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發現。”雷雨回答。
“我們就不用說了。”夏翊回答。
天氣小隊和泳裝小隊詫異的看向他們,為什么不用說?泳裝小隊雖然跟著刀疤三人,但三人討論的時候避開了她們。
刀疤小隊瞧向最后的獨行客。
“我、我也沒有發現。”獨行客心中有鬼,結結巴巴的說。
他之前就是戰戰兢兢的樣子,完全沒有引起懷疑。
等阿面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他松了口氣,這時候,他注意到夏翊正在盯著他。
他慌張的移開視線。
有意思。
夏翊心想,自己又不是老玩家,也不是暴力蘿莉紫,完全一副儒雅隨和,人畜無害的樣子,獨行客為什么怕自己的視線?
是杯弓蛇影?還是心里有鬼?
他裝作沒有發現。
最后到了刀疤小隊進行說明,泳裝小隊和他們待在一起,不用問。
夏翊兩人和天氣小隊兩人盯著阿面,很明顯阿面是刀疤小隊的領頭。
阿面笑了一下,本是尋常的笑容,顯在他那滿是橫肉的臉上,居然也染上了一種壓迫感。
雷雨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冰雪身邊。
夏翊面色如常,反正阿面打不過若紫,有一個武力值高的隊友就是如此省心。
“新人小隊找到了一串鑰匙,能打開醫務室的門,我們也找到了一串鑰匙,能打開辦公室的門。”阿面取出了兩串鑰匙。
“發現呢?”冰雪問,她的體格和阿面不相上下。
“醫務室里發現一瓶艾司唑侖放在醫藥柜外面,辦公室里沒有異常發現。”阿面停了口,沒有詳細說明的打算。
“兩串鑰匙,兩個上鎖的房間,為什么只有一個房間有可能是線索的收獲?”雷雨問。
“可能一串鑰匙就是一串鑰匙的結果。”阿面說。
一串鑰匙就是一串鑰匙的結果?這是什么謎語?
雷雨和冰雪望向夏翊和若紫,除了刀疤小隊外,夏翊兩人也發現了鑰匙,他們說不定知道為什么。
夏翊出神
的觀察窗外的黃昏景色,如同沒有注意到眾人的視線。
直到若紫扭頭,疑惑的看著他,他才從窗戶移回視線:“我們是破了辦公室的窗戶,用晾衣桿勾出白大褂,從里面找到了醫務室的鑰匙。”
“這樣啊。”雷雨明白了。
若紫還不明白,夏翊繼續說:“所以從洗衣房拿來的鑰匙,可能是用來打開辦公室的門,拿到醫務室的鑰匙。”
辦公室鑰匙的用途是拿出醫務室的鑰匙,這就是一串鑰匙是一串鑰匙的結果了。
“你們怎么知道鑰匙是在洗衣房?”阿鼻驚訝的問。
若紫已經知道了理由,她不好奇,夏翊懶得解釋。
大廳里一時寂靜下來,阿鼻被掃了面子也不氣,他看向阿面。
阿面深深的看了夏翊一眼,說:“搜查的結果就是這樣,你們有什么想法?”
無人應答。
雷雨立在冰雪身后,嗤笑一聲:“第一天就想得到想法,也太狂妄。”
阿面又瞧向夏翊。
他之前以為夏翊只是一個新人,大概家里有誰是老玩家,給他配了一個厲害的保鏢,但從夏翊說出鑰匙是從洗衣房里拿來之后,他明白是自己低估了這個男人。
這家伙大概是某個城池的潛力玩家。
要不要殺了他?他在心里盤算。
智慧和武力是通關密室的重要部分,但有一樣同樣重要,那就是經驗,沒有經驗的智慧和武力必然會打個折扣。
看后面有沒有機會吧。
他低下視線,不讓夏翊發現自己的殺意。
在六號城,坑殺一個潛力玩家可以領取不菲的獎勵。城池有測謊的道具,不怕玩家冒領。
阿面心想,這家伙看樣子不認識我們,估計以為讓那個女人展示一下武力,我們三人就不會對他下手了吧?
想到夏翊在死亡的前一刻,露出的恐懼而且無法置信的視線,阿面內心興奮。
他不知道,他早就上了夏翊的死亡小本本。
“我也沒有想法。”夏翊心想阿面突然低頭是什么原因。
“那么就分開度過今晚吧。”阿面說。
窗外太陽已經完全落下,暗淡的月牙掛在天空。
毫無疑問,晚上是boss出來狩獵的時間。
“希望天亮之后你們還在。”阿面的笑容在夜色中顯得有些陰森
玩家們就要離開,阿面又說:“對了,沒人漏說了什么線索吧?”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夏翊停下腳步,心想,不知道那個獨行客能不能將線索隱藏下來。
獨行客努力裝作鎮靜。
“我上次的密室,因為一個玩家藏了重要線索不說,差點兒全軍覆沒。”雷雨贊同阿面的決定,附和著。
“這是性命攸關的密室,萬一有人藏起線索,然后給boss殺了,線索消失,我們可就要永遠留在這里。”阿面看著夏翊和若紫,他不想當面和兩人沖突,所以解釋了下面決定的必要性。
老玩家一般不會在謎題還未明朗的時候藏線索,只有新人和菜鳥玩家喜歡這么干,在場的新人和菜鳥玩家就是夏翊、若紫,還有獨行客。
“那么就搜身看看吧。”夏翊主動說。
“蘇三兒。”阿面叫來泳裝女人,“你來搜他們。”
蘇三兒和獨行客一樣,看起來就很菜,由她來搜很有安全感。
蘇三兒看看天氣小隊,又看看夏翊小隊,先走向了最無害的獨行客。
阿面指揮她:
“用力點!”
“全身都要摸!不要避開那里!”
“還有腳底板!”
蘇三兒一一招辦,將獨行客渾身摸了個遍,沒摸到一樣東西。
居然藏到別處了?夏翊心中驚奇。明天還會進行搜查,線索藏在養老院里一定會被發現,以一般人的思維,一定會藏在身上。
莫非根本沒有藏?夏翊想到一個可能。
“你的道具呢?”阿面瞇起眼睛,怎么可能有玩家身上什么都沒有。
“為、為了付隊友的治療費,還有弄到密匙密室,都花掉了。”獨行客結結巴巴的說。
“結果同伴還是沒撐過去?”
“嗯、嗯。”獨行客低下頭。
獨行客摸完,蘇三兒走到夏翊面前,準備下手。