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沼澤的奪寶事件已經告一段落了。最大的贏家毫無疑問是隱仙宗。天帝寶庫中所有的好處都被陸煊弄走了。大多數門派都只是白跑一趟。不過多多少少也是弄到了一點好處。
之前,陸煊跟黃鳥交手,也曾經傷到了這只上古神獸。有不少黃鳥的羽毛散落到了地上。這些東西被各大宗門哄搶一空。這種上古神獸的每一片羽毛,都蘊含著驚人的靈力。回去之后,可以煉制成各種法器。
除此之外,就是這片從未有人類踏足的叢林中。孕育了各種奇珍異寶,被各個宗門狠狠的薅了一把。總體上,他們賺到了。當然這些指的是那些全員活著走出死亡沼澤的宗門。
在沼澤中潛伏的那些魚人族,瘋狂的圍攻之下。大量的散修,以及各種小宗門死的可不在少數。
回到宗門,陸煊吩咐下去,密切的注意死亡沼澤以及焚香谷的消息。然后自己一頭攥緊了實驗室,開始研究自己得到的那些東西。
放在從前,這種巨大的陰謀詭計是陸煊最喜歡的。一旦被陸煊發現,說什么也要查個一清二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沒有什么能夠比得上修仙更加快樂了。所以,陸煊現在對能夠輔助修仙的秘密更加感興趣。
首先是那一小杯的靈液。那東西單單是藥香,就有著驚人的療傷能力。其中蘊含的龐大靈力,勝過陸煊見過的任何靈藥。
陸煊去了一點樣本之后,進行了詳細的分析。最終發現這東西,是一種液化的靈力。這并不罕見,陸煊也能夠做到。關鍵是,這種靈力的性質極為古怪。不知道是天然的,還是后天的人工手段。
這種靈力的屬性天生就近乎無限的親和人體。靈力是有屬性的,即便是那些純凈的靈力,也不是每個人都合適的。因為每個人的體制也是有屬性偏向的。所謂的瓶頸,一方面來自于冥冥中某種規則的制約。另一部分就是,大多數修行者早期修煉導入體內的靈力,并不是完美的符合自身的。久而久之,這些細微的瑕疵,就會沉積成瓶頸。
但是這東西不一樣,它能夠完美的適合修行者的身體。
這意味著,只要喝下這東西,就能夠不存在任何瓶頸的提升自己的修為。陸煊幾乎瞬間就想到了這東西最大的價值。用來療傷救命是一方面。但是這東西最大的價值,是用來突破瓶頸。
了解到這一點之后,陸煊立即封存了這東西。他要等到自己突破元嬰期的時候,再用這東西輔助。
之后,就是那塊多面體的靈石。這東西里面封存著天書第三卷。明顯是一種儲存信息的法器。但是又并不完全是。因為這東西本身還有一種極為神奇的效果。它能夠把信息,直接投射到意識中。
這時候陸煊后來發現的一個特點。這在網文的仙俠故事中,是極為常見的操作。但是對陸煊來說,確實第一次見到實物。
不僅如此,這東西的存儲并不是簡單的存儲信息。它最強的存住功效是能夠記錄一種道韻。簡單的說,它在記載下天書第三卷的時候,還能夠記載留下這些信息的存在,對天書的感悟跟理解。這些東西本身玄而又玄,幾乎無法用語言表達。但是這塊靈石能夠全部記載下來。
這就非常關鍵了,對于后輩弟子來說,基本上不存在看不懂這種事情了。這東西最大的功效,是完美的杜絕了門派傳承的斷絕。
弄清楚這兩樣之后,陸煊終于將目光望向了自己最在意的東西,那團奇異的靈火。
這團火焰獨立于那兩樣之外,明顯不是一個系列。一種只針對肉身灼燒的特殊靈火讓陸煊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使用了各種方式,檢驗那團火焰的性質。但是始終無法確定那東西的本質。它跟陸煊見過的所有的靈火都完全不同。陸煊甚至不能確定,這東西的靈性是不是跟自己理解的靈性一樣。
花費寫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陸煊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最終只能將它封印起來,等待其它的線索出現。
這時候,陸煊收到了一個消息。讓他不得不提前出關了。
“詳細的說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宗主,自從上一次天帝寶庫之后。宗門一直安排了一些弟子,在死亡沼澤的外圍巡視,監控那一代。但是兩天前,我們有兩個弟子失蹤了。”
“什么弟子?”陸煊這么問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隱仙宗的那些外圍弟子,是需要承擔各種不同的責任的。負責采集靈藥,收集靈性金屬,尋找礦脈,追蹤靈獸等等各種不同的分公。那些在死亡沼澤周圍值守的弟子,也一并承擔這些責任。
“是兩個專職追蹤靈獸的弟子。兩天前,他們匯報說找到了一只靈性極高的白鹿,試圖抓捕回來。但是之后就沒了消息。”
“我不是嚴令他們,不得進入沼澤深處了嗎?”
“這個根據那邊的弟子匯報。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非常遵守命令的。只在死亡沼澤的外圍活動,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失去了消息。甚至沒有傳出任何求救信號。”
陸煊聽后陷入了沉思。死亡沼澤的魚人,在上一次被他們驚動之后,變得更加活躍。會主動伏擊進入沼澤的修士。但是隱仙宗的弟子,都是特別培訓過這方面的應對的。就算是遇到大量的魚人不敵,也不至于連求救信號都發不出來的。
當初在沼澤見到那些魚人的時候,陸煊就知道,那些魚人絕對是受人支配的。原本以為,是要組織魚人,從西方霍亂中原的。但是后來發現,那些東西并不離開沼澤,僅僅是守在沼澤中。
這讓陸煊猜測,沼澤的深處,可能存在著某些東西。魚人的存在,不是為了進攻內陸,而是一道特殊的防線。
正當陸煊思索的時候,又有一名弟子前來匯報消息。
“稟報宗主,外面有一名散修求見。說自己是跟宗主在死亡沼澤的舊識。”
陸煊一聽,就聯想到了當初被他救下的那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