吳思明道:“放心打,我不胡,我要炸。”
“那我隨便打了,六餅。”
李凡抓完牌扔出六餅。
“杠吧。”
白延龍終于把東風打了。
“拿來拿來。”
辛遼笑得合不攏嘴。
“靠,你倆什么意思?”
白延龍瞬間犯迷糊了。
“還不明白嗎,小明把一對南風說成東風,他有一對東風會明說?”辛遼笑著把東風拿回來,有個杠這下不會輸錢了,還不一定,他的莊,有人炸了還得輸十塊,他抓了個三餅扔給吳思明道:“快胡。”
辛遼不想自己的莊挨炸。
“不胡。”吳思明淡定的搖搖頭,繼續抓,六條,“不好意思。”
“你狠。”
辛遼哭笑不得,還好有個杠,不然他這下得輸慘。
“延龍你說你這號人,”李凡看了看白延龍的牌無語的道:“不聽牌你打東風干嘛,小明早早聽了,是我我聽牌也不打東風了,這盤我就放棄了。”
“早點打了說不定還有希望。”
辛遼笑著說。
“這一盤能贏多少錢?”
路漫兮好奇的道。
吳思明道:“我炸的,辛遼莊家翻倍輸,四十,他倆也翻倍,不是莊家每人輸二十,辛遼明杠贏每人十塊,我贏七十。”
“輸贏好大啊,那辛遼只輸十塊,李凡和白延龍每人三十。”
路漫兮嘖嘖舌。
“幸虧那個杠,晚上給延龍加雞腿。”
辛遼笑著道。
路漫兮道:“辛遼你還要感謝小明,不然你說不定要多輸三十。”
“碰一個。”
辛遼拿起農夫山泉跟吳思明碰。
“延龍害人害己呀。”
李凡嘆了口氣。
“失誤。”
白延龍無地自容。
路漫兮看向那三人道:“你們跟別人常打嗎?”
“就過年跟家人玩玩。”
“跟別人打輸贏都沒意思了。”
辛遼和李凡,白延龍都沒這愛好,跟什么人都玩就是賭博了。
玩到下午四點半,吳思明小贏二百多,晚飯請客下來還得倒貼,跟死黨玩就是這樣,不在乎輸贏,只是打發時間、確定一個買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